“你覺得你地表演水平很不錯?”葉秋微笑地看著安鐵假裝驚慌失措的樣子,笑著問道。
“葉秋,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告訴你,香港是個法律社會。殺人可是要犯法的。今天惹你地是郭鬱恆,和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安鐵兇狠地瞪著葉秋,吼道。
啪!
葉秋一耳煽在他左臉上,說道:“你再吼一聲試試?”
“你---”
啪!
葉秋又是一耳煽過去,這次打的是右臉。說道:“我讓你說話了?”
“我---”
啪!
葉秋的第三記耳打在他的腦袋上,直拍地安鐵耳朵嗡嗡作響。說道:“我什麼我?說話說利索點兒。”
安鐵傻了!
他不知道自己現在是應該說話,還是不應該說話。他被這傢伙三耳給打懵了,想好了的用來反駁狡辯的詞語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啪!
葉秋又是一耳拍在他腦袋瓜子上,罵道:“問你話呢,你沒聽到?”
“你-想知道什麼?”安鐵一臉呆滯地問道。
“張。”葉秋喊道。
安鐵很聽話,把張開了。
葉秋手進去,很利索的就把他裡的毒牙給拔出來了。
安鐵這才知道,原本對方早就明白自己的份了。他連續煽自己幾個耳,其實就是想轉移自己的思考能力,避免自己咬毒自盡。
TMD,這個魔鬼。
“賤人,敬酒不吃吃罰酒。”葉秋把毒牙丟在牀頭櫃上,用安鐵的被子了手,說道:“今天你去和誰見面了?”
“我不會告訴你地。”安鐵說道。
啪!
葉秋又是一耳煽過去,說道:“由不得已。說吧,你的機會不會太多。”
“我不會說的。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會說。”
“當然。死人是不會講話的。放心,我不會打死你。”葉秋冷笑著說道。
“不過,生不如死的滋味想必更難吧?你們那個組織用什麼辦法控制你們的?無非就是恐嚇加懲罰?想必你們在組織部見過很多人被折磨的不*人形的景吧?”葉秋像是個惡魔般的詢問道。
安鐵打了個冷,面痛苦之,想來他經歷過一段不堪回首的悲慘生活。
“這樣地手段,我也會。而且,我有自信比他們更加專業。你行嗎?”葉秋笑著問道。
安鐵不再回答,卻抖的厲害。
他沒有經過太多地培訓,只是因爲有利用價值,才被組織拉攏進去的。
在心理素質這一方面,他比那些被組織從小培養大地人相差太遠。而且,他也較他們更怕死一些。
“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葉秋用槍點了點安鐵的腦袋,再一次問道。
“你殺了我吧。我是不會告訴你地。”安鐵很有骨氣的說道。
葉秋抓起被子按在安鐵的腦袋上,然後將手槍移到他的上,啪啪啪的按個不停,直到把手槍裡面的六發子彈給打幹淨才停下來。
安鐵的膝蓋骨中了六槍,骨都被子彈給打爛了,他剛開始還掙扎著蹦幾下,最後索無聲無息了。
葉秋掀開被子,見到安鐵面孔扭曲,整個人都已經被疼的暈死過去。
葉秋怎麼會讓他就這麼死了?如果這樣就算完的話,又怎麼可能比得上那個毒蛇組織的手段?
手抓住他的手腕,用力地掐了幾次天宿後,又把安鐵給催醒了。
大上的疼痛一的襲來,安鐵哇地一聲就哭了起來。眼淚流地唏哩嘩啦的,抓著葉秋的手喊道:“我求你----殺了我吧。殺了我。”
“最後一次問你了。你今天晚上見的人是誰?”葉秋冷酷地問道。如果他再不回答的話,那就只能使用噬魂戒指了。好久都沒有使用這件寶去窺探別人的記憶海,經過上次的劇變,葉秋都不知道它進化什麼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