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倫玉,千年不腐。
蕭含貞的材毋庸置疑,而且在催發長生訣的時候,皮再次泛起珍珠白的熒,變半明的,皮下纖細的管清晰可見,點綴若青,晶瑩剔,宛若遊戲中的仙角。
我因爲間有傷,無法像蕭含貞那樣盤膝而坐,爲了遷就我,只能換鴨子坐的姿勢,騎坐在我的膝蓋上,因爲說練習的時候,必須正面相對,四手相接。
我努力把視線和注意力從妙曼的上移開,看著的眼睛,蕭含貞有些,目遊移,不知道看我哪兒好,最後索把眼睛給閉上了。
“這就開始了嗎?”我問,覺掌心有真氣輸,之前在省城奧中心舞臺獻唱的時候,張璇給我輸過一次,助我飆上了高音,所以這次被輸氣,我並未到驚訝。
蕭含貞微微點頭:“家主你比我幸運許多,我練的時候無人指導,只能自己琢磨,氣運行不暢,幾度走火魔。現在我可爲你導氣,心平靜氣,順其自然即可,但你大病未愈,真氣太過羸弱,初次行氣不宜過久,一炷香時間罷,明日加倍,第三日再加倍至半個時辰,第四日一個時辰,以此類推,七日之後,便可小。”
“……說普通話好嗎?”
“含貞還未掌握那麼多的現代詞彙。”蕭含貞睜開眼睛,無奈地說,發現我正在瞄的,不嗔怒,“你這豎子,我好心教你,你卻佔我便宜!”
我趕擡起視線,蕭含貞閉上了眼睛,臉更紅,但應不是害,因爲其他位置也開始變紅,由而外的紅,紅的通,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跟的石榴籽差不多。
而且,我也知道爲什麼要服了,因爲從含貞的頭頂、肩膀、後背,開始生出淡青煙,我的手掌也有很熱的溫度傳來,不到三分鐘的功夫,蕭含貞便已經香汗淋漓,U形布簾圍起來的這個私空間,也像是汗蒸房一樣,煙霧繚繞,宛若仙境。
而我自己反倒覺得很涼爽,蕭含貞先是給我輸真氣,讓我充盈之後,又把真氣給收了回去,在我即將無氣無力時,將真氣再度輸回我,引導著它們,沿著可能是我經脈的通道行走,起初,真氣小心謹慎,步履蹣跚,而後,則如狼奔豸突,運行速度極快,把我衝的陣陣作嘔!
“不行,扛不住了!”我睜眼喊道,覺腔裡有一鬱結不斷往嚨上頂,馬上就要炸了似得!
“再忍忍!”蕭含貞錯開玉指,和我二十指扣,增加了輸送真氣的頻率。
覺像是有七、八條長蛇,來回地竄來竄去,渾難,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心率近200次/分鐘,口那道鬱氣,與心跳同步,繼續一下一下地衝擊我的嚨。
我閉著眼睛,勉力死撐,最後,到底還是沒能忍住,哇地一下吐了,裡滿是腥味道,麻痹,該不會是把心臟給吐出來了吧!
睜眼一看,並不是,而是一大口黑紅的淤,都噴到蕭含貞口上去了,正順著中間的八字往下流淌。
“怎麼會這樣?”蕭含貞放開了我的手,低頭看看自己口,皺眉道。
“怎麼了?”我問,走火魔了嗎?
應該不是,吐出這口之後我馬上覺到舒服,就像是剛剛泡了半小時溫泉似得,渾上下的孔,隨著我的呼吸,一張一合,將周遭空氣裡的活躍分子吸,目明耳聰,通舒泰,我形容不太好,反正是一種很奇妙的驗。
我見蕭含貞面對前的有些手足無措,便喊林瑤進來。
林瑤衝進病房,拉開布簾,看見含貞上的也是嚇了一跳,確定我倆都沒有事之後,用牀單包裹含貞的,帶洗澡去了。
“主人……”狄安娜用巾幫我汗,鼻翼了。
“嗯?”
“寶寶在主人上聞到了一怪味兒!”
“的味道?”我問。
狄安娜搖頭皺眉:“不是,寶寶說不好,反正是很奇怪的味道……”
難道,是先天真氣的味道?
我不管了,本來以爲要背誦很多口訣然後練習,沒想到這麼簡單,蕭含貞帶我練就可以,只是那種被蛇衝擊的覺非常之不爽,每天一次,而且時間逐日加倍,也夠層皮的了!
不多時,林瑤和含貞回來,我問那怎麼回事了麼,林瑤抱著肩膀,冷笑看我:“可惜啊,你還是不能練長生訣。”
“爲什麼?”我驚道,不是練得好好的麼!
“除非……”
“除非什麼?”我趕問。
“除非你把煙給戒掉!”林瑤掏出煙點著,饞我。
我吞了吞口水:“那你乾脆殺了我算了!”
“你那口啊,”林瑤吐出一個好看的菸圈,“就是因爲你長期吸菸,導致肺有淤毒造的,幸虧含貞幫你制住了真氣,否則你的肺就得掉!”
“這麼嚴重……那以後能麼?”我後怕地問。
“應該可以吧,”含貞說,“長生訣練之後,百毒不侵,所有人忌,都不用再在乎。”
“所有忌?”我想了想,“那是不是也可以做那事兒了?”
“咳咳!”林瑤用眼神甩了一下狄安娜,意思說有小孩在場呢,別說話。
但蕭含貞並未意識到不妥,認真地說:“*,乃八篇長生訣中的最後一篇,可練可不練,因爲練前七篇長生訣之後,就已經真氣圓滿,練第八篇,只是錦上添花,增些魚水之歡樂趣罷了。”
“*,魚水之歡?”我就是再學渣也明白這兩個詞的意思,壞笑著問,“那你練過麼?”
“我練第六篇的時候,就被封璞玉棺中,”蕭含貞莞爾一笑,“第七篇長生訣是在墓裡練的,而房中需得男合練,我在棺中,找誰去練啊?”
“那你會練,對吧?”我又問。
“口訣和心法倒是還記得,”蕭含貞毫不忌諱地說,“待你練完前七篇,咱們可以試著練練看。”
“我草!真不了你倆!太污了!我和狄安娜出去,你們好好研究房中吧!”林瑤夾了夾,拉著狄安娜往門口走。
“怎麼又讓寶寶出去啊,寶寶也要練房中!”
“嘖!你練個屁,想把你家主人給吸乾嗎?”林瑤虎著臉,強行拉狄安娜出了病房。
不是蕭含貞白玉無瑕,什麼都不懂,相反,覺對男之事懂得比我都多,而且談論起來就像是嘮家常似得自然,我分析可能是南北朝時期的民風使然,的母后,半老徐娘都敢公然給皇帝老公戴綠帽子,縱觀華夏曆史,應該也是沒誰了!
“你別我家主,很彆扭,我以後也不你含貞了,怕被外人發現你份的,給你起那個新名什麼來著?”
“蕭雅。”
“對!雅妹妹,你應該我什麼?”
“峰哥?”蕭雅恬笑。
“嘿嘿!對嘛!”我向招手,讓坐過來。
蕭雅坐在病牀邊,把手放進我手裡說:“峰哥,不知怎的,一想到要和你行房,就覺得好生奇怪……”
我知道在奇怪什麼,但這應該不算違反倫理道德,畢竟都過了一千多年了,確切地說,同族的我和蕭雅之間,相差1470歲……
“哥,我傳你一套口訣,好生領悟,對練長生訣大有裨益。”喃呢了一陣,蕭雅像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似得說。
“你說吧。”我從牀邊過來手機,準備記錄。
“這是長生訣的總經——天長地久,天地所以能長且久者,以其不自生,故能長生。是以聖人後其而先,外其而存。非以其無私邪?故能其私。”
我一臉茫然地看著蕭雅,說的是什麼激霸玩意!
“雅妹,咱還是談談長生訣第八篇的事吧!”我放下手機壞笑道。
突然嗎,病房門被踹開,風風火火地闖進來一個人!
我心裡一驚,是敵人來搶蕭雅這個“活長生訣”了吧,趕將拉進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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