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蕭天佐在旁邊聽見,衝我連連擺手,意識我不要把事搞那麼大。
“實話跟你說吧,劉長,”我用自己的份直接欺負劉嫣然,“東北軍的蕭蔘謀長是我二叔,姓魏的總給我二叔使絆子,我看不下去,想給二叔出頭,已經拿到了魏向東違反軍紀的確鑿證據,但我二叔宅心仁厚,不想把事做絕,而且我也知道你和魏向東的關係,衝著咱們同事一場的面子,提前知會你一聲,你明白嗎?”
當然,裡面也有忽悠的分,魏向東違不違反紀律我不清楚,但既然他跟劉嫣然搞關係,肯定也不是什麼好鳥,單就這點就夠他喝一壺的。
“蕭局座……我明白,我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劉嫣然說。
“真的知道?”我笑問。
“我馬上離開……”
“不不,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劉長,”我打斷劉嫣然,“我不是想拆散你們這對野鴛鴦,搞對象的事兒你自己拿就好,只要不傷天害理就行,我就是想讓你勸勸老魏,他兒也當上了,錢也摟著了,也抱上了,還有啥不知足的啊,非得我手,讓他落個敗名裂嗎?”
劉嫣然琢磨了一會兒我的話:“多謝蕭局座手下留!我這回真的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
“嗯,行了,哪天有機會去龍江,我找你和老魏喝酒。”
“好好,您來之前給我打電話!”
我掛了電話,蕭天佐張著:“大侄子,你不是西城龍組局的負責人嗎,怎麼訓起劉嫣然來,跟訓部下似得?”
我笑而不答,這事兒就算解決了,沒過兩天,魏向東主要求自己調往龍江省,擔任那邊的軍分部閒職領導,遠離核心權力圈,東北軍部批準了。
狄安娜閃擊棋盤山營地,將一個連的駐軍解除武裝,牽著白虎大搖大擺地出了軍營,開車回來,把白虎放在二叔家別墅後院養著,全部戰作,在三個小時之完。
宋小山一開始聽說老虎被,火冒三丈,差點去掀了蕭天佐辦公室的桌子,後來聽手下彙報了事經過之後,慫了,因爲他知道,二叔既然能從重兵把守之下弄走他的老虎,當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弄走他的小命!
但是宋小山沒有申請調走,而是請蕭天佐喝酒賠罪,蕭天佐把白虎還給了他,宋小山不敢再養,送給省城園,這頓酒,讓就了一次姻緣,宋小山雖然不地道,但是他兒子非常優秀,爲人又正派,也在軍中任職,二叔和堂妹都一眼相中,冤家變親家,敵對關係自然煙消雲散,二叔在東北軍中,又多了個得力的援手。
當然,這都是後話。
中午的時候,蕭天佐設家宴款待我們幾個,二爺爺下完象棋也回來,陪我們在酒桌上嘮了一會兒便上樓睡午覺,老年人的作息,一天就吃兩頓飯,養生。
晚上我還有事,二叔下午也有會,席間大家並未喝酒,沒等吃完飯,狄安娜就帶著那頭白虎開車回來了,二叔非常高興,給了我一個人的電話,省城戍衛軍司令,吳天,北大營雖然是東北軍的總部,但畢竟是統東北四郡,名頭雖大,多有點虛,類似指揮部的質,並沒有多兵,但這個戍衛軍司令不一樣,他是省城轄區部隊的一把手,連北大營的防衛部隊都歸他管,純地頭蛇,二叔說,以後在省城有事兒直接找吳天,二叔是排長的時候,吳天是他手下的班長,二叔是連長,吳天是排長,二叔當團長,吳天是營長,他是二叔一手帶出來的老部下,關係相當鐵。
我如獲至寶,馬上給吳天打電話,讓二叔引薦,吳天二話沒說,直接開車跑家裡來報道,非要敬我酒,我無奈,陪他喝了一杯,然後就拍拍屁就走了,言行舉止,頗有一些匪氣,我喜歡!
吃完飯,四人離開北大營,除了狄安娜,我仨都困得稀里嘩啦的,趕回酒店補覺,一覺睡到下午四點多鐘,我來了神,去隔壁林溪房間,把表妹趕到狄安娜那屋,將林溪睡一起。
事後,躺在被窩裡,林溪可能還在介懷上午的事兒,問我是不是真的不在意的過往?
“如果換了是別人,我可能會在意,但你例外。”我著林溪的腦袋,認真地說。
“爲什麼呢?”林溪不解地問。
“我也不太清楚,畢竟咱倆在一起生活十年了,我對你的很複雜。”我實話實說,進我家的時候,我才十三歲,還是個小屁孩。
林溪撅:“親大於唄?”
我沒有否認,又說了一句實話,把林溪給逗樂了,容有點那啥,我就不說了,林溪聽完後,起坐在我對面,用的雙腳,踩著我的,一點一點往上蹭,嘿嘿嘿。
五點,我衝了個澡,帶們仨出去吃飯,狄安娜不,去棋盤山的時候,順便用宋小山園裡的其他珍禽異填飽了肚子,周曉給我打電話,問我什麼時候手,人馬都已經湊齊,我說我改主意了,不用那幫兄弟手,都在華清池呆著,以防萬一。
“那我啥時候過來?”周曉又問。
“你也先不用過來,等我通知。”
“噢……”周曉狐疑地掛了電話。
吃過晚飯,表妹說要去逛街,我懶得去,讓林溪和狄安娜陪著,們九點鐘回來,我自己在酒店房間裡繼續查島國方面的資料,雖然有翻譯,但爲了混進東北幫,我還得強化一下自己的島國文化。
七點的時候,張璇發過來一條短信,問我忙不忙,我回電話過去,問那邊事理的怎麼樣了,張璇說還好,林嵐的解藥送到了,抹上之後,立竿見影,我開玩笑問,啥時候把林嵐還給我啊,張璇說那得看老公你的表現咯!
看來還是不放心,想抓我一個把柄,跟張璇閒扯了幾句,我問能不能給我弄兩幅*,去島國的時候喬裝打扮用,我和狄安娜的,張璇說沒問題啊,製作面是無相門的看家本領,只不過需要時間,讓我到島國之後給地址,做好了給我用順快遞(植廣告)郵過來。
又膩味了幾句曖昧的話,搞得我心的,張璇卻突然說媽來了,下次再聊,就掛了電話。
我悵然若失,被撥的真想把林溪或者周曉給過來,想想算了,還沒練長生訣的房中,得惜,等練之後,用夏樹的話來說,夜十都沒問題,有沒有這麼厲害?
說到夏樹,我突然想起,他在咖啡館裡檢驗過神崎,並未發現問題,而且我記得夏樹說過,他的讀心是從島國學來的,那就說明,這個神崎很可能也掌握這種技,而且比夏樹學得更爲深,才能騙得過他,要是真會讀心的話,我在島國遇到神崎,縱然化妝也會被認出來,想到這裡,我給夏樹打電話,跟他大概說了神崎的事,他是龍組總局顧問,估計在我向203彙報之後,可能就知道了。
我說了我的擔心,夏樹沉默一會兒,又送給我四個字:心如止水。
“啥意思?”我問。
“一種修煉的境界,並沒有捷徑可走,如果你練長生訣,我估計你就能快速到達那種境界,否則,以你的心,能在八十歲之前練就不錯了,所以,我的建議是……”
“先找到蕭含貞,練長生訣,再想辦法圖謀那個機?”
“沒錯。”夏樹笑道。
“多謝樹哥指點!”確實很有啓發。
“你此去島國,異常兇險,雖然咱們是天朝上國,但是島國的和忍,毫不亞於華夏道的各門各派,有些方面,甚至還領先咱們,總之,你多留心,但樹哥相信,你定能凱旋!”
作家說話就是嚴謹,他不會使用“凱旋歸來”這個錯誤用法。
“抱歉,”夏樹又說,“是凱旋歸來!額……到底該怎麼用來著?最近記不太好,小峰啊,你忙你的吧,我去查查字典。”
靠,這個逗比!
掛了電話,我看看時間,八點四十,林溪們該回來了,便關了電腦等們,三個貨九點零五分纔回酒店,敗了一大堆服、鞋子什麼的,林溪還特意給表妹和狄安娜買了幾條高檔的黑,讓倆帶著去島國,說我會很喜歡們穿,嘿嘿嘿。
換上林溪給我買的新西裝,我開車帶著三個妞出發,直奔“夜闌珊”,不過快到的時候,路過一家咖啡館,我又改變了主意,帝豪酒店旁邊就是凱斯賓酒店,那是俄國人的地盤,我怕暴了狄安娜的份,便讓表妹和狄安娜去咖啡廳包間裡等我們,又讓穿的雍容華貴的林溪坐在後座,因爲我是的司機嘛!
砸場子,我倆就夠了。
停好車,我和林溪進了夜闌珊,還沒到十點,夜生活尚未正式開始,裡面人氣不旺,我們坐在一個半包間裡,點了瓶洋酒,看歌舞表演,並未在臺上發現關小青的影,可能是午夜場的dancer,還沒來上班。
喝了一會兒,人漸漸多了起來,趁著歌舞間隙音樂聲暫停的時候,我高高舉起一個酒杯,砸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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