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歐七特意穿了件嶄新的皮新裝,一路神抖擻的來到藥師學院,當天在藥師學院千餘名忌妒的紅了眼的師生注目下拜過金大藥師爲師,接著從金大藥師手裡接過了藥師學院頒發的“三等藥師證書”。
一石激起千層浪,誰也沒有想到一個本來浪無行、聲名不佳的爺會在進藥師學院後數月間就拿到了藥師證書,並且還被金大藥師破格收錄爲弟子,這種待遇與殊榮可都是學院史上絕無僅有的,一時間歐七了師生們茶餘飯後談論的焦點。
歐七“遇神族神醫,得其傳授醫”一事雖然傳的沸沸揚揚,但除了他的父母以及金大藥師和師芝妙相信這是事實外,其他人師生都持了懷疑態度,他們猜不金大藥師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金大藥師想從歐七那裡一窺神族醫,出於私心,他當然不會說了,有人來問時,就以歐七曾經以奇救過藥師學院學員、並且有極高的天賦和潛質來應付。
在衆多眼紅心忌的師生中,溫藥師曾被歐七當衆“辱”,他心狹窄,睚眥必報,因此了最激烈反對金大藥師收歐七爲徒的人,不但自己反對,更說服了其他一些心存不滿的藥師聯名進言,說歐七年紀太輕,沒有資歷,也沒有經過正式的藥師考覈,更沒有行醫治病的經驗,本不能爲一名正式藥師,要求金大藥師收回藥師證書並取消歐七的藥師份。
金大藥師爲流金國三大藥師之首、又是國都城最大的藥師學院院長,本來就擁有“欽點”藥師的權力,他認爲授予歐七三等藥師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卻沒想竟招來了弟子們如此的激烈反對,眼見衆弟子一個個咬牙切齒、態度堅決,他這個一向老穩重、溫文和善的人被氣的幾乎抓狂。
師生雙方圍繞著歐七爭論不休,可謂轟轟烈烈、聲勢浩大,一方要求撤了歐七的藥師份,另一方卻決不退讓,就這樣僵持了整整一天。而在這一天的時間裡,此次事件的主角歐七卻拉著自己的小徒弟師芝妙躲在金大藥師分給自己的那間石屋裡,充耳不聞窗外事,關上門認認真真的傳授起了鍼灸。
師芝妙一開始聽到外面人聲鼎沸,句句不離歐七,心裡有些害怕,後來歐七拿出父親師洪打造的針來,一本正經的說起了鍼灸的種種奇妙用,師芝妙聽的了迷,也就忘了外面的嘈雜。
學習鍼灸並不容易,首先要把經絡行走的路線和分佈況弄清楚,然後把常用的經記住,再結合人實際點,反覆學習,才能徹底記;其次還要學習鍼灸的一般作技,除練指力以外,如提、捻轉等手法,切指與駢指進針法,以及如何掌握針刺深淺和進針的方向等也要掌握純;除了認識位和練作之外,最重要的是要學習一些中醫基礎理論、中醫診斷學等等,依據各種不同的證候,採用適當的位進行治療,這樣才能達到治病救人的目的。
師芝妙進藥師學院不久,而且從溫藥師那裡也沒學到什麼東西,所以對於醫基本上還是白紙一張,好在人本聰明,又勤好學,歐七花了一天時間說的關於鍼灸的理論都記的清清楚楚,到最後聽歐七說要回家吃飯時,還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看著歐七手裡的那套鍼灸用,著一雙小手躍躍試。
“怎麼著,還想學?很好,孺子可教啊!今晚到我家裡去吧,晚上咱們躺在牀上什麼也不做,我用心的教你,怎麼樣?”歐七收起了針,很憨厚很老實的道。
“纔不去呢!”師芝妙目斜瞟了一眼,風無限,笑道:“看你眼珠子轉來轉去的,準沒安什麼好心,我要是去了啊,萬一……”
“萬一什麼?我還會吃了你啊。”
“這可說不準喲,和我睡在一起的幾個學員經常聊起你,們說你是隻狼,見了漂亮人就兩眼放的大狼!們還提醒我要留心你呢。”
“我靠,天地良心啊,我哪裡像只大狼了?我吃過誰了?不過要說吃的話,你這張紅嘟嘟的小兒和丁香小舌我倒是吃過幾次,可惜不過癮啊!”
“我靠?這是什麼意思?”
“這個……咳咳……這個……意思就是我的天啊,很驚奇的意思!好了小芝,這兩天我要在家裡做一個人形木偶,就不到藥師學院來了。你也不用來了,在家裡呆著也行,跑出去玩也行,做好了我會去鑄師街找你的。做好了人形木偶,我會在上面標註出人經絡位,對你學習鍼灸很有用的。”
兩人從石屋裡走出來時,歐七發現金大藥師所住的石屋門已經落鎖閉,顯然這位院長大人被學生們氣的不行,乾脆躲起來了,而那些要求撤銷自己藥師資格的學院藥師們也開始陸續散去,有些裡還商量著明天怎麼繼續抗議。
“唉,也真難爲金院長這老頭子了,爲了我,不惜和自己的一幫學生鬧翻。說不得,過兩天我要給他點甜頭嚐嚐,算是安一下他傷的心靈了。”他所謂的甜頭,就是隨便說出幾個類似於“溺水急救法”這樣簡單實用的小方,這些小方是自己那個世界裡的醫者們經過數千年積累驗證得出的,有些方應用到這個世界,或許就能效用倍增,足夠讓倍委屈的金老頭兒欣喜萬分、驚歎連連。
“看,歐七出來了!哎喲,他居然……居然還帶著個小丫頭呢,兩個人躲在屋裡一天都幹什麼了?這裡可是堂堂藥師學院啊,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幾名藥師看到歐七,一個個握拳掌,同仇敵愾的目立即瞪了過來。
“幹什麼?孤男寡,共一室,,一即燃,你們說還能幹什麼?哈哈,你們都心了是不是?那就一人找一個回來帶在邊啊!俗話說男搭配,幹活不累,還真別說,我和小芝在屋裡悶了一天,不但不累,反而飄飄仙,神啊!”雖然知道這些藥師都是金老頭的弟子,其中多半是二等藥師,也不乏像溫藥師那樣的一等藥師,可歐七不但凜然無懼,反而拿他們尋開心,看到他們越氣憤,他心裡就越高興。
“歐七,快別說了,看看他們……好像恨了你似的。咱們快點走吧。”師芝妙躲在他的背後,不敢去看那些面目猙獰的藥師。
“那你聲七哥,我這就走。不然我就和他們耗上了,說不定今天能氣死他們幾個。”
“七……七哥。”師芝妙沒想到歐七這麼無賴,又不想他繼續惹事,只得蚊子哼哼似的了一聲。
“走了。”歐七囂張的一把攬住師芝妙的小蠻腰,甩給了那些藥師們一個鄙夷的冷笑後,帶著趾高氣揚的走出了藥現學院。
那幫藥師目瞪口呆了一陣,直到快要看不到他們的背影時纔回過神,面面相覷,有些人哭笑不得,有些人則不顧份的罵罵咧咧起來。
把師芝妙送到鑄師街口,歐七返疾步回到搖府,見過爹孃後,隨口說起了今天藥師學院發生的針對自己的事。歐氏聽後有些擔心,建議讓兒子主辭了三等藥師,等以後經過了正規考覈再拿獲得這個份不遲;歐山卻想自己兒子好歹也是“神族之徒”,難道做個三等藥師都不行?他格剛,遇強愈強,安了兒子幾句後,又鼓勵他不要害怕那些藥師說三道四,有金大藥師撐腰就行。
晚飯後回到自己房裡洗了個澡,接著趴在牀上了葉兒的一番按。
幾天沒回來,葉兒的按技藝又有了不小進步,歐七欣喜之下,繼續教了一些通過推拿按去除常見小病急癥的方法,並且雙手還在葉兒上“演示”了幾遍,到上的敏部位時,當然不忘“流連”一番。葉兒雖然被他捺的渾燥熱,小紅通紅,但他教的東西卻沒敢忘記,全都用心記下。
第二天清早,歐七像往常一樣修煉了片刻人族無限聖氣,只覺三丹田恍恍惚惚的好像有什麼在,一怪異的力量過皮在向外努力滲著,只是這種力量只能夠到達表,卻無法繼續向外擴張散發,連續幾次,都是這樣。
歐七覺得索然無味,便在府中找來些木料,開始自己手製作起學習鍼灸所用的人形木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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