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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名師爺》 第166章 劫持

孟天楚搖搖頭:“還看不出來。”

左佳音已經聽孟天楚說了孤島上被行刺的事,說道:“會不會是指派王金華和章逸蕾來行刺你的那人派來的?”

“不太像,”孟天楚沉道,“如果是一夥的,應該直接殺掉我們就行了,沒必要殺了護衛,只留下我們倆。當然,也不排除他改變主意的可能。”

“那…會不會是溫泉的仇家想控制溫泉溫公公,知道溫公公依賴你的葯品,才抓了我們呢?”

左佳音曾經給父母和李汝翰使用過片,對片的毒癮有一定程度的認識,這些天利用天師的份也探聽了幕消息,得知第二秉筆太監溫泉生了一種怪病,太醫們都治不好,溫泉下令幾乎用了沿海所有東廠力量在尋找孟天楚,結合前一次京城孟天楚與溫泉的較量,便已經猜想到孟天楚可能對溫泉使用了片甚至更厲害的毒品。

孟天楚低頭沉思了片刻:“有這種可能,我這一次漂流海外孤島一個多月,溫公公的葯品肯定已經使用完了,毒癮一旦發作。這種病癥現在的太醫無法治療,溫泉對手很可能在溫泉邊埋伏有眼線,所以很可能知道了溫泉是缺乏我提供地葯品才導致這種病癥的,控制我也就等於控制了溫泉,出於這種目的,派人抓捕我們,這倒也是順理章的。”

“那究竟是誰呢?”

“我不知道,對於朝廷的事,我知道的遠遠沒有你多,我還等著你告訴我呢?”

左佳音勉強一笑:“我也只是我師父爲了我們能有一個靠山不至於人欺負。才順帶著讓我當了天師,其實我對朝廷的事知道的也比你多不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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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綁架我們的是出於剛纔我們分析的目地。那最有可能是這人想控制溫泉,或者知道這種葯能夠控制別人之後。綁架我們是爲了獲取這種毒品的製作技,用來控制別人甚至控制皇上!”

左佳音被孟天楚描述地這種景象嚇了一跳,不由自主驚了一聲抓住了孟天楚的胳膊:“那…那怎麼辦?”

孟天楚苦笑:“還能怎麼辦?別說要針對皇上了,就算只是想用這種辦法控制溫泉,咱們把這種技教給他們,溫泉或者皇上也不會放過咱們,如果不教。咱們眼前虧是肯定要吃地。說不定要飽折磨而死!”

左佳音子發,作爲一個人。當然更明白這意味著什麼,依偎著孟天楚,聲道:“孟爺…如果真是這樣。我還…我還不如現在死了,免得他們的玷污!”

“彆著急,這還只是我們的分析,這幫人究竟想幹什麼還不知道呢。”

“等知道的時候,可就來不及了!”左佳音帶著哭腔說道。

孟天楚摟,一時卻不知道該怎麼安

左佳音輕聲泣,擡起頭著孟天楚:“孟爺,我想託你一件事。”

孟天楚心頭一沉,知道這時候左佳音提出的不會是什麼好事,點了點頭。

左佳音一隻手抓住了孟天楚的襟,眼淚簌簌而下:“等一會如果確實是推測的這種況,孟爺…我求你…求你一定要殺了我!”

孟天楚摟住了:“別說,這還都只是我們地猜測,怎麼就能胡思想呢!”

“如果猜測是真地,你一定要立即殺了我,別讓我他們的糟蹋!”

孟天楚心沉重地點點頭:“如果真是推測地這樣,咱們兩都活不了,到時候我會出手的,不會讓你辱,你放心,殺了你,我就自殺,黃泉路上有我陪你,你不會孤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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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楚!”左佳音聲喚道,一轉,張開雙手摟住了孟天楚地脖頸,抱住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孟天楚摟著小的子,在頭髮上吻了吻,聲安

馬車搖晃著,好像是在山坡上前行,山路也不太好走,顛簸得有些厲害。不知道這幫人要將他們帶到哪裡去。

左佳音在孟天楚的懷裡哭累了,這才放開他,纖纖素手從他脖頸下來,這才發現自己的眼淚已經將孟天楚的襟弄溼了一大片。

孟天楚道:“咱們那只是猜想,說不定本就是杞人憂天,說不定這人是與溫泉有仇,想用這種辦法讓溫泉痛苦而死…”

左佳音雖然知道毒癮發了很難見過這種場景,但對於毒癮發了之後會不會導致人死亡卻不知道,當下問道:“這東西上癮之後,一旦斷貨,會死人嗎?”

“吸食片或者吸食海…嗯,我製作的那種毒品,對的危害非常大,神經功能和臟功能適應了毒品後,如果突然中斷毒品的供給,出現戒斷綜合癥,會痛不生,如果長期用葯,人對毒品的耐提高,葯的作用逐漸減弱,就只能以更大的劑量來抑制反應,滿足心理求,最終導致劑量過大而中毒死亡。”

左佳音打了個寒:“這麼說來,他們是與溫泉有仇,想扣留我們,讓溫泉得不到毒品而痛苦地死去。”

“一般不會死的,溫泉吸食時間不太長。對毒品的依賴還沒到十分嚴重的地步,持續一段時間不吸食,當然會十分痛苦,但一般不會引起死亡。所以,如果這人瞭解這種毒地習,便知道用斷葯的方式來殺死溫泉,幾乎是不可能的,當然,如果他不知道這毒品有這種習,當然也可能出於誤解而綁架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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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正商量間。馬車停了下來,車簾一挑。外面的燈照了進來,孟天楚掃了一眼。卻是一宅院,黑夜裡看不真切,只見數十名黑人各持兵刃圍著馬車,也不說話。其中一個朝他們打了個手勢,似乎是他們下車。

孟天楚拉著左佳音的手兩人一起跳下馬車,左佳音隨即挽著孟天楚的手臂,抓得孟天楚都覺得有點痛了。

幾個黑人上了馬車。將孟天楚的法醫證勘查箱和左佳音裝片的箱子都搬了下來。擡著跟在後面,打手勢的那黑人示意讓他們倆跟著進了院子。其他黑人四周警戒著,押著兩人穿過迴廊亭榭,來到一個小院子。進了當中一間房。

房裡佈置得很簡潔緻,正中一個白袍老人,下溜溜的,上下打量了一下孟天楚和左佳音。

後地擡著箱子的黑人把孟天楚和左佳音地箱子放下之後,退到門邊站著。

白袍老人站起走過來,看了看那箱子,命令道:“把箱子打開!”聲音十分尖銳,好像刀片劃過玻璃的聲音,讓人全很不舒服。

聽這老頭地話,孟天楚知道,如果自己不老老實實照辦,他們一樣會用刀子劈開的,他的法醫證勘查箱那可是寶貝,這玩藝可是自己在明朝生活下去以及生活得更好的寶貝,弄壞了真的很可惜,事還沒到最壞的結果,他不想和他們頂牛,蹲下,撥了箱子的碼鎖,將箱子打開。

老頭俯下看了看,只見箱子裡滿是七八糟地東西本看不懂,他蹲下聞了聞,似乎對箱子裡地東西並沒有什麼興趣,又瞧了瞧左佳音,冷聲道:“打開箱子!”

左佳音哼了一聲:“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我是欽命天師!對我大不敬可就是對皇上的大不敬!要滿門抄斬,株連九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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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袍老者彷彿沒聽見的話,又冷冷地重複了一遍:“把箱子打開!”

孟天楚扯了扯左佳音的袖,低聲道:“按說地辦。”

左佳音的箱子只是一把銅鎖鎖上的,一刀就劈開了,自己打開還是別人劈開並沒有分別,還不如先順從他們,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左佳音到底年輕,這種事經歷不多,剛纔那樣說也不過是心存僥倖,希這只是一個誤會,沒想到人家本不吃這一套,聽了孟天楚的話,只得從懷裡出鑰匙,將箱子打開。

箱子裡放著的除了大量的片之外,還有孟天楚出海之前已經提煉好還來不及提供給溫泉的一小包海因。

這一小包海因是放在上面的,那老者一眼就看見了,眼中閃過一驚喜,小心翼翼捧了起來,慢慢打開聞了聞,點點頭,重新包好,轉頭將那小包海因遞給後的一個彪形大漢,低低的聲音囑咐了幾句。

那大漢神謙恭,連聲答應,捧著那包海因急匆匆轉出了後堂。

那白袍老者慢慢在椅子上坐下,又上下打量著孟天楚和左佳音,半晌,才說道:“你們不用問我們是誰,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做就行了。現在我要你們做兩件事,做到了,不僅不會掉腦袋,我還保你們有不盡的榮華富貴!如果不照做,你們會死的比凌遲還要淒涼!我保證!”

左佳音不由自主打了個哆嗦,靠著孟天楚。

孟天楚問道:“你們要我們做兩件什麼事?”

“很簡單,第一,把製作剛纔那白的辦法教給我們,第二,幫我們殺一個人!”

“嘿嘿,你們果然對這逍遙散興趣。實話告訴你們吧,這逍遙散提煉方法非常複雜,涉及到很多你們本沒辦法掌握的知識,說了你們也不會做。只可能由我自己親自作,要不然,製作出來的就不逍遙散。而是致命的毒葯!不管你們要用這逍遙散去幹什麼,我可不想讓你們去害人。”

“這東西逍遙散?”那老漢微一猶豫,沉聲道:“此話當真?”

“當然!”孟天楚指了指自己敞開地法醫證勘查箱裡的各種試劑、試管和械,“這個箱子就是製作這種逍遙散必備的東西,程序非常複雜,稍有疏或者差錯,就會導致意想不到的致命後果!”

其實,提煉海因並沒有孟天楚所說的那麼危險,只是,孟天楚不想把這技傳出去。否則,中國的苦難恐怕會提前幾百年。這可不是他願意看見的。

那白袍老漢蹲下仔細看了看箱子裡的試管等械和各種奇怪的試劑,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不由信了,點了點頭:“那好,既然這逍遙散製作技不能傳授,那我們就只能把你留在這裡,幫我們製作這種葯了。記住,如果你製作地葯出了問題,那就是你的死期。”

孟天楚心頭一沉:“你們要我們?”

“不一定。關鍵看你第二件事能否做到。如果做到了,不僅不會你。還會給你高厚祿,榮華富貴。當然,那逍遙散你是要繼續幫我們製作地。”

“你們能人衆多。在場的高手如雲,我恐怕一個都打不過,殺手你們有地是,又何必要找我呢?”

“要你殺的這個人,只有你能殺得了!”

“哦?”孟天楚笑了,“如果猜得不錯的話,你們要我殺的人,應該是司禮監第二秉筆太監,東廠理刑百戶,皇上面前的大紅人,溫泉溫公公,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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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袍老者吃了一驚,又好好地上下打量了一番孟天楚,彷彿在重新評估一下這個自己之前低估了的年輕人。遲疑片刻,這才又說道:“你很聰明,沒錯,要你幫我們殺的人,正是溫泉!”

“你們不是已經拿到了給溫公公地那逍遙散了嗎?在裡面混一些毒葯,對你們來說豈非易如反掌,還需要我幫你們下毒?”

“要是這麼簡單,還真用不著你!”那老者輕輕拍了拍椅子扶手,“那包逍遙散我們有別地用途,更主要的是溫泉生多疑,凡是進口地東西,都要由小太監先行嘗試,本沒辦法下毒。”

“你們下不了,難道我就能嗎?”

“你當然能,溫泉對你信任有加,只有你可以近近溫泉邊,而這逍遙散又是你提供給溫泉的,要找機會下毒,並不是件難事,我們注意你很久了,相信你只要願意去做,一定能想出辦法來的。”

“哈哈哈,既然你們都知道溫公公對我信任有加,我若利用了這一點,又如何對得起溫公公對我地信任呢?男子漢大丈夫,無信不立,如果孟某爲了芶且生,背信棄義,如何還能立於天地之間!”

“哦?看不出來,閣下還是一個重信義的君子哦?”白袍老者話語間有幾分嘲諷的味道。

“不多,卻也足夠讓孟某作出選擇了。”

“你爲了這溫泉對你的小恩小惠,就甘願犧牲你的生命?”

孟天楚神暗淡了下來:“嘿嘿,就算我不講這個信字,我殺了溫公公,我還能活得了嗎?左右是個死字,還不如顧全了信義來的乾脆!”

那老者點點頭:“你說話倒也直率,既然你把話都條明瞭,那咱們就快人快語,的確,你去行刺溫泉,肯定是死路一條,但我們可以保證到時候將你厚葬…”

“厚葬頂屁用!人都死了。”

“可你邊的人沒有死啊!”白袍老人得意洋洋了一眼左佳音,似乎對自己手裡的這個籌碼很滿意,“據我們掌握的消息,這左姑娘可是閣下的心上人,你知道,我這幫兄弟都是些人,對人會作出什麼事,咱們也就不用想也知道。如果你不答應,我很難保證他們不對左姑娘!”

左佳音子輕輕哆嗦著,掃了四周一眼。那白袍老者似乎已經猜到了左佳音的用意,冷笑道:“別指尋短見死個痛快!怎麼樣?痛快一點吧!”

左佳音猛地抓住了孟天楚的手,祈求地著他,希他能按照馬車上說好的事手擰斷自己的脖子,免得自己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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