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穩之後，心底馬上又生出一種難以尋覓的不安。

那種覺，就像這只是一場夢，夢醒後，他的小五便會消失不見。

宋陌突然有點害怕，他停下來，親的眼睛：「小五，你睜開眼睛，看著我，這是真的，你是師父的人了，是不是？」

疼痛緩解，唐歡聽話地睜開眼睛，意外對上男人眼裡的慌不安。朝他笑，用語說：當然是真的，小五已經是師父的人了。

看到悉的靈眸子，宋陌好像又從虛幻的夢裡回到了真實的世界。想到自己剛剛問的傻問題，他臉上發熱，為了讓也忘掉，他雙手撐起來，開始用力地撞。

「嗯……」

唐歡悶哼出聲，好在之前連續的已經讓裡面適應了他的囂張。下撞擊一次強過一次，不控制地前後晃，上男人泛紅的俊臉也恍惚了，仿佛只有那一相連的地方是真實的。唐歡不是很喜歡這種覺，想要跟男人抱在一起，做到最激烈。

主抬環上他腰，大概是張開的太大了，意外之後，他發狠地撞進來，睜眼看。唐歡看著他笑，雙繼續往上移，慢慢搭在他肩頭。這個姿勢太難，加上他連續的沖撞，雙晃晃悠悠地快要掉下來。想自己扶住，男人卻主幫了，只是他沒有扶住，而是著往前按了下去。腰隨著抬起離開床單，唐歡震驚，宋陌眼裡終於漾起笑意：「這樣，小五還的了嗎？」他怎麼能輸給？既然喜歡玩，他就陪。

唐歡當然得了，他越厲害花樣越多，就越滿意。

宋陌只當逞強，不再說話，狠狠地撞了起來。

床板隨著男人兇猛的作輕輕晃了起來，發出曖昧的響。

唐歡閉上眼睛聽，任由男人變化各種花樣要，無論哪種，都極力配合他。

師父說的沒錯，霸道的男人，采起來果然夠味兒。

「小五，小五……」

耳邊是男人一聲一聲的低吼，聽起來似乎快要到了。

唐歡也要到了。

睜開眼睛，看也沒看跪在前的男人，只抓床單，扭頭看向窗戶。

宋陌，既然你把我夢一個啞，這場夢我也玩的很盡興，那我就讓你從始至終快樂到底吧，反正，你是假的，就像那盞燈籠，再再好，都是假的。

視線漸漸模糊，唐歡依然著那盞燈。

燈火絢爛，像夜空突然綻放的煙火，再璀璨，終將化飛灰降落。

所幸，因為是場夢，它永遠都不會有燃滅的那一天。

燈影越來越黯淡，唐歡閉上眼睛。

宋陌，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把它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