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歡撇撇，忽的到他上，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原來爺不喜歡那樣胡鬧，現在這樣如何？好爺，你趴著，小五來伺候你。」小手在男人反應過來之前探下去，一把握住，「果然還是爺厲害，累了一天還這麼威風。」

「小五！」宋陌臉漲得通紅。

唐歡見好就收，重新躺好，無打采地道：「好了好了，你快幫我吧，我上是真的酸。」

「那你把服穿好。」忽然收手，宋陌莫名覺得有些失落。

「不穿，我喜歡你到我，反正你是正人君子，不會對我做什麼的。」唐歡悶悶道，抬手邊的白貓：「咱們家爺是正經人，對吧？」

「喵……」白貓豎起耳朵，眼睛睜開又重新瞇一條線。

此時此刻，竟然還有心思跟貓說話？

宋陌徹底投降，不再跟對著幹，按住肩膀了起來。

「嗯……啊，輕點輕點，有點疼了……對，這樣就好……哈哈，別我脖子，這裡！」

唐歡怕，被他無意到脖子時，不住渾發抖，整個人往裡躲。宋陌忍著燥火把人按牢，「知道了，不那裡。」兩只大手只在肩膀上。

「行了，肩膀夠舒服了，你往下吧。」唐歡一邊舒服地哼哼，一邊使喚道。

於是宋陌的手沿著背脊朝腰那裡按了下去。蒙著眼睛，他什麼都看不到，只能聽見格外人的低，的他渾火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掐到腰，沒控制好力氣，啊的輕一聲，差點走他的理智。

「好了好了，你坐到床尾去，幫我。」唐歡翻到裡面，息著道。

宋陌口乾舌燥，依言挪了過去。

唐歡把枕頭往下面拽了拽，曲躺下，隨即抬起右搭在他肩頭，「好了，這樣著方便些。」

人趴著說話跟仰著說話聲音絕對有區別，再加上這樣抬，宋陌馬上就能判斷出的姿勢。

可他已經沒有毅力拒絕了，他甚至都不敢說話，怕被聽出來他的。

抬起手，從腳踝開始，一圈一圈往下，到了膝蓋上方一掌後，準備退回來。

唐歡小手覆上他大手：「爺，再往上面一點。」確定他不走了才松開。

宋陌猶豫著慢慢往上。

「爺別走，再往上面一點，那裡，有點。」

宋陌呆滯地聽指揮，他覺得自己作很慢，可好像一下子就來到了最神的那位置。他左手托著微微翹起來的瓣，右手指端在神邊緣踟躕不前，不敢越界，偏又不捨得走。

唐歡並不催他，只抬起另一條，小腳靈活地探進他寬松的睡袍，著他膛慢慢往下。因為他雙臂都抬著，無法褪下他的衫，只好出腳，輕輕抵在那上，緩緩挲：「爺，這裡是什麼？」

宋陌呼吸急促：「小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唐歡笑：「知道啊，我在鬧爺，看爺能忍到什麼地步。」

「這樣，你滿意了嗎？」

宋陌右手毫無預兆覆上已經微微潤的地方，一番快速試探後，派出一手指了進去：「小五，我說過，再不老實，我會罰你。」

他是不要，卻從未想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