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了這話就是一驚,青石刻下就是盜了,裡面會有什麼?要說真有與我們丁家有關,我還真相信,因為我和林羽夕那個奇怪的噩夢,說不定會與此有關。還有老瞎子為啥當時不別家的孩子,唯獨了我和林羽夕?而我又能看到鬼符經中的,別人卻為什麼啥也瞧不出來?
於是就問有沒去找過這個?丁馨說自己圍著青石刻探查了無數次,也曾往下挖掘過,只不過下面的泥土堅逾鋼鐵,本挖不。只是把注意力放在了石刻上,完全忽略了旁邊的盜出口。的一舉一又到梁明的監視,每次都是滯留片刻後就離開了,始終找不到真相。
我說這個可能在盜出口的地窖裡,不如今晚去瞧瞧。就算不在地窖,從這裡往青石刻下挖掘,也更省力。我們倆說去就去,這次不打算帶上他們仨,丁馨悄悄回去拿了鐵鏟和照明工,我們趁著夜趕往龍家。
路上我問起的特異能力,老姐說自己也不太清楚,從小就異於常人,六歲的時候爬樹不費吹灰之力。至於龍道裡的一些形和對付黑龍神的古怪咒語,那是方叔告訴的。也曾自己嘗試進墓探查真相,可是每次都無功而返。
我又問這次回來後,沒發現有異狀吧?特別是口,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圖案?丁馨馬上明白我的意思,背對我開領口看了看說,啥況都沒有,沒染上毒咒。我這就奇怪了,為啥只有花落這個小丫頭中招了呢?
到了村口我們都閉了,先伏在枯草叢中,唯恐被梁明發現。丁馨在夜裡就像一頭嗅覺靈敏的獵,傾聽片刻後,扯我一下溜到青石刻跟前。我們也不敢開手電,索著淩晨出來的地窖口,把雜草和泥土開,合力將石板抬到一邊。
丁馨很謹慎,趴在地窖口上探聽一會兒,然後首先跳下去,再把我接應下來。跟著又讓我搭人梯,踩著我的肩膀直立而起,用樹枝和枯草把口遮掩住,這樣下面打開手電,就不會泄線了。
輕捷的跳下地,打開手電照向左邊土牆,這個方向是青石刻底部。丁馨掄起鏟子開始掘土,我連忙搶過鐵鏟說:“活還是我來吧。”
“你沒我力氣大。”丁馨笑著說了句,但還是讓開了。
我一邊在土牆上挖土,一邊說:“我也是從小在山村長大的,老瞎子有錢不買煤,我每天都要去山坡上砍柴。還有家裡所有雜活,都是我來做,我可能沒你力氣大,但耐力一定比你久。”
丁馨聽了輕歎一聲說:“要不是方叔要我守著父母的墳地,我可能早就去找你了。”
“對了,我忘了問,為啥一定要守著爸媽的墳?”我到不解,這個方叔又為啥要這麼做呢?
“方叔說咱爸上有詛咒,必須要有親人守著墳才不會發作,否則會禍及後代。”
我一聽差點沒暈倒,這是什麼狗屁理由?詛咒這玩意六親不認,與親人看守有個關系。我忍著氣說:“這個方叔怎麼會知道那麼多的事?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說這都是聽譚興明說的,自己也有研究法,覺得咱爸死後可能會不腐,嗅到親人氣息,便不會發作。”聽口氣,特別相信方叔。也難怪,是方叔一手養大的,那等於再生父母。
我才要反駁,叮的一聲,鏟子到了石頭。把四周泥土挖開,發現是青石刻的底座。底座以上的泥土,似乎用子尿和糯米夯出的土層,普通鐵鏟是絕對挖不的。不過這層泥土是個斷層截面,應該還往地窖裡延了,只不過被當年七個盜墓賊挖開,從此打了盜。經過多年塵土遮掩,要不是往下挖開,還發現不了這個況。
那份牛皮紙地圖在林羽夕上,我此刻想打開再重新看看也做不到,只能極力回憶一下上面的容。那條運棺墓道的口上,繪制了一個玄武圖像,說明這個青石刻,就是墓道大門。不過玄武石雕被人故意破壞過,只剩下了,但當年那七個人憑著下面這層堅的回填土,發現古墓口。這份地形圖,我猜測是他們從石下面挖出來的。
如果我猜測不錯,石下應該有個比較大的室,曾經墓主人下葬完畢後,一並毀壞了。這個地窖是七人依靠石右側開出來的,然後從底座下挖出了圖紙,才決定從這裡打盜。
我心裡這麼想著,手上沒毫停歇,不住的在填土層下挖掘,忽地嘩啦一下,一鏟子搗空,挖出一個大窟窿,底座下果然有玄機!
丁馨急忙往後拉我一把說:“小心裡面有機關。”
我點點頭,站在一側將口子擴大,丁馨拿手電往裡照。我探過頭看到裡面有幾道歪倒的石梁,相互傾斜支撐著,形一個幾平米的空間。裡面暗,不住湧出黴腐的泥土氣息,傾斜的石梁外圍,全是散落的石頭和泥土,地面上卻很平整,並且上面豎著兩個一米多高的紙人!
我心頭咯噔一下,這裡怎麼會有紙人?一定是近代之,如果經曆幾千年,早就腐爛泥了。跟著心頭又砰砰劇烈跳起來,有種強烈的意識,覺得這倆紙人與我和林羽夕有關系。
丁馨也到特別錯愕,拿手電照在紙人上,在慘白燈下,紙人上的服飾竟然和我們收到的壽一模一樣。以及紙人的臉孔,用油彩描繪的惟妙惟肖,就像真人一般。他大爺瞎X的,就是我和林羽夕的面容!
“啊!”丁馨張口驚呼一聲,“紙人怎麼看上去跟你如此相像?”
我一時驚呆住,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我想到,這倆紙人埋藏在石底下,應該就是個惡毒的詛咒吧?
丁馨怒不可遏的用手把口泥土再擴大一些,首先鑽了進去。我怕遭遇危險,急忙跟著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