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馨彎著腰進去後,手就要把紙人推倒,我慌忙攔住。跟說先別急著手,查明了真相再說。我唯恐紙人上有毒或是施了毒咒,誰擅自就會惹禍上。丁馨忍著火氣,拿手電上下仔細打量“我”這個紙人。
倆紙人做的很真,幾乎達到了真人的高度,油彩還鮮亮,估計外表用了什麼固之類東西,多年不會剝落。倆紙人雙腳下可能有尖刺,牢牢釘在泥土上。不過腳踝上用一條紅繩相互連起來,我明白那是讓倆人的命運相連,一榮共榮,一辱共辱。
現在我總算弄清楚了,為啥我和林羽夕都會中了鬼舌毒咒。因為七毒煞放不會在同時在兩個人上施放同樣的毒咒,我們在一起的況下,都中了鬼舌,那就是命運相連的結果。所以我們分開還是會相遇,兩人中無論誰先死,另一個必定跟著會命喪黃泉!
我還正在想著這個,丁馨不顧我的勸阻,一腳踢向紙人。“噗”地一聲,紙人肚子上被踢出一個窟窿,頓時留下一道鮮紅的,但卻並沒倒下。我與此同時,到肚子上被人狠狠踢了腳,痛的全一陣痙攣,捂著肚子就趴在地上了。
這可把丁馨嚇壞了,趕忙扶起我問:“怎麼了?”
我指著紙人說:“這東西跟我命運相通,踢壞了它,就等於踢傷了我。快把紙人肚子弄好,不然我會……”說到這兒,痛的實在說不下去了。
丁馨放開我,將紙人肚子破開的口子往回扯平,又用唾和了點泥,把傷口糊住。紙人終於止住了流,我也覺得疼痛逐漸減輕。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從地上慢慢爬起,跟說:“紙人下一定還埋了什麼東西,不然憑倆紙人,不會有這麼大的作用。”
丁馨點點頭問我:“你現在沒事了吧?”
“現在好了。”我從倆紙人之間小心翼翼的鑽過去,站在對面一道石梁下,拿鏟子在紙人腳下挖起來。泥土很松,說明下面絕對埋著東西。先是挖出紙人腳下有兩削尖的木錐,那是進泥土穩固紙人用的。我讓丁馨小心謹慎的抱住“我”這個紙人,我抱住“林羽夕”,將倆紙人慢慢向前移了兩尺多遠,再泥土。
然後接著往下掘土,只掘了半米多深,就出了一只死人手,還沒腐爛,讓我們倆都吃了一驚。丁馨膽子非常大,趴在地上,用手清理死人手旁邊的泥土,我拿鏟子在外圍挖掘。很快就出了手臂和口,似乎是個人,因為脯子高大。
正當我們以為下面就埋了時,忽然在旁邊又挖出兩只死人手,最後完全挖開清理後,看到是兩並排躺倒的男。上穿著跟紙人一樣的壽,雙腳也用紅繩相連。只是臉上泥垢沒有清理幹淨,一時看不清它們容貌。不過這倆死口上都有個黃紙條,上面各自寫著一個名字。
男上的是“丁魚”,上的是“林羽夕”!
我和丁馨再次愣住,為啥上的名字是我和林羽夕呢?並且我的名字應該是漁,為啥寫錯了,跟老瞎子的一樣?還有林羽夕,本該姓梁的,為是林呢?這倆看樣子在下面埋了很多年,大膽推測一下,說不定會在我們出生之前就有了。這是有人寫錯了,還是故意的?
丁馨怔了片刻,隨即用袖子去拭死的臉孔,這就是換上我,都沒這種膽子直接用自己服去接死,多晦氣啊。可丁馨絕對不同於常人,論膽子和作風,都是很朗的。淨了面目後,我們不由大為震驚,因為它們倆就是我和林羽夕!
太像了,孿生同胞都不可能達到這種程度,這倆死的面容也是像我們現在這麼年輕,相似度達到百分之百!只是它們倆閉著眼睛,一臉安詳的神,就像在沉睡中。臉也不同於普通死的慘白,出一紅潤。
“這……這……太可怕了!”過了好大一會兒,丁馨才結結的說出這麼一句。能從口中說出可怕這倆字,可見這種景有多詭異,有多恐怖!
我心頭突突跳,一時心如麻,本找到一頭緒。倆紙人也就罷了,跟哪兒來的兩跟我們一模一樣的死?要說世上長相相同的人多了去,可卻沒這麼像的,並且上還寫了我們倆的名字,這到底是咋回事?
突然間,那個奇怪的噩夢湧惱海,讓我心裡有種發瘋的沖,捂住腦袋一聲。
丁馨張的握住我的手臂問:“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我極力鎮定心神,心說這種發瘋的心境,是不是就是當年老爸的寫照?他是不是也跟我一樣的遭遇,以至於產生了殺人的念頭?
“你不是懂得很多麼?這是什麼況?”丁馨又問。
“我不知道,鬼符經裡沒有這種況!”我仍舊捂著腦袋,覺心裡十分的痛苦,恨不得去撞牆。
“鬼符經在你手上?”丁馨詫異的問了句,隨後又道:“那太好了,方叔說只有鬼符經才能解除咱爸上的毒咒,你回頭幫他化解了吧。”
我心說又是方叔,為啥我總覺得他不是好人呢?但這會兒實在沒心思說任何話,只是點了點頭。
丁馨見我狀態還是不好,於是咬著看著兩片刻後說:“這兩太邪門了,我們抬到山裡燒了吧。”
我慌忙搖頭:“不行。這兩上種了邪惡詛咒,千萬不能。一旦出現意外,我和林羽夕死了不要,過它們的人,也會惹禍上。先把埋好吧,我不想再看到它們!”
丁馨從地上拿起鐵鏟,將泥土回填,埋住了兩。我與此同時,心頭如釋重負般,到一陣無比的輕松。靠著一道歪斜的石梁坐在地下,長籲幾口氣說:“我現在沒事了。”
“那咱們回去吧,到家再研究這個謎團。”丁馨也似乎怕了這個詭異之地,急著要離開。
我點下頭,扶著石梁站起,剛要先鑽出口時,突然看到外面無聲無息多了兩點綠。我心頭猛地打個激靈,不會是黑龍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