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波放慢速度，“小霞，你不是我的代言人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以後這邊有什麽況，我出主意，我們一起想辦法，你告訴大家，我學校的事忙，可村上的事，我一定會和大家在一起的，現在重點是就業，明天開始，讓政府把村裏的人安排做事，工地上要人，還有鎮上也應該可以安排一些人，做事掙錢，這是目前的大事。你和趙春山老師，重點要監管工程質量，過幾天進城了我給你買個電腦，你也方便學習，別被那夥人蒙了就行。”

“不用買，多費錢啊，小波，要找資料了我就到你那裏來…現在近了，還可以…照顧你。”周霞的話，充滿著害。

“好，好，這幾天沒人陪我，真孤獨，要不今晚就過去查資料吧。”方小波心裏不由一陣心喜，他停下車，一把拉住周霞使勁吻了幾下。

“今晚可不行，大家才到安置點都不習慣，肯定事會很多，我怎麽能走，小波，過兩天村裏安置順利了，我就過來。”

江城市政府三樓，何誌強忐忑地坐在休息室等待武衛華的召見，幾分鍾之後裏麵的人出來了，書讓他進去。

武衛華端著水喝了一口，臉上出淡淡的笑容，“何主任，談談石壩的況吧。”

“武市長，清溪村的安置工作，今天全村民已轉移到安置點，基礎設置的水、電已到位，廁所安裝已完，工作很順利；安置板房的地麵工程明天開始進行，目前水利部門已批準就地取材，從清水河河壩挖取碎石和沙……”

武衛華用筆偶爾做了一點記錄，等何誌強用了三分鍾說完之後，他問，“上海集團的投資事進展怎麽樣？”

何誌強一直不敢提這個事，所以直接就沒匯報，不想武衛華卻主問起來，隻得答道，“他們的副總蘇苗過來考察之後，好像不滿意，離開時說失的，現在離開了已有五天，目前還沒回話。”

“是不是他們覺得清水河還不備他們需要的開發價值？所以失？”武衛華拿起一支煙，何誌強趕站起來，點上。

何誌強頭腦一呆，那天蘇苗臉很難看，一直沉著臉，最後說了失，很明顯是說的是人，而不是清水河。

但當時的確沒說明到底是對什麽失，此時武衛華這樣提出來，不由讓他心裏有點懷疑自己當初的決論。

“武市長，按當時的形，應該是對方小波很失吧，或許方小波說了很多不當言論，導致蘇苗覺得很失。”

“方小波，不當言論？”武衛華詫異地看向他，“方小波發表了什麽言論？”

“不太清楚，蘇苗到石壩之後，主找方小波，讓方小波作陪了解清溪村和清水河的開發想法，所以整個過程我們幾乎沒上話，這…我們主要是禮貌，照顧對方緒。沒想到和方小波分開之後，緒很差，臨走時，說很失……”

武衛華楞了楞，“這樣啊，那太憾了。”

“武市長，我打算立即理方小波，把所有職務全部免除，另外給一個黨嚴重警告分，你看……”

武衛華淡淡地說，“這些事你不用向我匯報，如果有確實的理由，如果不會有負麵影響，你可以通告相關部門，方小波有主管部門，讓主管部門去理。”

“好，那我立即敦促教育局和宣傳部辦這個事。”

何誌強離開，武衛華打電話給書長楊偉，楊偉是政府辦公室主任，副書長，他的專職書。

楊偉趕來到他辦公室，武衛華問，“省領導介紹的上海集團那位副總和陳書記有關係嗎？”

“武市長，我通過關係也才掌握，蘇苗的哥蘇和陳書記是同學。”

“是嗎，那近兩天，陳書記那邊有沒有關於蘇苗的消息？”

“沒有，蘇苗走的時候，在上飛機之前讓書給招商局的沈局長打了個電話告辭，也沒說謝的話，也沒說投資意向，的確讓人費解。”

“那這倒真是好看了，本來蘇想幫陳書記，結果他妹妹過來又看不起石壩那個地方，所以說失，你認為這樣的分析合乎邏輯嗎？”

“肯定是這樣，不然至得有一個待，這樣匆忙地離開，主要是不好意思把有些事說出口，我估計，陳書記是知道況的，但他也不好說。”

武衛華笑了，“可何誌強為什麽說蘇苗是聽了方小波的話，才失的呢？”

“方小波？那個第一書記？”

“對，何誌強說是因為方小波發表了不當言論，所以導致這樣的結果，你是如何判斷這個事的？”

這可讓楊偉兩難了，武衛華一向對自己的觀點很自信，不會出現讓自己選擇的問題，可現在，自己真找不到好的理由。

“他…應該是判斷失誤吧，我聽說當時方小波在主講發展規劃，他會不會…會不會覺得方小波搶了他風頭…或者，他想找一個理由，讓方小波來承擔責任？”

“馮長河向你匯報過況嗎？”

“匯報過，他說當時的況來看，蘇苗的確指向不明，不過整個過程，他並沒出現偏差。”

武衛華點點頭，“回頭提醒他，把石壩這個位置給坐穩了，我料定陳書記會在石壩下狠功夫，讓他把眼睛盯點。”

“好，我今天和他好好聊一下，何誌強說方小波的事，你看……”

“讓他自己安排吧，方小波一直是偏向於陳書記的做法的，陳書記對方小波也是比較看重，現在就讓高市長的人把方小波弄出事來，或許就會演出一場戲來，這出戲終究會讓一些平時看不到的東西浮出水麵，那時或許高市長的一些問題就會出現，陳書記現在缺的，就是高市長工作中的問題，找準了問題就可以針對地進行教育，這對政府的工作是有好的。”武衛華始終將自已說話的程度控製在邊緣狀態，兩人能懂那意思，卻不說破。

“是……”

楊偉當了武衛華四年書，現在作為政府辦公室主任，已是顯要位置，自己跟隨武衛華，得到如此地位，兩人已形一種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