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怎麽會有問題呢,我們隻不過是加了點小小的催劑而已。”吳安笑瞇瞇的走到楚蓉邊,一隻手搭在楚蓉的肩上,輕輕的挲著,“怎麽樣,楚小姐現在是不是覺有點燥熱,如果是的話,那就把服下來嘛,涼快一點。”
“你們……”楚蓉推開吳安的手,一雙眼睛幾乎噴出火來,眼下是人為刀俎我為魚,楚蓉也隻能強著心頭的怒火,“吳總今晚到底想怎麽樣,幾個大男人欺負我們兩個弱子有意思嗎,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
“嘿,就是欺負你們兩個人才有意思,總不能欺負男人吧,我可不搞基。”吳安依然是笑了一雙瞇瞇眼,“哎呀,兩個大人兒,不欺負你們欺負誰呢,楚蓉啊,你今晚要是乖乖從了,市標那個工程分一點給你做,賺的錢足夠你現在這樣忙活兩三年了,還不用去看人臉,這錢不就賺的舒服嘛,何必跟錢過不去呢。”
“吳總,您的錢我賺不起,您今晚就高抬貴手,讓我和何麗走,我們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要不然我們可要報警了,你們在酒裏下藥,就憑這個,我完全可以告你們。”楚蓉扶著桌子站了起來,的燥熱有愈來愈烈的趨勢,楚蓉一隻手掐著自己,希劇烈的疼痛能緩解這種覺。
楚蓉喝了點酒就已經這樣,更別提喝了很多的何麗,也多虧吳安說什麽慢慢來才有調,藥並沒有放很多,藥不強,要不然何麗這會恐怕早已經開始手舞足蹈的服,眼下雖然沒那麽誇張,隻是從何麗口中不停發出‘熱熱’的聲音,依然能看出何麗已經快不了。
“熱了就把服了嘛,何小姐,我來幫你代勞吧。”吳安立刻就舍棄下楚蓉,往何麗旁走去,他今晚的目標本來就是何麗,這會看到何麗快要不了,吳安心裏一熱,盯著何麗,已經有了反應,“何麗啊何麗,今晚就當是你償還以前的債,哼哼,竟然敢玩我,當我是凱子嘛,老子給你送了那麽多名貴首飾,也夠玩兒你一次了,包養個比你漂亮的人都不見得這麽貴。”
吳安說著話,手就要去何麗的服,卻不曾想何麗竟然還有力氣,‘啪’的一聲,一掌就甩了過來,吳安一不留神,一下被打了個正著,這記掌一點都不輕,清脆的聲音在這封的包間裏回著。
“草,你這個臭娘們,還敢打我,敬酒不喝喝罰酒。”吳安一陣火起,甩手就跟著打了一耳出去,何麗此刻的狀態就躲不開,鮮紅的掌印在那張漂亮白皙的臉蛋上顯得如此的目驚心,角滲出一跡,臉上傳來的火熱疼痛也讓何麗愈發清醒了幾分,鄙夷的著吳安,“虧你還是個男人,玩不起就別玩,這種事你我願,你送老娘東西,不就是圖著跟我上床嗎,老娘就偏偏不讓你如願,玩的就是你們這些臭男人。”
“玩?很好玩是不是?”吳安猙獰的笑著,手拉扯著自己的皮帶,很快就將皮帶給了出來,“今晚老子就跟你好好玩玩。”
“吳安,你到底想幹嘛,今天你要真敢來,我們豁出這條命也要把你告上法庭,你知道你這是在幹嗎呢,這是強,足夠判你個十年八年的,你是有名的商界名流,難道你就不顧自己的名聲嗎。”楚蓉擋在何麗前,此刻靠一張說著,心裏一直在祈禱著黃海川快點過來,再晚一點,兩人也就羊虎口了。
“告我?你們盡管去告,看你們能不能告得到。”吳安不屑的一笑,視線轉移到楚蓉上,冷笑道,“楚蓉,你要是真不想在建築工程這一行混飯吃,你倒可以盡管去告,你現在做的這兩個工程,我一句話就能讓它停了,看你上哪賺錢去。”
“能賺錢的行當多了,大不了我做別的生意,你以為你就能隻手遮天嗎。”楚蓉回擊道,隻是這話裏多有些底氣不足,再加上藥的作用,楚蓉能覺到自己的愈來愈燙,臉上更是熱的厲害。
“在別的城市我倒是不敢說什麽大話,不過在寧城這地方,我還真就能吃定你,在寧城,比我有錢有勢的人的確還多著,但我吳安要對付你楚蓉一人,還是不費吹灰之力。”吳安戲謔的盯著楚蓉,“嘖嘖,我現在突然發現你一點也不比何麗差嘛,這臉蛋,這段,也不知道在下會是什麽覺,哈,聽說你離過婚的是吧,像你這種婦在床上可就好玩多了,待會我辦完何麗再來辦你。”
楚蓉氣得雙抖,怒指著吳安,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吳安得意的一笑,就要將何麗從楚蓉的後拉出來,這會旁邊幾個男的也是一臉壞笑的朝楚蓉圍過來。
包間裏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麵的吵鬧聲本聽不到,此刻黃海川和段明已經趕到了酒店,照著楚蓉說的包廂找過來,就看到了如同門神守在門外的四個保鏢,黃海川眉頭皺了一下,帶著段明和司機張民走了過去,毫無疑問,三人被攔了下來。
“我們有朋友在裏麵。”黃海川盯著其中一人道。
“你們現在不能進去,沒聽老板說有什麽朋友過來,你們走吧。”守在正門口的那名保鏢搖了搖頭,吳安吩咐他不能讓任何人進來,做保鏢就是以服從雇主的命令為第一天職。
“你不讓我們進我們就不能進啊,我就偏要進。”段明眼睛一瞪,就要上前推門,接著就是一個蹌踉,那名保鏢毫不客氣的把他往外一推,差點讓他往後摔倒。
“再不走別怪我們不客氣了。”那名保鏢惡狠狠道。
黃海川眉頭皺的更,剛才電話裏聽楚蓉說可能會有事,他還不是很在意,喝個酒吃個飯能出大多的事,眼下的況讓黃海川到有些不妙,楚蓉和何麗兩人在包間裏恐怕真的有大麻煩,朝段明使了使眼,黃海川又和一旁的張民對了下眼神,張民立刻會意,衝黃海川微微點頭,隨即聽到黃海川一聲大喝,“手。”
張民的作最快,也最清楚黃海川的意圖,直接衝著守在正門口的那個保鏢就是一拳,張民的拳頭可不是普通的花拳繡,一拳直接將那名打得直的倒下,黃海川利用這個空當,快速上前擰住門把。
“門沒反鎖。”黃海川臉一喜,擰開門就推了進去,外麵的三人正被張民和段明兩人纏著,攔都攔不住,張民以一敵二還不落下風,可憐段明沒練過什麽拳腳,被那名保鏢打得一麵倒,隻能憑著一蠻力在打,臉上上已經中了多下。
黃海川推開門,眼前的這一幕讓黃海川氣上翻,一名男子正抓著何麗的雙手,將何麗按在地上,一隻手撕扯著何麗的服,而楚蓉,被幾個男人同時按住手腳,更是不堪,任憑楚蓉雙手雙如何使勁的掙紮都無濟於事。
突然闖進來的黃海川讓現場有那麽一剎那的靜止,聲音靜得可怕,何麗尖了一聲,興道,“黃海川,你終於來了,再不來,我可就真的失了。”
黃海川額頭滿是黑線,何麗的神經夠大條的,這時候還能喊出這樣的話。
“你是誰?”吳安站了起來,突然闖進來的黃海川無疑讓眼前的‘好事’辦不下去了,吳安黑著一張臉,麵不善的盯著黃海川。
楚蓉和何麗兩人都掙了束縛,趕跑到了黃海川旁,覺到安全了的楚蓉終於長出了一口氣,衝著黃海川激的一笑,“幸好你及時來了,要不然今晚真的要不堪設想。”
黃海川點了點頭,這會不是扯閑話的時候,轉頭看向何麗,黃海川的臉突然沉的可怕,何麗臉上那紅的五個指印依然清晰,黃海川也不知道自己對何麗是什麽樣的覺,但這會,他心裏的怒火蹭蹭的往上漲,“誰打的。”
“諾,說話的那個王八孫子。”何麗指了指吳安。
“你打的?”黃海川眼睛一瞇,盯著吳安。
“我打的又如何,你能把我怎麽樣。”吳安冷笑,一個頭小夥子,還沒放在他的眼裏。
這時,外麵幾名保鏢都走了進來,段明和張民也俱都跟進來,雙方虎視眈眈,劍撥弩張,可憐的段明臉上好幾淤青。
“把門給我關上。”吳安突然衝著一個保鏢喊道,一雙小眼睛森森的盯著黃海川幾人,“不管你是誰,跑來壞我的好事,今天晚上我讓你們橫著出去。”
“誰讓誰橫著出去還不好說呢。”段明著臉上的淤青,狠狠的瞪起了眼睛,剛才他被揍的最狠,沒練過拳腳功夫的他哪裏是人家專業保鏢的對手,一下就被撂倒,要不是對方下手有分寸,他現在還能不能站著就是個問題了。
“先把這幾個臭小子給我收拾了,要是再辦不好這事,你們幾個就收拾鋪蓋滾回家吧。”吳安衝邊的幾名保鏢吩咐道,剛才讓幾人在門口守著不要讓人衝進來,四個人卻愣是攔不住黃海川三人,讓人給衝了進來,壞了他的好事,吳安這心裏頭著實是窩火的很,冷的目盯著黃海川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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