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重傷,或許是老天給的換條件。
想一想,如果他不認識肖索霖,肖也不會打,也不會滾下樓梯。
所以姻緣注定,劫難注定。
用化解恨,一筆勾銷,就算了吧!
葉倩的理論未必正確,但是需要一份心理平衡,才能解開心結。
不然,在這個家裏又又恨,多麽糾結難。
每次看到肖索霖,就會聯想到他母親,鬧不鬧心?
每次看到自己的手臂,就會聯想到怨恨,鬧不鬧心?
現在想通了,肖索霖疼、,即使母親不同意,他也會娶。
已經勝利了,戰敗了那個老太太。
……
4點多,肖索霖回來了。
推門進屋,看見葉倩和保姆在浴室。
“做什麽?”
“我讓幫我洗頭,我單手不方便。”
葉倩轉頭對保姆說:“不用了,謝謝你,他回來了,他幫我洗就行。”
保姆一愣,在肖家做工這麽多年,不敢想象肖先生竟然能屈尊降貴地服務洗頭。
保姆遲疑著,“葉小姐,還是我幫您吧!”
肖索霖說:“你出去吧!”
於是,這次保姆相信了,肖先生真會伺候人啊!
葉倩估計他就沒經驗,指揮:“這是洗發水,這是發,先用洗發水……”
肖索霖:“我知道,我還能沒洗過頭嗎?”
葉倩:“喲,給哪個人洗過頭?”
肖索霖:“我給我自己洗過頭!”
兩個人都笑了……
葉倩的頭發很長,烏黑順。肖索霖輕的給洗,又打上發衝洗,最後用巾拭。
肖索霖轉去拿風筒,“我給你吹幹。”
“不用,現在不睡覺,自然幹就行,不用吹。”
葉倩站在鏡子前麵,攏了攏長發,自然的披垂著。
發的樣子是人最的時候。
肖索霖從背後環住,兩個人通過鏡子,對視著彼此。
他的鼻息在的發間輕嗅,沿著小巧的耳廓來回挲,“你好。怎麽辦?”
他聲音諳啞,不知道是在問誰。
“我說過了不要勾我,不然我會大發。”
“隻是讓你幫忙洗頭,幫助一個殘疾人……你一點同心都沒有了。”
“有啊,所以我幫你了,那麽現在我呢?我怎麽辦?”
“……”
他步步近,印上了白玉簪似的鎖骨上。
最後的理智下達通牒:“我可能要大發了,你快跑吧!”
“今天不跑了。”
一切盡在不言中,他抱著走向屋裏,y衫落地。
痛楚綻放的一瞬,葉倩放在他背上的指尖抓。
肖索霖疼惜不已,又高興不已。
.
晚飯也沒下樓吃,10點的時候,讓人送上來的。
葉倩綿綿的躺在床上,累的一不。
“倩倩,起來吃點飯再休息。”
“你讓我休息嗎?你大發,我幹脆死掉算了。”
肖索霖為剛才自己的失控而道歉,將摟進懷裏,“還痛嗎?”
“別問,反正你也不在乎。”
氣話、反話,都是撒。
肖索霖得逞的笑,“我錯了,我錯了,你先吃點飯,今天保證不再做。”
“真的?”
“千真萬確!”
事實證明,還是太單純。
半夜的時候,哼哼:“你說過今天不……"
”親的,已經過了午夜,現在不是‘今天’了。"
“你混蛋!”
是的,這個混蛋瘋狂榨,早晨、晚上、下午,忙完工作回到家,就把葉倩送到求生求死之間,累的下不來床。
……
今天下午4點多,臥室門開了。
葉倩一看到肖索霖走進來,就把手中的紙砸向他,“不許你過來,你別過來。”
肖索霖滿眼笑意,角擒著一個邪魅的弧度,也不說話,掉西服外套,解開襯衫腕扣。
他每次都是這個表,每次都是這個作,接下來就是提刀“行兇”了。
“不許你過來!今天絕對不許!”
葉倩無數次的抗議,枕頭、睡、雜誌、所有能扔的東西都往他上砸,也沒有阻斷他的腳步。
他來了,他來了,他“磨刀霍霍”的走來了。
葉倩立刻改變戰,懇求、請求、哀求。
“小叔,你還記得嗎?明天我要去醫院拆石膏,要去複查傷勢。我今晚必須好好休息……”
已經被摁住了,人為刀俎、我為魚。
還在爭取一線機會,繼續請求:“小叔,你總不能讓我明天也下不來床,你不能耽誤我去看病……小叔,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給我放一天假行不行?就一天……”
於是,肖小叔還是很“通達理”的,虎口逃生,放過了葉倩,牽著的手下樓吃飯……
兩個人的有了之實,就得到了升華,親無間,如膠似漆。
……
葉倩3天沒下樓了,雖然是關起門來,但是裏麵發生了什麽,也不是。
葉倩是“殘疾人”,手臂不能幹活。而且肖家有好幾個保姆,本也不需要做任何勞。
這三天,房間裏換下來的床單被罩、垃圾桶裏的東西,包括此刻葉倩脖子上的吻痕,都太明顯了。
肖索霖也不知有什麽怪癖,就喜歡葉倩的脖子,被他“啃”的慘不忍睹。
餐桌上還是那幾個人,除了肖爺爺肖,其他的都是小輩兒。
看見也隻能當沒看見,隻有肖騰龍吐了吐舌頭,對著天花板吐槽一句:“兒不宜呀!還好我年了。”
其他人都裝聾作啞,著笑而已。
肖要氣死了,怒瞪著葉倩,指桑罵槐:“幹淨了三天,偏又出來惡心人。賤裏賤氣的,就是不知恥……”
葉倩不頂,對於肖的一次又一次辱罵,一直忍著。
肖索霖:“媽,聽聽你說的話。”
“我就這麽說,看著不順眼!”
肖家很強勢,肖的脾氣也很強勢。在這個家裏,就是“老佛爺”。
清難斷家務事,兒子能跟滿頭白發的親媽對罵嗎?
肖索霖沉著臉,也帶著火氣的說:“媽,是你兒媳婦,是我的妻子。你侮辱?媽,看在母子分上,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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