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紫星趁著夜來到皇宮地,五路神趕迎了上來。前夜雷雨之時五怪遠遠地看到了青角襲的一幕,由於雙方修爲太大,所以不敢現,只是生怕這位掌握了自本命元魂的“上仙”有什麼差池,害自己陪葬。現在看到張紫星居然無恙,對他更加敬畏。張紫星沒有就前天的事件多問,而是給五怪在地安排了一個住所,令其自行修煉,不得離開,過段時間另有差遣,五怪自是遵從。
隨後,張紫星命人押送兩名死囚來到地,這兩名死囚都是罪大惡極、死有餘辜之輩,事先已經按照吩咐用藥酒迷暈。
“開始吧……”
“明白!啓生控制模式!”超腦前的兩個半明圓球整齊地迴應道,這兩個圓球與超腦一模一樣,積略小一些,正是它分解出的兩個副。
這兩個圓球飛到死囚臉部上方,從兩人的口中慢慢鑽了進去。不久,這兩人臉上出痛苦的表,兩眼翻白,全開始搐起來,皮表面不停地扭曲,出現一道道遊的凹凸,彷彿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拼命地攪,看上去顯得恐怖異常。
“完度50%、60%、70%……”超腦播報進度的聲音將這森的氣氛沖淡了不。當進度到達100%的時候,那兩名死囚已經停止了痛苦的掙扎,表趨於平靜,只是兩眼中有種讓人心驚的空。
“目標控制功!”兩名死囚口中同時發出呆板的聲音,齊齊從地下爬了起來,作顯得機械而怪異。這種模式是將控制植生,從而控制目標的所有舉,分爲不完全植和完全植,前者是暫時或階段的控制,對目標本並沒有什麼的傷害,但對植的技要求十分高;後者則是以控制完全取代生的大腦,原有的意識被全部抹殺,猶如傀儡一般,一舉一都由相應程序來控制,一旦控制離開就必死無疑。
“開始控制功能嘗試。”這個指令帶來了更可怕的景象,兩人做出完全違背生理學常規的作,如將頸部360度旋轉、手臂延至三米,手指中突出如利爪一般的金屬骨刺……
這番可怕的景象並沒有讓張紫星容,這兩名死囚原本就是死有餘辜,就算他們不是死囚,他也會狠下心來這樣做,要改變將來國破家亡的命運,犧牲是在所難免的。
他平靜地看著這兩名實際上已經失去生命的軀殼,說道:“以後你們就張一、張二,給你們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勘探資源,過幾天我會詳細給你們行指令。你們先利用這兩天時間儘快悉這兩副和能量應用,要做到完全模擬正常人類,以免執行任務時出現差錯。”
“遵命!主人!”
張紫星吩咐完畢,走了修煉靜室,他元嬰新,正需要好好鞏固一番,尋常修真者縱使天分再高,從凡修煉到半仙之至也要五百年以上的時間,哪象他這樣的機緣,修煉不過幾年,就有如此就。當然,前夜的那次經歷也是有生死之險,如果不是他運氣過人,早就爲青角真人的食了,也算是大難不死,後福不絕。張紫星自知這樣的機緣實在難得,儘管現在超腦已經功從中分離,爲他最倚重的助力,但還是沒有就此放棄修煉——現在多付出一分努力,將來就能多一線希。
幾天後,張紫星在朝上宣佈下月將往新諸侯國東齊一行,視察政事民。話剛落音,下有丞相商容走出,說道:“陛下,老臣有事啓奏。東齊乃要地,新建諸侯不久,百廢待興,陛下前往巡視督察也是理所當然。只是下月即是媧娘娘聖誕之辰,距今已不足半月,陛下須得親往降香祈福。那東齊地理遙遠,駕車仗往返需數月時間,只怕有所耽擱。故老臣斗膽,請陛下推延東巡時間,或遣一大臣爲使,領旨前往東齊巡視即可。”
“媧娘娘聖誕”!這六個字如同晴天霹靂一般,狠狠地砸在了張紫星的心上——爲什麼是現在?小說中媧廟降香的事件明明是在紂王七年春二月,太師聞仲奉敕征討北海七十二路諸侯袁福通後所發生的。如今自己登基還不到五年,又是深秋時分,媧的誕辰怎麼可能是現在?自重生爲壽王后,做下一系列超越時代的事,小說原有節似乎也發生了相應的改變,並沒有按照應有的路線發展下,莫非媧廟事件的提前也是這個關係?
上大夫費仲最擅察言觀,見商容啓奏後天子立刻沉不語,只道商容所說讓天子不悅,暗道表現的機會到了,當即出班奏道:“老丞相雖然所言有理,但下臣費仲有不同見解。陛下乃聖人降世,文治武功,天下無不拜服。如今東地新平,難免人心各異,若陛下親臨巡視,所及之,夷人必無上聖德,不教而化,徹底歸心臣服,月妃娘娘亦安心建設東齊,使其安居樂業,自此我大商當永無東地之患。媧娘娘降香一事雖然重要,但爲江山社稷之故,還是應以東巡爲首選,借老丞相之言,降香一事,可派一宗親代天子前往,自然兩不相誤。”
費仲所言表面看來有些道理,但明白人一聽就知,這番話先是吹捧天子功德,然後又點出月妃娘娘在東齊之事,暗昭於公於私天子都會前去,最後用商容先前提出換人去東夷的方法來應付媧廟降香,亦是爲了迎合天子急於東巡的聖意。費仲不愧是有名的弄臣,簡單的一短話飽含了深意,又讓人無從反駁,幾個平日十分知機的大臣如潙樊、飛廉也站了出來附和費仲的提議。
商容見狀,暗暗皺眉,說道:“媧娘娘乃上古神,生有聖德。那時共工氏頭不周山,天傾西北,地陷東南;媧乃採五石,煉之以補青天,故有功於百姓。黎庶立禋祀以報之。今朝歌祀此福神,則四時康泰,國祚綿長,風調雨順,災害潛消。這娘娘壽誕以十二年爲一紀,每逢紀壽,須得天子親往行香,以獲福國庇民之佑。其時降香不過一日,完畢之後再去東齊,亦不會耽擱。老臣待罪宰相,執掌朝綱,此事不敢不諫,還請陛下見諒。”
這個建議立刻得到了比干、梅伯之流的贊同,費仲等人自然不服,雙方當下展開了一場激烈的爭執。張紫星見此景不由苦笑,俗話說的好,食君之祿,擔君之憂,這些員工們吵鬧了半天,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這個老闆心裡擔憂的究竟是什麼。
“好了,都不要爭執了,就依老丞相之言,下月寡人先往媧廟降香,再擬東巡。”張紫星知道商朝極其看重祭祀,揮手阻止了羣臣的爭吵,他實在不想再就這個問題再做無謂爭議。商容一聽張紫星還是採納了自己的建議,連稱天子賢明,費仲只道天子無奈之下向商容低頭,暗聲“老匹夫不知進退”,冷笑不已。
“諸位卿若是無事,今日就此散朝吧。”羣臣都是老油條了,哪裡來看不出天子神特別沉重,有些想要上奏的都改變了主意。
散朝後,鬱悶的張紫星把自己關在了書房裡。原本他這次去東齊最重要的原因不是巡視或看月姬,而是計劃是以超腦的副張一爲基礎,利用東齊富的礦藏資源,在鄒郄的配合下建立一個基地;而張二在計劃中則是朝歌基地的核心。如果再給他幾年的發展時間,他完全有把握生產出幾千年後的先進設備和武來。然而,媧廟事件的提前出現,完全打了他的全盤計劃。
這位媧娘娘的聖誕原來是以十二年一紀,需要天子親臨祈福,怪不得前幾年一直沒聽說過降香的事,也不知道媧這個“老人”到現在有多紀年齡了,到時就算本天子不題什麼豔詩,只怕也會因長期更年期導致某種分泌失調而故意來找麻煩吧……
張紫星惡意地YY了一陣,最終還是回到了現實,長嘆了一聲:“看來我的出現已經爲這個世界一個難以預料的大變數,將來的事已經不能再完全參照小說來計劃了……”
張紫星心煩悶之下,習慣地想到了青兒這位紅知己:對於自己這個“有婦之夫”之事,不知道考慮得怎麼樣了,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今天正好是授課之日,還是先去草堂看看吧。
當他微服來到草堂後,卻發現青兒居然不在,只有一些學生在那裡“自習”,一問才知道師近日不適,暫停講課。
青兒病了?張紫星心中不由一陣擔憂,立刻朝不遠的丞相府走去。
(青兒“病”了,點點也病了,發低燒,痛苦中,帶病堅持更新,請大家給點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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