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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民無悔》 第三百零二章 馮俊飛反思

從馮誌國進重癥監護室那一刻,馮俊飛就在回想和反思。回想以前的點點滴滴,反思自己過往的種種,反思這個被稱作大伯的親父親為自己所做的一切。

促使他能夠深刻思考的原因,主要是因為馮誌國吐暈倒。他聽大娘說,大伯在昏迷前還對說,因為編撰黨校授課課程,晚上加班才累了這樣的。他沒想到大伯在生死未卜的況下,還這樣護著自己,這百分百是真的流。看來,在大伯心中,這個親兒子要比大伯他自己的命還重要。這件事對馮俊飛最大,他才開始深刻反省。

以前,馮俊飛一直認為,正是因為馮誌國當年的,才和自己的母親發生了關係,有了自己。而後馮誌國為了自己的前程,讓母親嫁給了叔叔,自己一出生就叔叔為爸爸,而對自己這個見不得的爸爸隻能稱呼大伯。馮俊飛認為,馮誌國和母親當年就是因為一段孽緣,而發生了孽,才有了自己這個孽債。

馮誌軍死的早,馮俊飛對他沒有印象。他從記事起,邊就隻有母親和姥爺一家,沒有父親。看著別的小孩都有爸爸,而自己沒有,他就回家去問媽媽,得到的答複是爸爸死了。他從姥爺、舅舅那裏得到的信息也是這樣的,而且媽媽還讓他看了爸爸以前的照片,所以他當時信了,確信自己的爸爸就是死了。

馮俊飛慢慢懂事,在村裏不時會有小孩罵自己是個野種,他為此沒和小夥伴們打架。而這時,大多數孩子的家長都會把自己的孩子罵一通,甚至打幾下,並告訴馮俊飛“孩子是瞎說的”。等馮俊飛再次就此事去和媽媽求證時,媽媽也是和那些家長同樣的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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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馮誌國把馮俊飛弄到了縣城上小學,又上中學,在這期間再沒有孩子提起馮俊飛是“野種”的事。馮俊飛也就把以前小夥伴們對自己的辱罵,當了是真正的辱罵,是瞎說。

直到為了占用師範指標,馮誌國把馮俊飛轉到了青牛峪中學,“野種”的事再次被提起。而且這時已經有了明確的指向,同學們不但罵自己是“野種”,還說大伯馮誌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聯想到很小時候在村裏時,夥伴們對自己的辱罵,馮俊飛覺得這裏邊肯定有事,說不準母親和大伯真有點什麽事,大伯也許就真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每當馮俊飛想到馮誌國有可能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時,他就及時打住了,不願去深想,他不願相信這是真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母親和大伯就了人們說的“狗男”,那他們也太“不要臉”了。那麽大伯對自己的照顧,純屬就是為了贖罪,為當年造的孽而贖罪。

後來,馮俊飛在有意識的注意下,他發現自己和大伯真的很像,尤其自己和大伯小時候的照片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反而和父親馮誌軍,卻找不出任何相同點。

有幾次,馮俊飛刻意在母親麵前提起大伯,他發現此時母親總會有些不自然,不是言辭躲閃,就是岔開話題。他也在馮誌國麵前提起過母親胡小琴,大伯的做法與母親的反應類似,甚至比母親還要敏。此時,他已認定,那對“狗男”絕對做了孽事,真他*媽的不要臉。

馮俊飛在很小的時候,雖然沒有父親,但媽媽對他嗬護有加,而且姥爺、舅舅對他也很好。就是同村的人,因為絕大部分都是胡姓,大人們也沒有給他氣,小孩們互相罵人、打架也不算個事。至於村裏盧姓的人,因為一直以來的恩怨,和胡姓的孩子基本不往來,也不會發生什麽衝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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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馮俊飛到縣城讀書,在大伯家生活時,大伯和大娘對他很好,就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到學校上學,由於自己是教育局領導的侄兒,馮俊飛更是到校領導和老師的高看和照顧,每當和其他同學發生糾紛時,自己都被判定為“有理”的一方。

師範畢業,參加工作後,由於仗著大伯是主管教育副縣長,而且大伯也欠自己的。所以,馮俊飛就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利或是便利條件胡作非為,尤其是馮誌國臨時主持縣委工作期間,馮俊飛更是肆無忌憚。而且,無論他闖了多大的禍,馮誌國都能給擺平。馮俊飛認為,馮誌國就應該給自己擺平,誰讓他們不要臉,幹下那樣的醜事呢?

發生大字報風*波後,馮俊飛已經百分百斷定,自己是馮誌國的兒子,否則,胡小琴為什麽要尋短見?還不是醜事暴,無臉見人?

正是由於母親、大伯、大娘、老師這些人的溺,馮俊飛就形了自私、傲慢、霸道的格。他的心中充滿了恨,恨馮誌國和胡小琴恬不知恥、勾搭,恨馮誌軍和大娘甘願戴“綠帽子”,恨老師、恨同學,包括恨那個窮鬼家的崽子“理品”,憑什麽“理品”的學習就能超過自己?在馮俊飛的人生字典裏隻知有己,不知有他,一切都是以自己為中心。

隻到接大娘電話返回大伯家,看到大伯角掛著殘留的跡倒在沙發上的時候,尤其是大娘說了大伯是“加班累倒的時候”,馮俊飛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做的過了,自己該反思了。

在醫院這幾天,馮俊飛把有些事想通了。其實本來就是很好理解的事,隻是馮俊飛在主觀上,一直認定馮誌國是在“贖罪”,所以得出的結論就是扭曲的。現在他想到的是馮誌國對自己的真心關,在思考這些問題時,都是從客觀的角度去看,因此,對於同一件事就會得出和以前截然不同的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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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於母親和大伯當年的,馮俊飛已經有了重新的認識。當年還在青春年的二人,男未婚未嫁,日久生是很自然的事。隻是因為那時的人們要單純的多,提前沒有安全措施,在難自時,才會讓孽的種子發芽,有了孩子。如果放到現在,那就簡單多了,好多青年都會提前有準備,既使沒有,事後也會大方的采取補救措施。

後來,母親才知道有了孩子。那個時候,無論從政策、製度上,對於婚外,都要比現在嚴的多。尤其是這種未婚先孕的事,肯定是要被單位開除的,而且從道德層麵上,還要經輿論和神的譴責與鞭撻。因此,馮誌國讓弟弟給自己“頂缸”也是萬不得以的事,隻有這樣才會讓馮誌國和胡小琴保住名聲,馮誌國也不會因此失去工作。雖然對馮誌軍有失公平,但做為一個天下煤窯的“煤黑子”,能取到胡小琴這麽一個漂亮、溫、有文化的年輕子,也是一種造化和補償。

從自己出生後,馮誌國對自己所有的關,既是一種補償,更重要的還是緣於那種父子連心的關。做為政府工作人員,做為縣委、政府的領導,馮誌國在為自己做一些事的時候,尤其是為自己才做那些不太彩的事,是要背負社會輿論和心譴責的雙重力的。但他依然做了,這說明他為了自己這個見不得的親生兒子,不惜名聲損,不惜忍心的煎熬。

馮俊飛越想,越覺得馮誌國對自己是天高地厚之恩,而自己卻是把他的好心當了“驢肝肺”,還在以“小人”之心胡揣測。自己太對不起他了,也對不起自己的母親,以後一定要對母親更加孝敬,對被自己稱為“大伯”的這個男人也要多理解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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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俊飛轉念一想,又恨到了一個人。正是這個人的出現,才讓自己對“大伯”的誤會越來越深,這個人就是那個可惡的“理品”楚天齊。如果不是“理品”當年學習總自己一頭,大伯又何費那麽大勁去設計。為此,也欠下了當時醫院院長的,不得不對那人一再提拔,現在給提到了衛生局局長的位置。而最近,那個家夥還在以那件事進行要挾,想要再高升,或到更好的位置。

自從兩年前,“理品”回到玉赤縣,到青牛峪上班後,就出風頭,就時時給自己添堵,也給大伯惹了好多麻煩。大伯為了擺平一些事,不得不利用魏龍對“理品”進行敲打,不得不讓黃敬祖、溫斌對他進行牽製和打。也不得不對這些人許以利益和好

到頭來,不但沒把“理品”扔進垃圾站,反而魏龍被降職降級、溫斌被走邊疆。雖然黃敬祖利用鄉黨委書記的位置,組織了幾次小規模的進攻,但是並沒有收到應有的效果,反而弄了個灰頭土臉。

馮俊飛就奇怪了,這個“理品”到底有什麽來頭?在曆次的風浪中,不但屹立不倒,反而越挫越勇,而且為了縣委書記和縣長的紅人,聽說那個豔鄉長寧俊琦也和他打的火熱。

更讓馮俊飛不解的是,被從縣委組織部第一副部長整閑人的魏龍,不但不記恨“理品”對他自己的迫害,和對兒子魏超群的下毒手。現在反而天天念著“理品”的好。更可恨的是,魏龍反過來卻對幫助提攜他的大伯,越來越疏遠。

馮俊飛就是攪盡腦也想不,想不這些人都是怎麽啦。

……

其實好多事都很簡單,隻是被人們想複雜了。就拿馮俊飛對楚天齊的分析來說,馮俊飛仍是基於心中的偏見,帶著有眼鏡看人和事。因此,他才會把楚天齊看的惡跡斑斑。

馮俊飛剛剛跳出了對馮誌國誤會的怪圈,卻沒有意識到自己對楚天齊的認知偏見。假如某一天,他對楚天齊的芥沒有了,但肯定還會找出新的“假想敵”。因為,他總是以自我為中心,總認為自己是對的,所以,他要為自己的錯誤找到“替罪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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