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四周寂靜了下來,無數周軍士卒暗暗咽著唾沫。著那陳驀騎著那匹黑馬,一步一步走向謝安。
在謝安前,護衛將領廖立死死握著手中的兵,額頭冷汗直冒。
“保護大將軍、謝大人與軍師”
一聲令下。眾護衛朝著陳驀蜂擁而去,只不過。在這等舉世無雙的猛將面前,尋常士卒所能起到的作用,實在太小了……
“放箭放箭”
廖立大聲吼著,期待能夠令對方止步,然而,那陳驀單憑手中羅超的那柄長槍,輕易地便將那些箭矢打落。
終於,陳驀來到了謝安一丈遠的位置,舉起了手中的長槍……
“到此為止了,鼠輩”
而就在這時,忽見陳驀面一變,猛地跳離馬背,而與此同時,一柄赤紅長槍呼嘯而至,在貫穿了那匹黑馬的同時,深深刺地面,半截沒土中,槍尾抖不止。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但聽一陣嗤嗤的聲音,地上積雪竟然迅速消融。
這足以證明,這柄長槍飛行過程中由於空氣,積累了令人匪夷所思的熱量……
“……”單手拖地穩住形,陳驀站起來,瞥了一眼那匹猶自抖不已的黑馬,繼而抬起頭,向遠的一座山坡。
只見在山坡之上,有一位通披著鮮紅鎧甲的武將,坐在一匹赤兔寶馬上,冷冷地盯著他。
著此將那尚未放下的右手,可想而知,那柄長槍正是此人丟出來的,只不過……
半裡之地啊……
目測此將與謝安的位置,那柄長槍,足足飛行了半裡之地啊,就算是箭矢,也達不到這種距離,更何況是重達數十近的長槍?
大周軍隊中,還有這等猛將?
饒是陳驀,亦不皺了皺眉。
而就在這時,山坡上那將後,湧現出無數坐戰馬的騎兵,繼而,一面赤紅的旗幟揚了起來,旗幟上紋著一隻肋生雙翅的猛虎,沐浴在熊熊烈焰當中。
忽而,那位將領一抖馬韁,下赤兔寶馬高高躍起,疾奔下坡,如履平地一般,而在他此人後,不計其數的赤甲騎兵源源不斷從山坡奔了下來。
“東……軍?”一名周軍裨將目瞪口呆地著那面旗幟,繼而臉上浮現出難以掩飾的狂喜,大聲呼喊道,“弟兄們,這是東軍,東軍神武營來支援我軍了”
這一句話,幾乎可以說在一瞬間便傳遍周軍軍隊,使得無數周軍士卒士氣大振。
東軍……神武營?
換而言之,那個將領是……
在謝安古怪的面下,那位坐赤兔寶馬的將領轉眼便來到了謝安旁,一勒馬韁,下赤兔馬直立而起,前蹄虛踏幾下,繼而重重踏在地面,呼哧呼哧打著響鼻。
著此將那不同於其余將軍的向鎧甲,著此將那周與陳驀幾乎一模一樣的火焰氣息,附近的周軍將士,哪裡還會猜不到這位將領的份?
那便是大周最高戰力之一,東軍神武營上將軍,
梁丘舞
“舞……舞?”謝安試探著喚了一聲,臉上帶著幾分訕笑。
“退後,安”
“呃?哦哦……”連連點頭,謝安招呼著眾人退後,給梁丘舞讓出一條道路,看著坐赤兔馬,徐徐來到那陳驀面前,居高臨下,冷冷地著他。
而與此同時,梁丘舞此行所帶來的五千東軍神武營士卒投戰場,只見這些東軍騎兵左手提槍、右手提刀,橫穿整個戰場,將士氣如虹的數萬叛軍打地潰不軍。
很難想象,方才還士氣如虹的叛軍,在這些東軍騎兵面前竟然沒有毫抵抗之力,節節敗退。
這等匪夷所思的戰力,令附近無數周軍士卒怎舌不已。
不愧是大周最強的騎兵
謝安暗自慨一句,繼而抬起頭,著不遠的陳驀與梁丘舞二人,著他們上那幾乎一模一樣的、仿佛火焰般的氣息。
“真像啊……”
也不知是不是聽到了謝安的喃喃自語,那陳驀面驚愕地著梁丘舞周的火焰般氣息,繼而又了一眼自,皺了皺眉,問道,“將,你乃何人?何以會施展陳某獨有的
”
“……”梁丘舞手握寶刀
,居高臨下冷冷地著陳驀,眼中怒意越來越盛,忽而,緩緩張,吐出一句冰冷的話來。
“我以梁丘家第十二代家主的份問你……你在這裡做什麼,梁丘皓”
“……”謝安與李壽對視一眼,難掩心中震驚。
不會吧?
這家夥,真的是梁丘家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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