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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宅行天下》 第二百四十章 袁術之郁悶的一月……

冷不防一聲炮響,左方有一軍殺來,旗幟上書一個‘曹’,為首一將全鎧甲,口中呼道,“主公,末將來矣!”

一愣之間,右邊又是一聲炮響,亦有一路軍殺來,旗幟上書一個‘樂’,為首一將亦是全鎧甲,口中亦大呼道,“主公,樂進前來相助!”

曹阿瞞麾下曹洪、樂進?李急忙撤兵,忽然后路亦是涌出一軍,旗幟上書一個‘李’,為首一將同樣是鎧甲裹,口中大喝說道,“敵將休走,待我李曼前來殺你!”

大驚,死命殺出一條退路。

時夏侯蘭正追擊,曹喝止說道,“窮寇莫追!”

“可是叔父……”夏侯蘭著急說道,“有叔父麾下三位將軍相助,叔父為何要放那李回去?”

“若是我麾下三員大將真的皆在此,那就好咯!”曹搖搖頭一聲苦笑,見夏侯蘭仍然疑不解,遂笑著說道,“這非是我麾下三將相助的人馬,乃是軍師之計也!”

夏侯蘭錯愕一下,向那去掉了頭盔的‘曹洪’一眼,竟不相識,隨即心中頓悟說道,“原來如此,莫非叔父不令袁知道此事?”

“對!”曹了一眼潰敗的李軍隊,笑著說道,“騙得此人回去稟告袁公路,袁公路必然不疑,待得守義來至,便是袁死期!”最后一句話冷然不已。

守義?夏侯蘭皺皺眉,忽然心中一,暗暗說道,“莫非是叔父麾下那位大賢,江守義?”

“叔父,不知此人如今在何?”夏侯蘭頗為擔憂地說道,“若是袁看破叔父計謀,引兵前來,我等恐怕難擋!”

“子尚勿要擔憂!”曹著北方,微笑說道,“我與守義相多年,知曉他中本事,天下無有出其右者!哦,對了,你也可同子脩一般,喚此人世叔……至于現在他在何嘛,想來應當是攻取碣石才是,此人智才無雙,又有你大叔、還有麾下李通、趙云、徐晃三將為助,區區袁幾員部將,豈能擋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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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罷曹大笑且歸營中。

聽二叔說大叔首次為帥時神有些不妥,不想卻是這般,想來叔父心中應該是任命那位大賢為帥才是……夏侯蘭搖搖頭,暗暗為夏侯惇屈,正追上曹,忽然一愣,好似想起一件事,錯愕說道,“方才聽叔父說……趙云?”

趙云?!夏侯蘭面大喜,急忙追上曹問道,“叔父,那趙云可是常山人士?”

了一眼夏侯蘭,點頭說道,“正是,為何你這般激?”

“當真是他!”夏侯蘭大喜說道,“叔父想必知曉小侄外出學藝之事,那趙云乃我舊識,我與他一同學武,相知甚深!”

“如此倒好!”曹笑著說道,“待你江叔父至,你自可與他相認,此人武藝湛,天下有!敵你二叔四將尚可從容而走……嘖嘖!”

“竟有此事?”夏侯蘭一驚,笑著說道,“小侄還道日后見不到他,不想卻在叔父帳下,日后當要再與他切磋一番!”

贊許一笑,與夏侯蘭、曹昂、陳到三人同歸帳中。

再說那李敗陣歸營,來地袁帥帳之中,叩地抱拳說道,“末將前來復命……折損士卒極多,請主公責罰!”

了一眼李,沉聲說道,“起來吧,你乃將事經過一一說來!”

“諾!”李見袁責怪,將事經過說出,只是略去了自己戰曹昂、陳到不下那件事。

聽罷眉頭深皺,沉聲說道,“如此說來,曹阿瞞多日止軍不前只為設營?”

“應是如此!”李點頭說道,“末將見得曹營,連綿幾十余里,非是朝夕可……若不是末將被曹洪、樂進、李典伏擊,當不會如此來見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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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袁點頭說道,“我知曉了,你且下去安歇吧!”

唯唯諾諾而退。

曹孟德啊曹孟德,空有十萬余士卒,僅為設營而不出,這可不是你的作風……

想了想,準備夜親自去曹營探查一番。

是夜,袁只待了數百近衛,輕裝前去曹大營所在,探個究竟。

遠遠地,袁見曹營之中的篝火萬千,如天上繁星一般。

悄悄潛了過去,在高坡探視曹營虛實,只見曹營左軍之中,來往巡邏的士卒比比皆是,心中哂笑說道,“曹阿瞞倒是謹慎地很,難道還怕我前來劫營不?”

隨后袁又去探視了曹前營、右營,兩亦是如左營一般,防守戒備森嚴。

只余下后營與中營不曾探查,中營自然是進不去的,那麼為何袁不到后營探查一番呢?蓋因若是要去后營,那麼自然要繞過曹軍左右營寨,一來耗費時日,二來兇險異常,萬一被曹士卒發現,袁還能回得來?至于三嘛,袁認為沒有那個必要了,既然前營、左營、右營防守這般深嚴,后營自然也不會弱得幾分。

這便是人的慣思維……

恰恰相反,曹的后營防備極其薄弱,除去百余名防守在營地門前的士卒,后營之中沒有幾個巡邏的士卒。

而曹所在中營更不必說,除去他的近衛,營中空無一人,只是點起那些篝火虛張聲勢罷了。

小小提及一句,初次作為統領三千大軍的將領,守衛左營的曹昂與守衛右營的陳到竟是激地一夜未睡……

就這樣又過了十日,袁還是不見曹引兵來攻,遂召集麾下謀士武將在帳中商議。

環視一眼眾人,坐于主位的袁發話說道,“諸位,曹阿瞞如今麾下且有十萬兵,但仍是守營不出,你等可知他打地是何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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麾下別駕楊弘點頭說道,“主公所言極是,我也覺得曹孟德此行怪異,不似其平日作為……其中必然有詐!”

“主公所慮亦是屬下所慮……”從事閻象遲疑說道,“十萬大軍,日日消耗糧草何其之巨,依我之見……莫非曹孟德等我軍糧草不支之際再行攻擊?”

“何其不智也!”長史荀正掌笑道,“彼有十萬軍,我軍僅僅四、五萬,若是我等糧盡,曹孟德亦是糧盡也!如何再圖徐州?”

“莫非……”楊弘狐疑地了一眼袁,猶豫說道,“莫非曹孟德并無十萬人馬,乃是虛張聲勢,意圖令我等心疑,不敢相攻,坐等我軍糧盡,他當是好以逸待勞……”

“不可能!”袁部將李大聲反駁道,“主公,末將親眼看見曹營連綿幾十余里,難道里面皆是空的?”

“唔!”袁亦點頭說道,“我親自去曹營地探查過,前、左、右三營士卒如云,防備深嚴……”

楊弘聽罷猶豫說道,“這……這倒是令我難以辨別了……”

部將梁剛笑著說道,“主公不曾去得后營?”

“哼!”袁瞪了他一眼,沉聲說道,“你豈是我去尋死?”

“額,末將不是這個意思!”梁剛急忙抱拳、訕訕說道,“末將的意思是也許后營、中營的防備相對薄弱呢……”

“哼!”袁薄怒說道,“三營地皆如此,唯有中、后兩營防守薄弱,你當那曹阿瞞如此愚笨?”

梁剛唯唯諾諾,低頭不語。

正在此時,帳外走一人,袁了一眼來人,沉聲說道,“樂就,我命爾等皆來我營中商議大事,你為何如今才至?”

“非是末將不尊主公!”樂就了一眼眾人,遲疑說道,“主公,我奉命守衛糧草,有一事當要向主公稟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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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袁見樂就神不似做偽,詫異問道。

樂就遲疑一下,抱拳說道,“主公,已有半月不曾有糧草運至了……也不知為何,末將派遣前往壽春的士卒也不曾回來……”

“唔?”袁一楞,隨即說道,“此行消耗糧草巨大,恐怕壽春亦是難以支持,可有書信至?”

“不曾!”

“唔?不曾?”袁眉頭一皺,喃喃說道,“若是糧草不支,亦當是要提前以書信報我……”

“主公!”門外傳來一聲大呼,隨即有數名士卒闖上鎧甲染滿,只見一人叩地大哭說道,“主公,大事不好!”

“放肆!”袁怒喝一聲,待見到那些士卒渾,方才心中一驚,起說道,“你們這是……發生了何事?”

“主公!”那士卒叩地哭道,“我等乃是運糧士卒……”

“哦?”袁一楞,怒聲說道,“可是中途被他人劫了去?如此你等還回來做什麼?來人,與我將此些人等,盡數斬了!”

“主公且慢!”楊弘勸住袁,沉聲問那士卒說道,“壽春近日可有發兵運糧?”

那人心中驚懼,戰戰兢兢說道,“每隔三日,太守便派遣一軍押運糧草至主公,待我等運糧前來之時,卻不想被曹將中途劫了去,小的也力抵抗,無奈他們人數眾多,如此小的才來稟告主公……”

“每隔三日?”袁心中咯噔一下,心口有些作痛,手指抖指著那人說道,“你說每隔三日,壽春便發兵運糧至此地?”

“……是!”

“好個曹孟德!”袁捂著口,滿臉猙獰怒聲喝道,“劫我糧草,殺我將士,此恨難解!”

“唉!”楊弘嘆了口氣,忽然想到一事,復言問那士卒說道,“劫糧草的軍隊可有旗號?”

“……是,啊不,有的!”

“為何?”

那士卒想了想,隨即說道,“是‘李’!”

“李典、李曼?”楊弘喃喃說了一句。

“不可能!”李大聲喝道,“李典明明在曹營之中,日前還伏擊末將一回!”

楊弘,遲疑說道,“將軍見到那李典了?弘是說……親眼所見其面貌?”

“唔?”李一愣,喃喃說道,“這到不曾,當日被他們三人伏擊之時,雖說他們全著甲,然亦報出名號,我再一看其旗號……”說了半截,李猛然驚醒,驚聲說道,“莫非我當日見的不是他們三人?”

“弘一直很疑為何那日將軍被三名敵將伏擊亦可完好歸來……原來如此!”楊弘深吸一口氣,拱手對袁說道,“主公,曹不進兵想來非是別圖,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蓋因他將麾下部將盡數遣出,截我糧道、斷我后路!”

“那我為何見到曹營中有諸多人馬?”袁說道。

“主公可曾清點數目?”楊弘沉聲說道,“想來主公必是見營中帳篷無數,營門守衛士卒極多,以此類推,得知曹營之中有諸多人馬,那麼屬下斗膽問主公,那曹孟德為何不可將士卒皆數放置在前、左、右三營之中守衛呢?主公道出的守衛人數,屬下用區區兩千士卒,亦可日夜不間斷守衛在營門!”

“你是說……營中是空的?士卒皆是在營來回奔走做巡邏之態?”袁狐疑說話。

“正是!”楊弘點頭說道,“日遣一軍千余,夜遣一軍千余,如此換,便可以假真,再在營中點其篝火,我等乃誤以為曹營之中兵馬萬千!”

“好個曹阿瞞!”袁跌坐在地,氣急反笑說道,“好!我便點起兩萬兵,去試探試探!”

下令,帳外又有人大聲說道,“主公,陳紀將軍求見!”

“陳紀?”袁喃喃念叨一句,面頓變,大呼說道,“他進來見我!”

言罷,陳紀走帥帳,渾甲破損不堪,拜地哭道,“主公,沂都失守,末將愧對主公……”

“……”袁張了張,忽然發問道,“橋蕤呢?他不是率兵攻小沛麼?”

陳紀一抱拳,黯然說道,“橋將軍兵敗,為曹將李通斬殺,末將誤中江哲計,被其所破,遁山中,以至如今才來稟告……”

口,覺心口一陣刺痛,見此,楊弘急忙勸道,“主公,那江哲素有智計,不好對付,如今碣石還有陳蘭將軍在那,當……”

楊弘還未說完,只聽帳外一陣喧嘩,一人跌撞闖,眾人定睛一看,竟是陳蘭……

“你……”袁不敢相信地指著陳蘭,震怒說道,“你不在碣石,來此做什麼?”

陳蘭拜倒在地,愧說道,“主公……碣石被那江哲取了……”

“又是江哲?”袁震驚,指著陳紀陳蘭說道,“你等將事經過一一說來,若是敢有半點瞞,定斬不饒!”

“若!”陳紀陳蘭對視苦笑一下,各自將事經過說出,直聽得帳中眾人心驚不已。

“江哲……鬼神之才……”楊弘邊有些發苦,再看袁,一臉呆滯。

“你們是說……”袁指著北面,艱難說道,“那江哲不日便至?”

“報!”帳外一聲大喊,一袁軍中斥候稟告道,“啟稟主公,下邳呂布部將張遼來報,下邳西北三十余里,發現曹軍痕跡,觀其旗幟,似乎是曹部下夏侯惇的人馬!”

“那江哲來得這般快?”楊弘失聲說道。

“江哲……噗!”袁猙獰,手捂口,忽然面一變,竟然噴出一口鮮,昏迷在地。

“主公!”眾將一聲大呼。

建安元年七月末,江哲引兵至下邳,乃在西北三十余里外扎營,與曹遙相呼應。

而得到了荀攸急報的江哲更是派遣徐晃、李通率兵一萬,前去曹大營,解了曹燃眉之急。

是故,郭嘉的虛虛實實、瞞天過海之計功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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