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四十余日,夏侯惇接連攻克三地,破兩將,殺一將,戰績何其輝耀!
當然了,這是外人眼中的事實……
就在袁將江哲恨地牙,吐昏迷的時候,曹卻是捧著一份書信仰天大笑。
隨手將江哲的書信遞給了荀攸,曹對李通、徐晃二將說道,“既然如此,你等暫時便在我帳下聽用,那一萬士卒便充當中軍吧!”
“諾!”李通與徐晃頷首應道。
有了這一萬士卒,荀攸總算可以放松口氣了,這一月中,他時刻擔憂袁會引兵進犯,每日與郭嘉兩人商議應對之策,顯然是連續有段日子沒有安心睡了。
“守義真乃難得帥才!”曹面含笑說道,“我等還道他仍在碣石,沒想到他竟然早已破了陳蘭,引兵到底,確實不凡!”
郭嘉嬉笑說道,“如此且要恭喜主公了!”
曹哈哈大笑,擺擺手搖頭說道,“只是可惜守義生懶散,嘿,當真是從來不曾見過如守義這般的,有大才卻還是這般……文則,守義如今屯兵何?”
李通一抱拳,恭敬說道,“啟稟主公,先生在下邳西北三十余里外扎營,得主公來信,先生恐主公兵為袁所趁,于是乃令我等前來相助!”
“原來如此!”曹點點頭,忽然問道,“既然你等前來,那……那守義營中仍有將否?萬一對陣呂布、袁,若是營中無將,豈不是……”
“主公勿要擔憂!”徐晃這時抱拳說道,“主公不知,早先途經小沛時,原徐州刺史劉玄德投主公,如今便在先生帳下,我觀那劉玄德兩位義弟關云長與張翼德皆是萬人敵,況且還有先生家將高、方兩位將軍,主公不必擔憂!”
“劉玄德?”曹嘀咕一句,忽然開口說道,“那關云長可是當初汜水關斬卻華雄的那人?”
“正是!”徐晃抱拳說道。
曹面一喜,笑著說道,“我亦心慕此人久矣!”
荀攸見此,諫言說道,“主公,如今守義已至,當是該對袁用兵,主公不妨書信與曹、樂、李、于四將,令西將與我們同時對袁用兵,四夾擊,袁必敗!”
曹聽罷,點頭說道,“甚好,待我寫下書信令人與他們!”說罷,曹便提筆寫下四份書信,令心腹護衛日夜兼程送到四將手中。
曹又令李通、徐晃引那一萬士卒充中軍,至于前、左、右三營,曹仍曹昂、陳到、夏侯蘭為將。
曹昂三人自是心中雀躍。
另外,如今江哲等人引兵到了下邳,面臨下邳守將、呂布部將曹、廉,魏續、張遼四將,并袁與麾下三將營寨,對面著這種局勢,曹有些擔憂夏侯惇不堪重負,便下令一書送到夏侯惇營中,更改了一番布置:令江哲為帥,夏侯惇充當先鋒!其他將領為輔。
本來臨戰換帥乃是大忌,不過對于江哲倒是有些例外,一來軍中上下無人不知江哲,心中自是尊敬異常;二來嘛,其實一路想來,麾下的將士本來心中便認為是江哲為帥,夏侯惇在將士們的心中,還仍然是先鋒的角。
對于這道命令,夏侯惇沒有半點的芥,他正愁有些擔憂自己是否能在袁、呂布兩個勢力下指揮妥當,早早便有了讓江哲主事念頭,只是著江哲不敢說罷了,如今曹下了這道命令,倒是正巧允了夏侯惇的心中所思。
江哲本來還想推辭一二,但是夏侯惇二話不說,徑直將他拉到了主位,隨即復坐于江哲原來的座位之上,帳中眾將微笑不語。
既然如此,江哲也不再矯,接過帥位開始發號施令。
“夏侯惇上前聽令!”
“末將在!”夏侯惇出列,一抱拳正說道。
“與你五千兵,作為前軍,不可懈怠!”
“諾!”夏侯惇抱拳應道。
“關羽、張飛何在?”
關羽與張飛對視一眼,出列抱拳說道,“我等在!”
“我與你二人各三千兵馬,令你等為左右兩軍之將,云長居左,翼德居右!”
“末將領命!”關羽張飛自是應命。
“方悅、高順!”
方悅與高順踏出一步,躬說道,“末將在!”
“方悅,我與你五千兵,令你統領后軍,總督糧草,萬萬不可怠慢!”
方悅抱拳沉聲說道,“先生放心,如若有失,末將提頭來見!”
“好生戒備便是!”江哲勸了一句,復言對高順說道,“高順,與你一千兵,并你麾下陷陣,巡衛中軍!”
巡衛中軍,說白了就是保護江哲的那幾位家室,高順作為江府家將,這件事自然是非他莫屬。
而高順心中也是稍稍松了口氣,當初與呂布分開的時候,高順雖然說過,‘日后相見絕不留’,但是他心中有些懷疑:難道自己真的能對他……對那呂布下得了手麼。
如此甚好……高順暗暗松了口氣。
“其余將領,跟隨與中軍聽命!”
“諾!”趙云、劉備頷首應道。
如此,江哲令全營將士休整三日,以圖來日之戰。
而下邳守將、呂布部將曹、廉,魏續、張遼四將,得知江哲引兵前來,一面通報袁,一面稟告其主公呂布。
其中,呂布部將張遼更是引八千兵出下邳,與北面、江哲軍營五十里扎營,與下邳互為犄角,以遏江哲之勢。
而因袁氣悶吐,別駕楊弘代其主公掌事,令部將韓暹拔營向西三十里,在江哲與曹兩軍營地中央再復設營,命其固守不出,以截斷江哲與曹的聯系。
另外,袁大將紀靈早先得其主公袁急報,揮軍趕來,于建安元年七月末抵達下邳,楊弘命其他曹營地東面三十里扎營。
相比之曹,江哲更是四面環敵,東面為呂布部將張遼,南面為袁部將韓暹,東南面則是堅城下邳,而江哲軍中只有區區兩萬兵……
同樣,曹亦是被袁將韓暹、紀靈與袁所在大營包圍,曹營中亦唯有兩萬兵。
“戰,仍有勝機;守,恐被袁、呂布一一擊破!”曹營中,軍師郭嘉如此說道。
曹聽罷點點頭,深思說道,“如今守義同我等一樣,也是三面環敵,更麻煩的是,守義與我等的聯系被袁將韓暹截斷,這如何是好?”
“主公勿急!”郭嘉微笑說道,“當務之急,乃是如何破得韓暹營寨,守義大才,不會想不到此事,但是令嘉擔憂的是,袁必不會坐看我等破其麾下大將,若是我等引兵攻韓暹,袁必襲我大營……”
“這亦是所慮之……”曹沉聲說道。
荀攸了郭嘉一眼,拱手對曹笑道,“主公,奉孝說此話,心中必早有定奪,只等著主公發問罷了!”
曹錯愕地了一眼郭嘉,見他微笑著自己不語,面大喜,拱手說道,“有何良策,還請郭軍師明言!”
“郭軍師?”郭嘉啼笑皆非,搖頭說道,“主公還是喚我表字算了……方才嘉說了,袁必然不會坐看我等攻擊其部將韓暹,想來會趁我營中空虛,引兵來犯,那麼……不若我等將計就計,袁來襲……”
曹聽罷,掌大笑說道,“妙計!”隨即召集營中諸將,曹昂、陳到也在其。
將郭嘉之計一一說出,曹環視眾將說道,“何人愿去佯攻韓暹?”
李通、徐晃對視一眼,面上有些尷尬,但是仍舊上前一步說道,“末將愿往!”
“文則、公明,你二人還有重用!”曹笑著擺擺手。
兩將松了口氣,說實話,對于佯攻這類的事,李通與徐晃還真有些不興趣。
猶豫一下,夏侯蘭上前一步說道,“小將愿往……”
“子尚亦不必去……”曹笑著說道。
那麼事已經很明顯了……
與陳到對視一眼,曹昂上前一步,抱拳不滿說道,“父帥,為何讓我等前去?我與叔至亦可助父帥陣前殺敵!”
曹大笑,指著曹昂說道,“若是叔至說此話,為父倒還有些認同,但是你嘛……”
曹昂面漲紅,鏗鏘說道,“孩兒乃是為統帥,自是與叔至大為不同……”旁的陳到哼哼兩聲,不過總算是給了曹昂面子,沒有反駁。
曹走到曹昂前,低聲說道,“我與你二人五千兵馬,你等且去韓暹戰前搦戰,期間大小事,均有你二人獨自裁斷,如何?”
曹昂心中一跳,隨即又狐疑地了一眼自己的父親,輕聲說道,“當真?”
“你小子!”曹在兒子腦袋上拍了一下,失笑說道,“為父豈會欺騙于你……不過,若是你二等敗陣而回,日后莫要再說為將,安安分分……”
曹還沒說完,曹昂大聲說道,“父帥放心!我等必不負父帥期!”與陳到對視一眼,兩人心中頗喜。
“好!”了一眼陳到,曹沉聲說道,“曹昂、陳到聽令!”
“我等在!”
“我與你等五千兵,你等獨自一軍,子脩為帥,叔至為將,前去韓暹營前搦戰,期間大小事務,均由你二人商議裁斷……戰陣兇險,萬萬不可懈怠!”
“末將領命!”曹昂、陳到抱拳應道。
“去吧!”曹笑著說道。
“恩!”曹昂二人對帳中眾人一抱拳,翻便出。
“此二人亦是我家千里駒也!”曹對帳眾人大笑,屋及烏,他儼然也將陳到看做自己的子侄輩了。
“主公……”方才荀攸不好說,見二子離開他才猶豫對曹說道,“不是攸小覷此二人,只是他們年紀尚,就算主公著手培養,亦為之過早……”
“公達何以對那兩個小子如此好無信心?”郭嘉微微一笑,神說道,“此二人初生牛犢,恐怕會立下奇功亦不得而知呢!”
“不其二人立功!”曹輕輕一嘆說道,“只要他們平安歸來便可!”
荀攸大搖其頭,嘆息說道,“如此主公更是不該將他們派出!”
曹微微一笑說道,“此二子鬼靈怪,更兼資質不凡,便是將那五千士卒盡數損了那又如何?待得他們長大人,當是難得良將!”
見曹如此說,荀攸也只有緘口不言。
“既然如此……”郭嘉了一眼荀攸,對曹說道,“主公,我等便在此恭候袁引兵到來吧!”
曹大笑不語。
話說曹昂與陳到引五千兵前往韓暹,按著郭嘉的吩咐,打起曹黑底白字的旗號,繞了一個大圈徐徐往韓暹軍營而去。
半途果然被韓暹麾下斥候探到,急忙回營稟告韓暹。
韓暹聽了斥候來報,沉聲說道,“你可瞧清楚了,真是曹字旗號?”
斥候頷首說道,“將軍,那旗號黑底白字,上書一個‘曹’,小的瞧清楚了,那軍為了掩人耳目,不走道,只走山間小路,幸好被我等弟兄看到,兼程趕來稟告將軍。”
“做得好!”韓暹點點頭,沉聲說道,“看來曹是迂回以圖我等……哼哼,果然不出軍師之料,你再辛苦一番,快馬前去稟告主公,就說曹果然引兵前來,讓主公趁機奪曹大營!”
“諾!”那名斥候躬而退。
“哼!”韓暹冷哼一聲,淡淡說道,“曹阿瞞,只要我死守不出,嚴加防守,你又能奈我何?待你回軍之時,我再行追擊!”說罷,韓暹便召集麾下諸將,吩咐他們好生戒備,不得輕出。
韓暹的想法是好的,唯一料錯的是,來的不是曹,而是曹之子曹昂!
為了虛張聲勢,打著曹旗號的曹昂此刻正與陳到在高坡探視韓暹營中虛實。
只見韓暹營中來往巡衛之士卒極多,守備很是森嚴。
見此,曹昂對陳到說道,“叔至,雖說父帥派我等前來佯攻,不過父帥也曾說了,期間大小事宜均由我二人裁斷,不若……”
“不可!”陳到知道曹昂要說什麼,著韓暹軍營沉聲說道,“那韓暹亦是袁麾下大將,非是我等可比……”
“叔至!”曹昂皺眉說道,“難道不好容易獨自領兵一回,我等卻這般傻傻地佯攻一下,再行回去復命?”
“這……”
“不若這般!”曹昂指著遠韓暹的軍營說道,“佯攻之事又有何意義,不若我們便攻下此營,要眾將與父帥刮目相看!”
陳到怦然心,深思片刻方才說道,“好!不過……先將郭軍師吩咐之事做完……”
“好!”曹昂應了一聲,復眼著遠韓暹軍營說道,“我等合力,當破此!”
兩人對視一眼,均對首次領兵心中雀躍不已。
而另外一面,江哲則是對韓暹用兵了……
與郭嘉想得一樣,休整了三日的江哲忽然得報韓暹在自己與曹之間設下一營寨,眉頭一皺:如此一來,豈不是將自己與曹的聯絡斷開了?
“先克此地!”江哲沉聲說道。
留下方悅、高順五千后軍并近千陷陣守衛大營,盡點其余軍去韓暹營前搦戰。
時韓暹正在營中指揮防備事宜,忽然得到通報,說是北面亦有一軍至,心中大驚。
北面的軍隊不必多說,自然是那江哲統領的!
四十余日,破三地守將,還得以引兵到此,戰功何其顯著?
韓暹心中有些惶恐,急忙前去大營北門查看。
只見遠一軍徐徐而至,軍中多有旗幟,與曹一般,也是黑底白,上書一個‘江’字……
“果然是那江哲!”韓暹心中吃了一驚,急忙復遣心腹護衛去袁大營求援。
“子龍!”江哲輕聲喚道,“前去試探一番!”
“諾!末將遵命!”趙云得了江哲之令,驅馬而出,引本部兵至韓暹營前搦戰。
“我乃常山趙子龍,韓暹何在?速速出來死!”趙云槍喝道。
“是那個常山趙子龍?”韓暹心中震驚,當日趙云力誅五將的事跡早已傳開,在袁軍中傳得沸沸揚揚,韓暹又豈能不知?
猶豫一下,不弱了士氣的韓暹吩咐眾將好生戒備,自己則引千余士卒開啟營門而出,大喝說道,“……趙云,你誅殺我方將士甚多,此仇不共戴天,他日擒你,當是要將你碎尸萬段,以祭死去的將士!”
趙云冷冷一笑,淡淡說道,“不用他日,今日我便取下你首級!”隨即長槍一舞,并麾下兩千士卒徑直沖了過去。
韓暹一驚,急忙與那千余麾下士卒退營地,嚴正以待。
“全軍止步!”趙云一聲大喝,錯愕地著不出的韓暹,大聲說道,“韓暹,你豈是無膽與我相斗?”
史上最具藝術天賦的大盜,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四年.身爲祈國公府僕役,沈傲很歡樂,知識改變命運,智商決定前途,什麼都是浮雲,看我只手遮天. 玩的是藝術,講的是品味.僞作最好的名畫,寫最漂亮的行書,不走尋常路,會忽悠纔是王道.
公元622年,大唐武德五年,唐高祖李淵在位,未來威震四方的大唐剛剛建立,風雨飄雨。薛朗,一個現代青年穿越到此時的唐朝,生存是個大問題。 從孤身一人到安居樂業,這是一個男人的勵志史。 PS:想看王霸之氣一發,古人五體投地拜服的基本可以止步,生活從來都不容易,不管在哪里,能做的只是努力。本文主生活流。再P個S:略有存稿,放心跳坑!
現代外科醫生穿成了冷宮的無鹽皇后,為了出宮,她利用醫術治好了自己的臉;為了度日,她白日里在冷宮種菜,晚上還要給遇上的侍衛小哥做飯,一來二去她決定帶著小哥私奔。。 直到她背起行囊打算就此離開時,一道封后圣旨從天而降。她才發現,眼前不怒自威的萬歲爺竟然和侍衛小哥長得一模一樣。 真·皇帝?假·侍衛小哥:“聽說你想和朕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