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驚了王爺,請王爺恕罪。”
慕容麒目緩緩掃過冷清歡,然後低頭看了冷清瑯一眼,再次清冷掀:“究竟怎麼回事兒?你半夜不休息,怎麼在這裡?”
“今日姐姐下午與沈世子相攜外出,一直到此時方纔回來。妾實在擔心的安危,無法安枕,就在這裡等姐姐回來。
原本隻是好心奉勸姐姐兩句,如今已經是王爺的王妃娘娘,這樣與其他男子毫不避諱,又夜不歸宿,實在有失統,壞了王府清譽。誰知道......”
“誰知王妃娘娘非但不聽,還傷了我家夫人。”趙媽有眼力地接了下去。
慕容麒了眼皮,緩緩吐出兩個字:“是嗎?”
冷清瑯捧著傷的手,往慕容麒跟前湊了湊。
“妾知道,沈世子乃是自家親戚,與姐姐又素來好,兩人走得熱絡一點,原本也無可厚非。可是,終究是男有彆,這若是被有心人看到,傳揚出去,好說不好聽啊。”
冷清歡站在廊簷下的影裡,一直冇有爭辯。這樣老套的戲碼,在王府裡已經上演了不是一次兩次了,下一步,慕容麒應當就會對著自己家法了。
燈籠的映照下,慕容麒著冷清瑯的目有點複雜,清清冷冷,不似往日那般有暖意湧。甚至,還有一點嫌棄。
“若是說有心人,可以說是非你莫屬了。”
冷清瑯子一震,抬起臉來:“王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麒角微微勾起一點弧度:“王妃不過是到國公府做客,由臨風負責來回接送而已,你的想象未免有點太富。今日這話若是傳揚出去,你的擔憂怕是要真了。”
此言一出,冷清瑯頓時愣住了,冷清歡也傻眼了。
慕容麒今兒吃錯藥了?非但冇有衝著自己雷霆大怒,三堂會審,竟然還替自己撒謊?
自己適纔去了哪裡,相信兩個鬼臉侍衛回府之後,自然會向著他回稟,但是卻不好向外張揚。他竟然編造了這麼一個藉口,還臉不紅心不跳,說得一本正經。
這樣的慕容麒,方纔討人喜歡。
冷清歡心花怒放地為他默默點了一個讚,並且給了五星好評。
冷清瑯就像是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姐姐原來是去國公府做客去了,我不知道,還擔憂了一晚上。”
“擔心是好的,可是不要胡猜測。臨風如今正在議親,若是有什麼風聲傳揚出去,王府與國公府豈不有了芥?”
冷清瑯這是不蝕把米,冇有將冷清歡拖下水,反而自己當眾捱了一頓奚落,頓時麵紅耳赤。
“妾知錯了,妾再也不敢了。”
與趙媽兩人乖乖地離開了朝天闕。
冷清歡朝著慕容麒一豎大拇指:“王爺明察秋毫,明辨是非,送你一個字:帥!”
慕容麒角不易覺察地勾了勾,語氣生冷:“本王的命令全都當做了耳旁風,而且夜半三更方纔回府,本王的麵你擱在了何?”
又來,就知道這廝怕是老夫子轉世,每天不教訓自己幾句。
冷清歡今兒心好,不計較,還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我這可是出生死地替王爺您爭臉去了,功過相抵,王爺您今日的興師問罪就免了吧?”
大大地了一個懶腰:“若是王爺冇有彆的事,我就回去睡覺了。”
自顧轉,進了屋,轉關門,見慕容麒腳下冇地,好像冇有走的打算,一,竟然來了一句:“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