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翻手腕,手心裡就多了一粒黑的藥丸:“隻要我手一抖,這個藥丸不小心掉進水裡,你就會中毒,不信的話就試試。”
慕容麒挑起劍眉,清冷揶揄:“烏白丸?”
呃......冷清歡一愣,果然故技重施會餡,這廝怎麼知道?
就在這麼一愣神的功夫,一粒小小的鵝卵石從水下他的指尖飛出來,直接擊中那粒藥丸,彈落到了岸上。
而慕容麒的人,已經近了的邊。
“冷清歡,你真是好大的膽子,這世上還有什麼事是你不敢做的嗎?”
冷清歡本著頭也是一刀,頭也是一刀的原則,一梗脖子:“我的膽子小的很,但若是有人敢我,我什麼都敢做。”
慕容麒冷冷一笑:“是嗎?那本王後背的東西是誰你了嗎?”
冷清歡都差點忘了這個茬兒了,當時就是跟他鬥,一時心來。今日他一提起來,冷清歡心裡頓時就咯噔一聲:壞事了。
當時的確是大膽,想著自己馬上就能與他和離,橋歸橋,路歸路,等自己遠走高飛了,他怎麼找自己算賬?
更何況,這廝病多,不喜歡被人近,聽說沐浴更什麼的,從來不假手於人,他一時半會的,應該也發現不了啊?
難道......趁著昨日自己不在,他跟誰誰誰終於就好事,功滾了床單了?養了這麼多年的好白菜,便宜了誰家的豬啊?
冷清歡還想裝傻充楞:“你後背怎麼了?傷了?”
慕容麒腮幫子了:“本王後背有什麼,你難道不應當心知肚明嗎?”
冷清歡訕訕地笑:“我不懂王爺您在說什麼。”
慕容麒一怒火蒸騰:“不用跟本王裝傻,冷清歡,本王命你,立即給本王將後麵的那隻烏給洗乾淨,否則,信不信本王立即將你淹死在這水池裡?”
“你的烏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就那麼篤定是我做的?”
“你以為,隨便什麼人都可以近本王的嗎?”
冷清歡眼珠子一轉:“那王爺又是怎麼發現的?喔,我知道了,一定是有人給王爺你解帶寬,圖謀不軌,然後,喔謔,這隻烏掃了你們的興致,所以王爺你纔會這樣惱怒。”
冷清歡不過是順口胡謅,轉移話題,冇想到慕容麒的臉竟然“騰”的一下就紅了,直接紅到了耳子,目也有一點慌。
竟然被自己歪打正著說中了?
冷清歡酸丟丟地撇撇:“都說男人心易變,果真不假啊,我不過是走了一天而已,這就按捺不住寂寞,另結新歡了。”
慕容麒被帶了節奏,竟然還出言反駁:“誰另結新歡了?”
“難道不是嗎?”冷清歡一邊做戲,裝出一臉哀怨,一邊目四掃一眼,盤算自己能夠順利出逃功的機率有多大。
“你們若非是有之親,怎麼可能看你?而且一定是青天白日,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啊,太肆無忌憚了。”
這些話都冇有過腦子,順著邊就禿嚕了出來。把慕容麒給聽愣了。
此時不跑,還等何時?冷清歡撒丫子就跑。腳下踩著不溜秋的鵝卵石,一個打,人就栽進了水裡,“咕咚咕咚”又是好幾口水。
慕容麒大手一撈,就摟著腰將從水裡撈了出來。
“想跑?”
冷清歡被這兩口水給灌得有點懵,下意識地攥了他的手臂不敢撒把,一連急咳了好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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