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這次人家要在上面。”膩的舌尖靈活挑我的耳垂,目熾熱噴火,蠍尾像蛇一樣向我的雙間鑽。
剎那間,兩人的慾猶如火山發,恣意宣泄。作許久,鳩丹狂呼一聲,香汗津津地癱在我上。
我輕輕息著,暴風雨過後的滿足寧靜。“一年多來,你一直等在這裡嗎?”我重重拍了一下鳩丹翹起的,指尖戲地溼濡的。
嗲地“嗯”了一聲,香輕擺:“我都快變烏了,天在這裡,也不敢打探你的消息,生怕聽到什麼不測。有好幾次,我走到山外,又跑回來了。心想萬一你今天回來,豈不是錯過了?”
“如果我不回來呢?一直這麼等下去嗎?”
“你要是真的死了,我會把自己送給別人。誰能替你報仇,我就送給誰。”鳩丹出一個妖豔嫵的笑容,“等他替你報了仇,我就殺了他。也算對得起你這個小冤家。”
我心頭劇震,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知道的,嘗過我滋味的男人,很難拒絕我的。”耳膩聲,風無限。蠍尾纏繞著我的下,兀自慄不停,箇中銷魂難言其妙。堪稱任何男人夢寐以求的牀上恩。
“別犯傻了,那會比殺了我還難。”我不滿地坐起,穿好服,隨口道,“要不你就好好活著,要不乾脆一起死,做一對同命鴛鴦算了。”
“你是不是又要走?”鳩丹怔怔地問。
“我會帶你一起走。”我著遠方,夕西下,的山巖鍍上一層耀眼的金。
“說話要算數。”
“嗯,我們一起走。”
“我是說,做一對同命鴛鴦。”飽滿的脣上我的脖頸,溼潤抖索。
我心裡一,抓了鳩丹的手。
落日漸漸沉落,沒到羣山背後。木屋浸暮的溫涼,天蒼茫得像要墜落下來。
“好,說話算數。”我摟了懷中火熱人的,用力吻去。
脣舌纏,像幽冥的火焰燃燒,烈日下的寒冽冰塊,無論是冷,是熱,都已深骨髓。
一起沉淪吧,不死不休。
濃重的山影將我們擁抱的影子一點點吞沒。
無論是對楚度,還是鳩丹。
又或是其他依附我們的人、妖,誰也無法在這場爭鬥中倖免。
仰天長嘯一聲,我運轉的生死螺旋胎醴,召喚山魈。
雖然山魈們分散在魔剎天各地,但通過生死螺旋胎醴,我可以遙遙應到他們的位置,掌控他們的意念。
第二天一早,便有山魈路路續續趕來。半個月後,投聚於此的山魈達到了十萬之衆。除了我最先收服的一萬名山魈,其餘都是它們新收的小弟。相比之下,這九萬名山魈不如人意,雖然間接習得了我的神識氣象,但沒有吸生氣,始終無法進化。
“想不到魔主大人手上藏了一支奇兵。”豬哥亮讚歎地著崖下,山魈們黑地跪倒了一片。
“比起楚度千萬大軍,這點數量本不算什麼。”我隨意點了一個山魈上前,將生死螺旋胎醴打它的。這些天,我一直苦思如何進一步提升山魈的實力。比起生氣,生死螺旋胎醴更勝一籌,理應能令山魈再次進化。
生死螺旋胎醴,山魈並沒有像我想的那樣,憑空消失。而是發出甜的,靛藍的皮慢慢轉了蒼綠。驀地,山魈渾一抖,濃的黑紋迅速爬上皮。山魈連連慘,像一攤爛泥頹然倒地,頃刻之間,山魈煙消雲散,融化得連渣滓都看不見。
“魔主大人神功蓋世,竟然將他送到了萬里之外。”豬哥亮察覺出了不對勁,搶先掩飾道。
我苦笑一聲,“送”字倒也沒說錯,只是並非萬里之外,而是黃泉天。連續點了十多名山魈,我一一試驗,嘗試著運用生死螺旋胎醴之法。對山魈來說,碧的生胎醴是大補品,幽黑的死胎醴類似毒藥,想要幫助它們進化,我就必須把生死螺旋胎醴拆開。
生死螺旋胎醴像一道颶風在腑旋,我開始將意念一分爲二,分別投生胎醴與死胎醴,加以各種控,以觀效果。我忽然發覺,當生胎醴旋轉加快,死胎醴旋轉放慢時,碧的生胎醴會聚集到颶風尖上,幽黑的死胎醴則會慢慢退到颶風尾部。
不到半個時辰,數百山魈在我的試驗下喪生消失。許多山魈不安地起來,一萬名進化山魈連喝帶罵,強行制,它們才老實了一點。
到底還是吸收生氣的山魈忠心。我愈發堅定了要讓山魈吸取生死螺旋胎醴的念頭,只有如此,它們才能唯我是從,爲堅定不移的死忠部屬。
“你過來!”我抓壯丁般又上來一個山魈,它戰戰兢兢地看著我,兩直打哆嗦,不敢上前。
“還不快謝謝魔主大人的恩典?”豬哥亮一把將山魈推至我的跟前。我讚賞地看了他一眼,飛豬妖腹黑心細,的確是難得的權謀人才。
生死螺旋胎醴在腑運轉數週,我按住山魈,沉思片刻,忽然加速轉生胎醴,竭力放慢死胎醴。當生胎醴旋轉到極速,死胎醴幾乎旋轉停滯時,“轟”!生死螺旋胎醴驟然變化,螺旋颶風化作正反雙向,生胎醴順勢向右急旋,死胎醴呈逆勢向左急旋,因爲旋轉方向相反,生死螺旋胎醴分別聚集兩頭,生胎醴旋向颶風前半部,死胎醴則旋向後半部,黑碧雙漸漸涇渭分明。
“了!”我心中狂喜,生胎醴化作一道碧綠的旋風衝山魈。
山魈雙眼發直,全如遭電擊般痙攣,狀若癲狂。片刻後,它忽地眉花眼笑,張開大,“咿呀呀”地唱起了甜人的山歌。碧綠的澤霎時爬滿全,皮猶如滴水翡翠,出晶瑩的亮。額頭鑽出一螺旋形的犄角,足有數尺長,一團碧的龍捲風從山魈足下生出,高速旋轉著托起山魈,飛向高高的夜空。
十萬山魈齊齊發出震驚的大喊,個個仰著頭,羨慕地盯著有史以來第一個會飛的同類。繁星滿天,山魈笨拙地駕馭龍捲風,在空中歪歪斜斜地飛翔。星像閃爍的波浪濺開,山魈口中發出暢快甘的歡。
與此同時,我與這個山魈之間也建立了一種玄妙的聯繫。只要我旋轉的生死螺旋胎醴,它必然會生出應。藉助螺旋颶風,我可以將生胎醴從它剝奪,也可以將死胎醴植它。我甚至可以把它吸腑的生死螺旋胎醴中。山魈就像我播出的種籽,它的生死悲喜,取決於我的一念間。
“信我道法,得我自在。”俯視虔誠拜的十萬山魈,我聲如龍。生死螺旋胎醴雙向旋轉,生胎醴螺旋般而出,在半空激濺翠碧的雨,灑向山魈。
山魈一個接一個開始進化,巍峨化山嶽,浩變江河,縹緲生煙霧,迅疾風雲,進化得千姿百態,無奇不有。一道道碧綠的龍捲風騰空而起,猶如浩瀚織的蒼穹靈藤,無數山魈在星下歡暢高歌。
“信我道法,得我自在。魔主大人還真會裝神弄鬼地哄騙人,也只有這些傻乎乎的山魈纔會信你的鬼話!”鳩丹從背後摟住我,在耳邊膩笑。
“會相信的。北境所有的人、妖,遲早都會相信。”我傲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