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將軍已經抵抗了十幾年了,直到現在這個最後關頭才搖。”鄧名對歷史上能堅持抵抗到最後的人十分敬佩,他覺得能支持到永曆出逃才投降的人也很不容易。和譚弘不同,狄三喜沒有殺同伴以取清廷:“投降是慶軍全都參與的事,慶王本人也不聞不問,我看殺狄將軍是不合適的,他並沒有殺過自己人。”
……
“吳三桂他這是要打我們啊。”經過對清軍俘虜的進一步審訊,狄三喜得出了和鄧名同樣的結論。吳三桂如果是幫助地方搞建設,首先應該去修衙門,可是清軍這三個月不好好修衙門,卻沿著大道修了一溜烽火臺和倉庫是打算幹什麼?
好幾天過去了,還是沒有鄧名一行的蹤跡,狄三喜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他們會不會去打東川府了?若是吳三桂辛辛苦苦修起來的倉庫被東昌來的人一把火都點燃了,那無疑會暴跳如雷,就是還有人想投降也得盤算、盤算吳三桂會不會殺人泄憤。狄三喜回憶著從鄧名眼中看到的堅定之,這個膽大包天的傢伙無疑會盡力阻止清兵攻打建昌,那去東川搞破壞顯然是釜底薪的一招。
日子一天比一天難熬,狄三喜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變衆人口中愚蠢的典型。一方面,狄三喜希鄧名收拾更多的清將,越多越好,在這場排名大小蠢貨的競賽中,運員越多那狄三喜就越不起眼;但矛盾的是,狄三喜的名字總是會和鄧名的一起被提起,若是後者屢屢得手,就會引發更多的議論,狄三喜這個配角也就得一次次跟著出場,從這方面講狄三喜又希鄧名立刻被大家忘掉。
“了叛徒、笨蛋,做了所有的事、背了所有的黑鍋、最後被所有的人譏笑……”狄三喜坐在椅子上想著心事,越想越是傷心,眼淚都差點掉出來兩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狄三喜憂傷地著自己的腮幫子:“還掉了四顆牙。”
“東川再下去一點就是昆明瞭,要是那位殿下順便再去一趟昆明,讓洪承疇、吳三桂、趙良棟他們吃個癟,哪怕只讓其中的一個傢伙吃個大虧就好了。”無論鄧名在東川打得怎麼漂亮,自己還是要被指指點點,狄三喜幻想著,最好洪承疇、吳三桂和趙良棟也能參與到這場競賽中,有了這種明星級的運員,那觀衆的目就再也不會集中在他狄三喜的上了:“最好比我吃的虧還大才好。”
不過狄三喜也清楚自己是在做白日夢,別說只有二十人,就是兩萬人都很難讓這三個老油條吃虧。讓他們灰頭土臉,那是晉王帶著十萬大軍都沒能做到的事,難道還能指只有十九個手下的鄧名麼?狄三喜知道自己的夢不會爲現實。
“如果他真的去了東川。”想著、想著,狄三喜到自己的心臟跳得快了起來,他還沒有和其他同僚甚至老長馮雙禮分自己的猜測,而是獨自琢磨是不是能做點什麼,一舉改善目前糟糕的形象。如果東川被鄧名功襲擊,估計投降派就徹底瓦解了,短時期清軍也無力北顧,狄三喜不想被當作替罪羊,他苦思著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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