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兩江總督要樑將軍來的?”蔣國柱滿懷希地問道。
“進去再說。”樑化步履匆匆地走進後面的一件偏廂,把其他人都支開後,樑化直截了當地問道:“管效忠到底怎麼了?巡大人爲何這兩天來一支派人來和我聯絡?”
見蔣國柱有些遲疑,樑化著急地道:“如果巡大人還想活,最好就與我坦承相見,實不相瞞,鄧名已經把郎廷佐放了,現在就在城外,郎廷佐發誓要把巡大人和管效忠千刀萬剮。”
蔣國柱此時覺形勢撲朔迷離,不過從樑化的口氣來看,對方似乎也對郎廷佐突然產生了很大的不滿。況急,蔣國柱顧不得再玩虛虛實實的那一套,用最快的速度把管效忠這兩天的神狀況,還有他說的那些話都講給了樑化聽。
“管效忠是幡然悔悟,要爲朝廷盡忠了嗎?”樑化冷笑了一聲。
“正是。”蔣國柱本來不打算把這件事說出來,起碼不會主充當管效忠改悔的證人——就算被管效忠害死了,也不能讓他有機會減輕罪責。但剛纔聽到樑化的言語後,蔣國柱決心賭上一把,把實告訴對方——反正如果樑化不能給蔣國柱一個好答案的話,蔣國柱完全有能力讓他出不了兩江總督衙門。
“這兩個旗人,他們是要害死我們啊。”樑化也不耽擱,把剛纔郎廷佐與他的對話一字不落地倒給了蔣國柱。
“果然是旗人。”說完後梁化又是一聲冷笑:“果然關鍵時刻,還是八旗可靠,哪怕是漢軍旗的。他們都是皇上的奴才,爲了主子命都可以不要。”
蔣國柱沉了片刻,消化了樑化帶給他的消息,緩緩點了點頭:“以樑提督之見,我們該怎麼辦?”
“他們兩個都不能活,我對付郎廷佐,巡大人對付管效忠,怎麼樣?”樑化想了下,補充道:“如果巡大人看得沒錯,那一會兒就用郎廷佐的名義召管效忠來,他多半都不會反抗吧?”
“不行!”蔣國柱斷然否決了樑化的提議,搖頭道:“他是會來,但今晚必須要死人,死很多的人。”
“哦?”樑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們是要叛變,獻城給鄧名,所以不會束手就擒的,一定會負隅頑抗。”蔣國柱說道:“郎廷佐好辦,他邊沒有人,但管效忠府中的奴僕、手下,誰敢說都一無所知?他們一個都不能留。”
“嗯,巡大人說的對。”樑化更不猶豫,喚來一個心腹在他耳邊代了幾句,這個心腹馬上領命帶兵出城。
“好了,郎廷佐不用擔心了,”樑化一甲,對蔣國柱說道:“我們立刻去攻打管府。”
……
數日後,北京接到令人震驚的消息,貪生怕死的郎廷佐在被俘後向鄧名投降,然後串聯對皇上心存怨的管效忠——這兩個旗人竟然打算獻城給明軍,利用換俘虜進行聯絡。
管效忠的的異常舉被警惕的蔣國柱發現,樑化也抓住了幾個明軍細作問清了實,兩人將計就計,在明軍來城門時伏擊了鄧名,將帶路的大叛徒郎廷佐當場格殺。管效忠知道事敗,在府邸中負隅頑抗,但也被樑化和蔣國柱統兵攻破,管效忠和叛軍都被誅殺。
在報告朝廷事變經過的同時,蔣國柱還發急件給達素,讓他全速趕往南京。
當南京的戰事終於告一段落後,順治也總算放心下來,大喜之下,除了表彰蔣國柱外,更考慮給兩次力挽狂瀾的大功臣樑化擡旗,並命令樑化立刻畫像呈進北京,以供順治覽。此皆後話,暫不細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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