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先生還說若是有不平事可以去向劉大人鳴冤呢,可你要是不繳糧,劉大人也會給你一頓好打。”屋子角落的一個人用低沉的口氣說道,一邊說一邊輕輕自己的小,當初這個人曾嘗試反抗,以鄧名當初的許諾爲由,反對提刑衙門和總兵衙門的徵收數量,結果被都的兵丁打了一頓——也就是在鄧名治下,要是擱在以前的府,絕不會只有幾子而已。
“可鄧先生說……”還有人不服氣,依舊試圖爭辯。
“說什麼也沒用的。”另外一個人哀嘆道:“劉大人是鄧先生的心腹啊,好像誰說過,劉大人曾經在鄧先生馬前作戰,還爲鄧先生負過重傷。劉總兵和楊總兵,好像還擁過鄧先生什麼的。”
這些從輔兵轉來的農民,並不是特別清楚劉曜、楊有才的擁立之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都的軍口曾經流出過類似的炫耀,總之是很不起的大功。
一邊是立過大功的將領、還有捨命戰過的心腹衛士,一邊是未曾謀面的農民。這些曾經在西營中當過輔兵的農民,都不敢指鄧名會爲他們做太多。
“我們都是單漢還好了,我鄰居老張,你們知道吧,他本來是雲南人,”一陣嘆息過後,又有一個人出聲道:“因爲不想在建昌當兵、當苦力,所以兄弟幾個湊錢,先把他贖出來,要他來都府這邊種地,然後把兄弟、姐妹、爹孃都贖出來。剛來的時候他還高興,覺得有個兩年就能贖一個哥哥,然後兄弟倆再幹幾年,就能把家裡人都從軍戶裡贖出來,現在他也斷了這個指了。”
“建昌那裡多糧食能把一個軍戶贖出來?”
“男丁五十石!要自己運去建昌,五十石運到庫房裡,就可以把人領走了,人一半。”
“真不。”有人嘖嘖嘆道:“一個男丁在軍屯裡,幹一年下來,刨去吃穿,馮大王他們能掙到個三石糧?”
“兩、三石吧,所以給馮大王他們五十石,就相當是幹了二十年。要是都府這裡真按鄧先生說的辦的話,老張明年不行,後年總能把他哥哥贖出來了。不過現在看嘛,沒有個十年、八年是不要想了。”
議論了一會兒後,李延鵬又提起一事:“好像韃子要殺過來了。”
“倒是有這個風聲,不過不知道真假。”
“多半是真的,不然鄧先生來幹什麼?”
“不知道韃子會來多人,都府能不能守得住。”
七八舌地討論了一會兒後,李延鵬纔開口說出他聽來的最新報,確認了清軍來襲的真實。
“鄧先生神勇,韃子未必能夠討得了好去,”一個人有些興地說道:“我們要不要上陣幫忙,要是打贏了還能領些賞錢。”
這話題一起,幾乎所有的人都向坐在屋子角落裡的那個人,或是李延鵬看過來,這兩人是屋這羣人的主心骨,無論是上次抗糧鬧事,還是這次去找鄧名喊冤,他們兩人總是願意替大夥兒出頭。
“我不去!”屋子角落裡的那個人說道,上次被打一事他仍然耿耿於懷:“賞錢哪裡來的,還不是我們繳的?我還沒娶媳婦,沒有兒子呢。不爲了點賞錢送命。”
一些人贊同地點點頭,還有一些人依舊看著李延鵬。
“我剛來都府這裡時,也擔心韃子回來,會搶走我們的土地,可仔細想想,就算韃子來了,他們也要人種地不是?就算收一半的租子走,也不比現在都府要得更多不是?”李延鵬說道:“到時候我們機靈點,帶著糧食躲起來,無論誰打贏了,我們都回來種地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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