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的士兵雖然不割首級，但對可不怎麼客氣，用槍一個個地扎過來，不讓裝死的兵網。當年闖營士兵一槍紮在張勇的大上時，張勇莫說出聲，全上下竟沒有一塊抖分毫。不過張勇也就此落下了病，以後不但行走總是有些不便，就連騎馬也常常牽老傷、疼痛鑽心，現在行軍打仗的時候，如有可能張勇寧可坐車或是乘轎。

前面又傳來了人聲，張勇再次倒地不起，如同一塊石頭般地紋不。張勇堅信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當初秦軍被闖營打得全軍覆滅，張勇等甘肅鎮的兵不敢回老家，更不敢去北京勤王，就一路向南逃去淮揚，在史可法的手下領取軍餉。

再後來，滿清大舉南下，張勇等甘肅鎮的秦軍和江北軍同僚一起投降了清兵，打起綠旗雄赳赳地過長江，替清廷鎮了東南各地的義軍。等回到西北再次遇上闖營的老對手時——現在他們改稱明軍了，清將張勇也比之前更有底氣：“這次我們可不比當年了，現在我們的背後有滿洲大兵！”

不管是秦軍還是甘陝綠營，總之還是兵笑到了最後，張勇深信最終勝利一定是屬於他、李國英還有其他各路前明兵的。無論西賊還是闖賊，流寇遲早會被消滅，崇禎沒有本事領導他們取得勝利，沒關係，滿洲太君有這個本事。

“三太子比李闖還狠，當年的三堵牆可沒有這麼厲害！”腳步聲從邊經過時，張勇還心有餘悸地回憶著剛纔見到的場面：“不過他再厲害也不是滿洲大兵的對手。再說，他這個不孝子居然忘了殺父之仇，重用那幫流寇！連自己的父皇都不放在心上，更不可能容得下我這種秦軍老將。”

就這樣一路東躲西藏，張勇總算也逃出了十里地，到江邊，併功地引起了一艘巡江的清軍船隻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