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更多,”周培公輕聲說道:“而且這個事要儘可能地保。”
“更多嗎?”馬軍提督愣了一下,再次保證道:“至於保,知府大人儘可放心。以前武昌每次查獲到私鹽的時候,一貫是卑職的老泰山爲國分憂的,卑職這就回去與他說。”
“總督衙門這裡——”周培公連忙提醒了一聲。
“知府大人放心,卑職還會這麼不曉事麼?”
晚上回到家中,周培公把今日戰局的兇險,以及隨後的談判細節都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妻子。
“鄧提督真是深不可測啊。”說完之後周培公長嘆一聲。
“老爺何出此言?”
“嘿嘿,還不全是因爲這個食鹽?若不是鄧提督提出這個要求的話,我本不會多看鹽業一眼,只知道這東西很賺錢罷了。可我深知鄧提督高瞻遠矚,是不世出的豪傑,他既然別的不賣卻專門盯上了鹽,豈能沒有深意?”
在妻子面前,周培公放下所有的僞裝,提起鄧名時臉上滿是崇敬和畏懼之:“我細細一想,每年朝廷靠著賣鹽引,能有一、二百萬兩銀子的收。地方府手裡還有一些鹽引,可以用來應急,個雖然不計歲,我也不知道到底有多,但上百萬兩銀子也是跑不掉的。這些都加起來,就已經抵得一兩個富庶大省的賦稅了。”
說到此,周培公停頓了一會兒,發了片刻的呆。
“老爺在想什麼?”等待了片刻,周夫人見丈夫遲遲沒有下文,就輕聲問道。
“唉,我在想,天下烽火,朝廷要用錢,若是驟然失去這麼一大筆錢,不知道朝廷該怎麼開源節流啊。”說完周培公使勁地搖了搖頭,又繼續剛纔的話題,這些話他不敢對任何人提起,只能在妻子面前說個痛快:“我朝關以來,鹽引差不多隻發給徽商,雖然剛剛十多年,但鹽商人人皆鉅富,每年捐輸也以百萬計,亦有一省賦稅之數。徽商對朝廷一直是竭誠擁戴,上次海逆侵犯江寧,江南士人羣起擁戴,出城數十里迎接鄭大木、張滄水。但徽商卻相反,不等朝廷號召就競相捐資,我曾聽說有一個商人一次就捐了五十萬兩白銀到漕運衙門。他們都很清楚,若是明軍重返長江,肯定不會讓他們獨佔鹽業之利。”
周夫人已經開始聽明白丈夫話中的意思,鄧名的惡意也顯出來,周夫人說話的聲音都開始抖起來了:“老爺的意思是——鄧名醉翁之意不在酒!”
“開始我也不明白,鄧提督如此大張旗鼓、興師衆,豈會簡簡單單隻爲了賣一點鹽到武昌來?”周培公長吁短嘆了幾聲,低了聲音說道:“湖廣連接九省,乃是天下的中樞,有湖廣總督衙門的合作,我猜鄧名每年往武昌賣鹽的數量絕不會,怕不得有數百萬斤?我總算明白他爲什麼一定要向總督大人表示善意了,區區一個武昌,如何能比得了徽商鹽業對朝廷的重要?”
“這些話老爺不打算對總督大人說嗎?”周夫人悄悄地問道。
“說了又能如何?勸總督大人自裁以報效朝廷嗎?再說我的一切都是總督大人給的,和徽商沒有一點關係。”周培公說到這裡再次停住,愣了一會兒,然後緩緩說道:“以前我說鄧提督是婦人之仁,其實完全不對。他過武昌而不,善待湖廣縉紳,還搞什麼雙贏,所謂仁者無敵,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剛纔總督大人看似無意地問了我一聲,問鄧名可曾婚配,有沒有得寵的侍妾?”片刻後,周培公又對妻子吐出一個驚人的消息。
“老爺怎麼回答總督大人的?”
周培公沒有回答妻子,而是反問道:“你那個嫡親的小妹,今年十四歲了吧?我記得還沒有許配人家。”
“沒有。”
“是否裹腳?”
周夫人失笑道:“豈有不裹之理?”
“可惜了,”周培公嘆了口氣:“提督他們家的規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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