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國柱焦急地等待援軍的時候,鄧名已經回到了鎮江,在拿到林起龍的賠償後,一艘銀船就已經發去了九江,現在第二艘也奉命出發。在江西的人員已經用了鄧名留下的銀子,再不給銀子就需要賒帳從董衛國手裡拿貨了,那樣就需要付給董衛國利息,而且現在鄧名的信用也沒有建立起來,長期賒賬恐怕也會讓南昌心中不安。
雖然是戰爭狀態,但明軍的商船在長江上暢通無阻,除了鄧名的武力威懾外,明軍依法納稅的好習慣也有很大的幫助。拿到明軍的稅銀後,沿途府縣的員和胥吏都對鄧名的信用很滿意,他們的親朋也會帶著綢等土產到江邊出售,或是收購從上游返回的明軍帶來的湖廣特產。和稅銀一樣,明軍叟無欺,購用銀子都是很好庫平銀,湖廣的特產價格也合理公道,講究兩廂願。
“我們的船隻衆多,而且本錢雄厚,一般的小商人本無法同我軍相比,再說他們要繳的過境稅是我們的數倍,還要忍胥吏的盤剝,更加無法在價格上同我軍競爭。”鄧名很得意對張煌言說道:“由於我軍大大減了長江航道上苛捐雜稅,湖廣和兩江的易量比我們隔斷長江航運前還高,而且還在不斷增加,如果給我們幾個月切斷航運的時間,可能會比我們來之前的易量還要大上數倍。雖然稅率降低了,但易量增大了,最後一些對我們不滿的胥吏也停止抱怨。”
鄧名很仔細地把他的生意經對張煌言和馬逢知說了一遍:“將來還是要建立一些民間商行,他們的效率會比軍隊運貨高,而且也不太顯眼,這些清廷員能更好地瞞下去。不過他們都是我們的人,只有擁有我方背影的商人才能到低稅率和關卡的好,這些人和我軍的利益是捆綁在一起的。如果眼下這個好形勢能維持幾年的話,最後長江上就會商業繁榮,大批的工匠和商行依靠航運而生,一旦我們的勢力被排除出長江,稅率恢復到從前,就會出現價暴漲,大批商行破產、工匠失業的況,這些人都是我們的同盟啊,會幫助我們刺探清軍的報,甚至爲我們提供軍費。”
鄧名也知道他說的是理想狀態,很大程度上還是白日夢,眼下最重要的是還是儘早把武昌的更多勢力綁上明軍的戰車。
“這就是欠條的作用。”見張煌言對自己在武昌的經濟政策還有些不解,鄧名就向他揭開了謎底:“周培公給我講過一個故事,是講鹽商在邊關開墾商屯的,當夜我琢磨了一下,這確實是個好辦法……”
鄧名指出,他的欠條本不和白銀掛鉤,所以武昌想拿貨就需要想法設法去搞到欠條:“他們給都運糧也沒用,就是他們能瞞過清廷,我也不會允許他們在都出售貨,他們要想得到欠條就得在都種地、冶鐵、制匠,幫我運輸人口。”
“這個辦法確實很有意思。”張煌言聽鄧名反覆解說了好幾遍,才完全明白過來。
“除此以外還有其他好,不過暫時還用不到,等這裡的事全部瞭解,我就回武昌去看看,周培公這個人很狡猾,但應該不會有大事,我已經代得很清楚了,他翻不出什麼花樣來。”此時鄧名覺得這個時間不會太長,等他幫助馬逢知穩固了崇明據地後就可以考慮回師了。
“還有一事,”張煌言收起讚許的微笑,面容變得嚴肅起來:“聽說鄧提督在運河旁,燒了不民居。”
“果然該來的還是要來。”鄧名心中一聲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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