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拿到蔣國柱償付的一百萬兩銀子後,鄧名很快就和江寧巡達協議,寫了一封勸降信塞在朱國治懷裡,然後把他送到蔣國柱的制定地點。明軍在清軍營地前不遠給朱國治鬆綁,在他掏出懷中的信看清楚到底是什麼之前,如狼似虎的兩江總督標營兵就撲上來將朱國治捉住,現在他除了喪師以外,還多了一條替鄧名當說客的罪名。本來蔣國柱還表示願意爲鄧名這封信付幾萬兩銀子,但鄧名慷慨的表示,看在兩次合作愉快的面上,這次就是給江寧巡的免費效勞了,還對蔣國柱稱這是舉手之勞、讓他不必客氣——事實上也是,提筆寫一封勸降信確實是舉手之勞。
蔣國柱又對周培公說了一番和董衛國相同的說辭,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都是張朝寫在奏章裡的,蔣國柱不客氣地抄襲過來,接著又對周培公說道:“江南布政使位置空懸,本已經爲周老弟向朝廷請旨,在剿鄧期間就由周老弟代爲掌管此印,若是朝廷不許可,周老弟到時候再還給本好了。”
見周培公還有些遲疑,蔣國柱就誠懇地進一步勸說道:“能者多勞,當仁不讓,此乃正理,周老弟若是一日不接此印,本就一日不返落座。”
“巡大人擡,下愧領了。”周培公終於手將江南布政使的大印接下。
“等朝廷明旨下達,周老弟就是江南代布政使,以後除了愚兄之外,這總督衙門的文武就都是周老弟的下屬了,”周培公接了印之後,蔣國柱的口氣更加親熱:“愚兄素知周老弟仁厚,但事關朝廷統,周老弟不可失卻了上的威儀。”
先是大開中門迎接,然後就爲了這江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重臣,饒是周培公才思敏捷,也有些不知該回答是好了。
“愚兄現在是代理兩江總督,如果不是鄧……嗯,鄧名來鎮江。”既然周圍只有周培公和兩個心腹,蔣國柱對鄧名的稱呼也稍稍改了一些,對周培公也變得更加親熱:“愚兄這個代字多半早已經去掉了,若是鄧名遲遲不肯離開鎮江,愚兄莫說榮升總督,恐怕連這個巡的位置也保不住。唉,愚兄的家命、前程富貴,就都要依仗賢弟了。”
“巡大人言重了,下敢不盡心盡力?”周培公籠統地答了一聲,覺得蔣國柱似乎話裡有話。
果然。
“那就全靠賢弟了,若是愚兄一朝得意,絕對不會忘記賢弟的功勞,那時江寧巡一職自然是賢弟囊中。”蔣國柱說完又輕嘆一聲:“賢弟如此年輕,等愚兄告老還鄉後,這兩江總督一職,難道還能逃出賢弟的手掌心麼?”
蔣國柱生怕周培公會爲南昌的事而與自己有隔閡,還大度地表示自己本不在乎,反正張朝給的只是一個銜,而不是蔣國柱這樣的實缺,蔣國柱本不怕競爭,勝券在握讓他心大好,還風趣地說了個玩笑:“古有蘇秦佩戴六國相印,今有賢弟兼兩省佈政,這也是一段佳話嘛,說不定將來賢弟兼的布政使還不至兩省呢,反正愚兄是很盼著看到賢弟功勳不讓古人的。”
返回給自己安排的住宅後,周培公著剛剛到手的布政使大印,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夢一般。
“我家有些積蓄,可以供我讀書,考上秀才後有了一份稟糧,後來又考上了舉人,在湖廣總督衙門有了一個幕客的差事,拿到了一份例銀。到那時一起都沒有什麼稀奇,可這一年來我好像每天都在做夢,一口氣買下了家鄉萬頃良田,爲湖廣總督的心腹,出任武昌知府,這次又一下子兼兩省佈政……所有的改變都是從通鄧開始的,自從我被鄧提督俘虜了兩次,搭上了關係後,我一下子就轉運了啊。”——
筆者按:應編輯要求,以後可能會改爲每節三千,每日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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