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大家都發現。曲的神似乎一下恢復了。也沒有再糾結那個‘第二名’。有人就開玩笑說“昨晚費局把你說‘爽’了。”既不生氣。也不解釋。就是那麼淡淡的一笑。

費柴聽到這話也沒生氣。反而也開玩笑地對那人說：“哎呀。潛規則就是好。要不今兒晚上潛你。”

那人忙笑著說：“費局。我倒是想。可我是男的呀。”

費柴笑道：“哎呀。還真沒注意。沒見過男人也這麼八婆的。”

大家聽了都鬨笑。那人也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訕笑。盧英健笑罷卻私下對大家說：“這笑話在這邊說說就算了。回去後就不要提了。”

這一天費柴給大家放假。於是大家都三個一羣五個一夥的出去玩了。曲也本想拖費柴出去玩。但是費柴推說有事。哪兒也沒去。。他在等欒雲的消息。

這一等就等到了下午。欒雲終於打來電話通報。於是費柴也趕過去。等回來的時候又喝的酩酊大醉。一頭栽倒在牀上就起不來了。恰好曲等人也剛剛k歌回來。見狀趕七手八腳大家一起送費柴上樓。秦嵐問欒雲：“欒局。怎麼喝這個樣子。”

欒雲也是一的酒氣。笑著說：“還不是爲了咱們的節目。總算是有眉目了。”

曲一聽。眼睛頓時瞪的老大。欒雲見現場的都是幾個骨幹。又是城局的人居多。就說：“我先個氣。你們可別到說去。南泉局的節目雖然評了第一。但是部裡的春晚。還是我們去的概率最大。另外全省的節前巡演也是我們的頭牌。”

大家聽了費柴高興。忍不住起好來。欒雲趕‘噓’了一聲。又指指倒在牀上爛醉如泥的費柴說：“輕點兒。這來的可不容易啊。”

大家一下子又噤聲。但也都憋著笑。

欒雲輕聲說：“我今兒也喝的不。快扛不住。你們看晚上誰留下照顧一下他。喝個水個臉啥的。”

秦嵐輕聲壞笑著說：“還誰呀。唄。反正是費局的人了。”

曲其實正有意留下來。聽秦嵐這麼一說。臉一紅。但仍說：“對呀。我也正想這麼說呢。你們先回吧。我照顧費局。”

於是大家紛紛幫忙。把費柴的鞋外都了。蓋好被子。這才退出來。只留下了曲。

大家到兒了外面。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笑了一陣。可是就在大家分手要各回各房的時候。彭琳忽然說了一句正經的話：“同志們吶。我看大家都別在說和費局咋啊咋的了。我和睡一個房間的。昨晚連來帶去也就一個來小時。沒在費局房裡過夜。”

大家聽了先是一愣。然後又都大笑道：“我們知道。”說完都各自散了。留下彭琳有些蒙：本來嘛。沒有就是沒有嘛。想了半天也沒想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得怏怏的回房去了。還是想不通。最後就打了個電話給張琪。問問是怎麼回事。

張琪在城局實習的時候和彭琳走的比較近。所以有時也有聯繫。但是彭琳這麼晚的纔打電話來到讓張琪有些奇怪。直到把事原委講了一遍。張琪才笑著說：“琳琳姐呀。你怎麼這麼落伍啊。這玩兒曖昧。”

“玩兒曖昧。”彭琳還是不能理解“有什麼好。”

這一問把張琪也問住了。半天才說：“我也不知道有什麼好。反正……玩兒唄……”

彭琳這下徹底迷糊了。不得不說的腦子在這方面確實反應有些慢。張琪和又聊了幾句。忽然又問：“那你能確定他們沒……那個。”

這一問把彭琳也問的心慌慌的。說：“連來帶去也就一個來小時……哎呀。要幹什麼好像也夠了……”

張琪一聽反而鬆了一口氣說：“如果是這樣那肯定只是說話。別的啥也沒發生。乾爹可是個溫的男人呢。不會這麼匆忙的。”

“哦。那就好。領導幹部還是要注意一下影響的。”彭琳也有點放心了。渾的倦意開始涌出來。於是和張琪互道了晚安。準備睡覺。可才一躺下忽然想起張琪所說的話“如果是這樣那肯定只是說話。別的啥也沒發生。乾爹可是個溫的男人呢。不會這麼匆忙的。”猛的一下又坐了起來“天吶。怎麼知道費柴會不會匆忙啊。難道……不行。我還得打個電話問問。”想著。又抓起了手機。

這個八婆。

其實曲也喝了不酒。覺得頭暈暈的。今晚去k歌。也有點借酒澆愁的意思。雖說昨晚費柴跟講了不話。又是安又是勉力的很心。但畢竟這次覺得很傷。費柴要是真的一席話就能把全部心裡的鬱結全都清掃一空。也就不是地質學家而是心理專家了。而昨晚曲來的時候。也是有點‘獻求安’的意思。而大傢伙‘潛規則’的半開玩笑也算是燈下黑的掩飾吧。可昨晚費柴只是跟說話。並未有什麼別的出格的舉。最親的接也不過是在哭的時候了的頭髮。等想趁勢靠在他懷裡的時候。偏偏他的手機又響了。破壞了氣氛。

今晚費柴爛醉如泥。顯然也不太可能發生什麼。不過人天生就有照顧人的本能。如果沒有費柴。曲現在可能還在四走野臺子。跑龍套。所以對費柴還是頗有激之的。按照現在當下的風氣。既然有了激之。也就有了發生關係的藉口。而現在不過是照顧一下。完全不算是什麼事兒。

曲又醉眼看了看費柴。發現他的睡相特別好。而且幾乎沒有什麼鼾聲。當然了。酒氣是免不了的。但是曲現在本也是一酒氣。所以兩下也就相互抵消了。

“真是個好男人。”曲暗暗讚道。然後覺得上膩歪歪的。就去洗了個澡。出來時沒服換。就打開櫃。見裡面掛著兩件睡。就取了小的那件穿了。這才又燒了一壺開水。倒了一杯涼在牀頭櫃上。正想再去擰把巾給費柴把臉時。手機卻響了。怕吵著費柴。手忙腳的接了。卻是彭琳。說：“費局怎麼樣。要不要幫忙。”

曲本來覺得這氣氛溫馨的。被這麼一詫覺得有些掃興。可又不好怎麼說。於是就說：“要啊。我在這邊洗了澡。沒服換。你順便給我帶換洗服過來吧。”

彭琳說了聲‘好’。然後過了不多時。果真過來了。把的換洗服也帶了過來。

把服給曲。彭琳問：“他怎麼樣。”

曲笑著說：“還能怎麼樣。睡呢唄。可能正做好夢呢。”邊說邊挑出一條來就往上套。看的彭琳慌了：“哎呀。你裡面什麼也沒穿啊。就個睡……”然後又用擋著曲。

曲笑道：“你急什麼啊。他又看不見。”

彭琳道：“那萬一他醒了呢。”

曲笑道：“那不是還有你給我遮著呢嘛。”

彭琳無奈的出了一口氣。心道：“這些當演員的就是。”但這話只能想。卻不能說。

曲笑著把彭琳當屏風。把裡面服都穿了。外頭依舊穿了睡袍。然後說：“行了。這下安全了。”

彭琳也鬆了一口氣。但見曲那狐樣。還是有點不放心。又說：“我看你今晚也喝的不。要不我在這兒照顧著。你回去睡唄。”

曲看得出彭琳的心思。心中暗道：“真是個多管閒事的。”上卻說：“行啊。其實我也有點頭暈呢。不過你一個人在這兒。就不怕費局醒了。酒勁發了。把你怎麼樣啊。”

彭琳正道：“瞎說。不能開這個玩笑。我和費局可是正經八百的同事關係。他總不會對我怎麼樣哦。”

曲見說話是雖然臉正經。卻又是目閃爍的。於是就笑著說：“可他也是男人啊。琳琳姐。你模樣端莊。材也不錯。是男人看了都會有點想法的。只是平時大家都被道德觀念束縛著。但想法還是有的呢。”

彭琳說：“想法也不會有的。我和費局都不是那種人。”

曲詭笑道：“這我知道。你們都是好人。不過我說啊。假比說。我知道費局對你好的。一直提拔你不說。你家裡的事也多虧了費局幫忙才解決的。你不激他。”

彭琳點頭道：“激呀。可是這個激和那個有什麼關係。”

曲說：“當然是沒關係啦。我不是說了嘛。假比說。費局是個壞人。當然他不是壞人哈。我是假比說他是個壞人。對你這麼好了。忽然要你那樣的回報。你怎麼辦。答應吧違背做人原則。不答應吧又怕以後不被照顧。你怎麼辦呢。”

彭琳一聽。眉頭就皺起來了。上卻說：“不可能的。你說的都不可能的。”

曲知道的八婆大腦開始運轉了。就學著彭琳的腔調故作驚慌地說：“哎呀。不可以不可以。費局你別這樣。別我的咪咪呀。不……雅蠛蝶……”最後日語都出來了。本也在裝不下去。掩笑了起來。

彭琳也被弄了個滿臉通紅。上前來抓扯說：“哎呀。你胡說什麼呀。不準說了。”

兩人撕扯著。笑著。卻又不敢太大聲音。生怕把費柴吵醒了。可是他們還是聽到了一陣富有磁的男中音般的笑聲。彭琳回頭一看。費柴不知何時已經坐在起來了。正看著們笑呢。顯然已經聽到了們的不的對話。

“哎呀。”彭琳一下子臉紅倒了脖子兒。使勁一推曲。扭頭就跑出房間去了。曲可就慘了。原本是倒騎在一把椅子上和彭琳說話的。被彭琳這麼一推。雖說沒摔著。卻被卡在了椅子和單人沙發之間的空隙裡。哎喲哎喲著彈不了了。最後還是費柴過來才把扶了起來笑著說：“你呀。說話。遭報應了吧。”

曲嗔道：“你壞死了。聽我們人之間說話。”

費柴笑道：“拜託。這是我房間吶。你們在我的房間裡說悄悄話。還怪我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