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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場硬漢》 第27章 安排人事

朱亞軍聽說這件事後,也唏噓不已,找了個時間專門跑來和費柴聊天兒,他一本正經地對費柴說:“你呀,真的自己做不什麼事,必須得有人盯著你,說話你還得聽,才能保證你不出軌。”

費柴笑道:“以前有你,我就比較順。”他說這話多有些嘲諷的意味,說起來朱亞軍當年確實對他不薄,不過卻在最後關頭出賣了他,不過自己也沒落了好。

朱亞軍厚臉皮,聽了居然嘿嘿一笑說:“不過我還是羨慕你,第一回你失勢,還能去縣裡做副縣長,這一回又去做教授,不像我,直接打回原形,我呸,其實比原形還不如,老子又不是監獄裡出生的。”

費柴也跟著笑,又問他和吳東梓發展的怎麼樣了,朱亞軍略帶顯擺地說:“還能咋樣,都是年人,在一起混唄,覺得還過得下去就結婚,就是現在一的排骨,太咯人了。”

費柴聽了大笑,揚言要去吳東梓那裡告狀,朱亞軍上說不怕,卻又四下張,看來心裡還是有點虛的。不過朱亞軍到底是朱亞軍,某些習慣總是改不了的,他見此時房只有他和費柴兩個人,卻依舊低了聲音小心地說著,好像是怕被人聽到:“我說老同學,你這事兒呢,算起來也算好事,但是作爲你這麼一個事業型的人,心裡應該還是很彆扭的。”

費柴苦笑道:“算了,反正學院裡也是可以搞研究的,更何況這次犯錯在先的是是我,人家福利也給我長了,級別也給我長了,只是不再讓我擔任實職而已,很對得起我了。”

朱亞軍一語道破道:“那是擔心日後會有什麼問題,留個後路而已。將來萬一有什麼事還可以說:看,我們當時那是保護你,也沒虧待你,然後接著騙了你給他們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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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柴說:“亞軍啊,我們同學四個,其實最適合做的人就是你,只是現在事已至此,再想也無用了。”

朱亞軍說:“誰說沒用了?其實老同學,你這件事可大可小的,而現在的領導也都沒那麼小肚腸,所以你這件事,肯定是有人在後面捅你。”

費柴笑著說:“你又來了。以前你說雲是不會甘於人下,我看也沒說對,那你說這次又是誰在背後捅我?”

朱亞軍說:“欒雲?哼!現在不是不用居於人下了嗎?而且還是你推薦的,雖說的春天晚來了幾年,但終究還是來了。不過這次從表面上看,背後捅你的人啊,杜鬆梅的嫌疑最大。”

費柴一聽笑了:“你這也太……沒錯,鬆梅是保幹事,這次也把我夾的不輕。可是你是沒看見當時的場面,就從保幹事的角度看,也不是級別最高的,捅我幹什麼?”

朱亞軍說:“就是因爲級別不是最高的才捅你嘛,級別比你高,直接蓋你就是了,基本不用背後下手的。”

費柴說:“得了,不說了,就算是也沒什麼。這個人命苦,大齡被騙,財皆無,還搭進去一個侄。千里迢迢的來到這裡,爲的就是重新開始,由去吧。”

“你呀。”朱亞軍最後總結說“人家都是踩著你的肩膀往上爬呢,你還笑呵呵的,懶得跟你說,我走了,回去吃我的吳排骨去了。”說著,真的站了起來。

費柴笑著送他,到門口又問:“對了,我這就要走了,走前還能爲你做什麼?”

朱亞軍說:“其實一晚上我就等你這句話呢。其實你爲我做的不了,你這一走,我也不想在這兒繼續幹下去了,再怎麼說我也坐過牢的,想再爲國家幹部是不可能了,好在有你幫我這段時間,讓我又積累了些人脈和積蓄,所以我打算過段時間就出去開個小公司,不得要靠局裡的面子吃飯,到時候你在學院那邊有機會,也介紹些生意給我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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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柴原本還想問他哪來的那麼多本錢,但一想自己都要走的人了,也就沒再問了。

不過雖說表面上他沒把朱亞軍的話忘心裡去,但是對於杜鬆梅他心裡還是有幾分不滿的,只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對於這一點,杜鬆梅自己也覺的出來,但好容易在這裡有了點前途,所以就咬著牙,忍著衆人不友善的目,繼續堅持著。反正隨著時的流逝,人們會忘掉或淡化一些事,而好歹也頂著副局長的銜,未來還是看好的。

既然要走,事就要做乾淨。費柴除了想欒雲待整個地監網絡的建設,還要對自己帶來的那些人有個待,該晉級的急,該轉幹的轉幹,雖然有人說這就突擊提拔,但也算是場上的人之常,都能夠理解。

吳東梓,章鵬這些從南泉來的老人都儘量的扶正了,職務中的那個‘副’字被果斷的拿掉。

另外就是一批事業幹部,比如吉娃娃和秀芝等,如果說費柴是一棵大樹,這些人就是他這顆大樹上的枝葉,現在這顆大樹要走掉了,這些枝枝葉葉的以後就要自己求生,費柴此時能做的就是幫他們生生跟,培培土,簡單的說就是把他們的事業編制想辦法轉行政編制。

雖說費柴心裡早把大家的將來都考慮到了,但是還是有人很短視,或者說對費柴不瞭解。比較典型的人就是秀芝,先是在費柴面前埋怨:怎麼爲了這點事就要把你撤了……後來才哭哭啼啼的說:“你走了我怎麼辦。”聽的費柴有些心煩。不過有些事費柴是不知道的,雖說在費柴的關照下,秀芝在這兒的日子過的不錯,可是欒雲曾經揍過一頓,讓一直很害怕。如今費柴走了就算了,還推薦了欒雲做局長,所以對於未來的日子,心裡實在是沒底。說話間,也有點埋怨費柴推薦欒雲做繼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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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費柴推薦欒雲做繼任,完全是因爲覺得欒雲能夠在他走後繼續踏踏實實的做好地監網絡,另外的資歷也完全夠格,即便是不推薦,繼任城地監局長也是十拿九穩的事,這麼一想,費柴的推薦不過是個順水人罷了。

有關秀芝是個見識短淺的小人的況,費柴當然是清楚的,所以也就沒跟講什麼道理,只是好言相,許諾一定把安排好了。可偏偏費柴這次回來後雖說很是到自己都怕臨走前惹禍了,卻對秀芝沒了趣,這越發的讓秀芝擔心,在看來,一個男人如果不願意一個人了,那麼裡拋棄也就不遠了,更何況費柴調走已經了定局,於是這種被拋棄的覺就越發的強烈,費柴一是抱著安的意思,二是自己確實也需要讓的心平復一下,所以也留過了幾夜,但效果不好,全然沒有了昔日的勇猛,但一走,又起來了。看來和秀芝的緣分也要斷了,不然怎麼都起排斥?

除了秀芝,還有吉娃娃。不過一向是個有主見的,而且當初來地監局也是爲了幫襯費柴,現在費柴要走,也沒理由留下,不過說的很現實:我是非走不可的,又不想在城安家找老公。不過暫時還不會走,至在另找到好工作之前不會走,但是轉幹什麼的就算了吧,好容易辦下來又要辭職,很是麻煩。

另外還有個重要的人是曲

雖說曲一直以來著事業幹部的待遇,但是一直在編制上只算是零聘人員,而且自從上了部裡的春晚之後,多多的有了一點名氣,開始有片約主上門了。不過仗義的,一直堅持到宣傳片拍完纔去忙自己的事,(其實宣傳片對來說也是相當於免費的個人廣告,不但免費,還賺片酬),錯,費柴這段時間和都沒能見上幾面,即便是見面也是打個招呼就匆匆各忙各的去了。不過雖說明知曲現在進了上升期,不會在眷一個小小的幹部編制了,但還是打了個電話給,想問問的意見,其實只是出於禮貌。誰知這一個電話打過去卻是一個陌生人接的,自稱是的經紀人,語氣很傲慢冷淡,這也怪費柴自己不表明份。聊了幾句,話不投機,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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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事忙的,但是費柴爲了平復心中的那種不正常的,還是堅持去趙怡芳那裡練習太極和太極推手,趙怡芳還替他把了脈,說他心火太盛,不過這個人有些偏激,自己自習武,強健,就覺得練習功法就是萬能的靈丹妙藥,所以除了督促費柴勤加練習之外,並沒有給他其他的幫助。只有一點爲他憾:他看不到大樓竣工了。有次把這話跟費柴一說,費柴就笑道:“你這算什麼話,說的我好像要與世長辭一般。”

趙怡芳說:“我又沒讀過多書,說話言辭有誤也是正常的嘛。我就覺得你劃不來,新辦公樓倒也罷了,新住宅樓,這麼好的設計,你若是一直做局長,只花很的錢就能弄到一套,以後在調走,隨便一倒手,至淨賺五六十萬呢。”

費柴說:“學院那邊也能解決房子。”

趙怡芳說:“最多給你個三居室,還不是得付錢?想住好點,另外買又是一大筆。”

費柴嘆道:“這些不能想,越想越傷神,得失之間,就是人生啊。”說完又長嘆,趙怡芳寡居了這幾年,也遍嘗人間甘苦,見費柴如此傷,也跟著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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