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沒問題!”說著話,警啪地一個立正,端端正正給鄧華敬禮,“對不起,鄧華同誌,打擾了!”
這是鬧哪樣啊!前倨後恭也有點過份,自己好像沒有那麽高的級別,一位二級警司的敬禮,從頭至尾鄧公子滿頭霧水:“同誌,你是不是弄錯了?我是鄧華,不是什麽,不過是······”
“沒錯,就因為你是鄧華!”警把門外招待所領班招呼到跟前,鄭重其事告訴,“這位是全國見義勇為先進個人,優秀團員,今天中午更是殺死兩名暴徒,救了三位同誌,這樣優秀的同誌,不會有任何問題!”
領班尷尬異常,燕京城一向管製嚴格,尤其是酒店、賓館、招待所、旅店這類敏單位,更是警方隨時監控的地方。何況正義路招待所地址絕對敏,距離華夏權力中樞也不過咫尺之遙。
這裏周邊,有眾多深宅大院,裏邊居住的都是權傾一方的大佬,胡同裏隨可見警惕的目。如果不是蘭馨兩個小幫忙,鄧公子絕對無法駐這個不起眼的招待所,這裏一向是幹以上領導才能住的。
招待所也是在承包給個人以後,才開始接一些低檔旅客,份核查還是遠比其他地方嚴格。燕京城四環外,沒有份證也可以住一些酒店賓館,三環外沒有介紹信和工作證明無所謂。
進二環,管理嚴格異常,各種手續必須齊全,二十年後這裏也毫沒有放鬆,隻不過明變暗。至於說中心區,也就是華夏權力中樞周邊,那些小老太太甚至比警察還要厲害。
常常是有點過頭的話,就會引來關注,那時候你才會知道,原來話不可以說的。幾位警員客氣異常,甚至有點讓鄧華寵若驚,還真有點不敢這樣超規格待遇。
警司臨走前為他解釋:“你今天在西城區那邊所做的,對整個燕京城的警方來說,都是有功於此!以後隻要你不在燕京城做天怒人怨的事,警方絕對會為你保駕護航!”
鄧公子明白了,不隻是恩惠,這東西不值錢,更多還是因為自己救下章泉海,結燕京城乃至公安部幾位高。下麵這些幹部,不知道鄧公子和那些人有多近,最起碼不會招惹這樣一個潛力就是。
實際上鄧華自己心裏清楚,這一次事件還是因為自己而起,章泉海蒙池魚之殃,想必很快這件事就會調查水落石出。政府真想辦一件事,很有辦不的,這也是鄧華沒有用黑獄的力量,調查槍手來曆的原因。
盡管從黑獄五尊手裏拿到高級聯絡方式,可以用黑獄最尖端力量,還是盡可能別和他們來往的好。自己可不想招惹那些人,不是怕他們,而是怕政敵。
沒事還能把他關三個月險些出不來,更不要說有把柄在手,鄧華如今小心謹慎很多,再沒有我是重生人士那種自得。這個社會最終還是要靠實力說話,沒有實力之前,縱然是重生到三國又如何!
鄧華把幾位警一直送出大門,這個舉顯然博得警司的好:“小鄧,大哥癡長幾歲,送你一句忠告,紅禍水!兄弟多多保重,眼下是工作時間多多不便,有空一定請你喝幾杯!”
“多謝大哥,有時間小弟宴請幾位兄長,千萬要賞!”
嘿,虛驚一場,原來是吳姣惹得麻煩,話說這個喬東還真是言出必行,這麽快就盯上來。吳姣剛剛也被嚇一跳,奇怪地是,在鄧華邊,小人仿佛有了依靠一樣,一直乖巧的像一隻波斯貓,沒有任何舉。
“鄧華,是不是是不是喬東······”
不愧是燕京大學高材生,智商一流,這個人將來也不是池中,絕對不會為一個花瓶:“不要管那麽多,對了,現在錢夠用嗎?如果不夠,我可以······”
“夠了夠了!”吳姣雙手連搖,像是驚的小鳥,“很早就夠了,我我有幾十萬存款,當初是想攢錢報仇來著。後來,知道大仇已報,就想,可是他們不讓我走。”
讓你走才怪了!這個年代大學生下海的不多,最起碼沒有二十年後那麽瘋狂。很多人結大款,沒有炫耀的覺,反而會。
和未來那幫恨不得讓傍上的大款,把豪車開進寢室的學生來說,這個時代的大學生隻能用純潔來形容。幾年後經濟大衝洗過的孩子長起來,相當一部份人眼睛裏隻有錢!
眼下,盡管吳姣不過是為了生存,卻從來沒有為自己能夠賺錢驕傲過,更多時候在自卑。鄧華忽然想起一事,皺皺眉問到:“你一直說要報仇,莫非當初你就有目標?”
“當然有!”說到滅族大禍,吳姣眼睛紅了,咬牙切齒地說,“當初楊建去我家看過那幅畫,當時就要強買。我父親沒有同意,就此埋下禍,這些當初我都和警方說過。
而且當時梅雨季節不假,卻也沒有到街巷無人的程度,楊建作案也不是沒有痕跡,我曾經聽人說,鄰居就有看見的,甚至認出了楊大爺,隻是被警方封口罷了!”
“王八蛋!”難怪楊建可以脅迫包誠放棄大好前程,這倆人應該已經是一丘之貉,雙方都握著把柄。隻不過包誠有一點沒想到,楊建居然不打算獄服刑,寧可一世逃亡!
實際上像楊建這樣的,不可能判死刑,有太多手法可以作,“重大立功節”先弄個死緩,隨後改判無期,接著變有期徒刑。再接下來,什麽立功,什麽減刑,什麽保外就醫!
這種事鄧華在監獄裏麵聽得太多,據說一個高的兒子,殺三個,節惡劣,民怨極大,當時就被判死緩,抗訴又如何?也不過服刑三年,就“神錯”回家治病,出獄不到一周,飛往國外“就醫”!
“鄧華,邋遢散人很厲害,我在酒吧聽說過,據說他殺過人。”吳姣憂心忡忡,“我看比武還是算了,又不是小說,真的手,會有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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