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可以做男人了。
這句話的重要意義,別人可以不懂,柳清清豈能不會明白,等這句話都等了兩個多月了。
軀一震,聲音也帶著抖,“天亮,這是真的,真的嗎?”
“嗯。”他僅說了一個字,就被柳清清的雙脣堵上了
凌晨的大街上,寒意襲人,可兩個火熱的,卻在不斷的融合。
忽然,向天亮上的化學反應停止了。
“怎麼啦?”柳清清聲問。
“後面有人盯著我們呢。”向天亮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是上半夜在柳家院子吃了大虧的鄭軍波,他本沒離開幸福街,而是一直蹲守在柳家附近,他咽不下這口氣,上司待的任務沒完,那是敵人太狡猾太厲害,他問心無愧,但被一個頭小夥子修理得這麼慘,他得把臉找回來。
鄭軍波開的是一輛軍用的篷布吉普車,這種車現在已經很見了,但向天亮知道,整個清河市的地面上,唯有市公安局治安大隊還有八輛,是清河市警備區贈送給市公安局的。
“討厭。”柳清清嘀咕了一聲,賴在向天亮上不肯下來。
“你說誰討厭?”向天亮明知故問。
“後面那個,開車跟著我們的人。”
“姐,你認爲他討厭嗎?”
“討厭討厭,非常的討厭。”
向天亮低聲笑道:“姐,你討厭的人,也就是我討厭的人,咱們欺負欺負他吧。”
“嘻嘻,人家是警察呢。”
“呵呵,那是個笨蛋警察,好欺負的哦。”
“你不怕他以後報復你嗎?”
“腳不怕穿鞋,債多不怕討債,我已經欺負過他幾次了,再加一次又有何妨。”
柳清清笑了,“就是謝自橫手下那個胖警察?”
“呵呵,沒錯,據餘中豪說,這傢伙臉皮薄,大凡吃了虧的事,擱在肚子裡從不說的。”
柳清清笑道:“你呀,專門和警察較上勁了。”
“呵呵,這輩子當不了警察,那就專門欺負警察唄。”
“嘻嘻,只要你高興,那就盡的欺負吧。”
向天亮壞笑道:“大年初一頭一天,先欺負警察,後欺負姐姐你,多喜慶啊。”
“去你的,壞蛋。”柳清清嗔著,雙臂將向天亮的脖子摟得更。
向天亮笑了笑,抱著柳清清,急急的折了一條小街裡去了。
只要鄭軍波不繼續跟著,那就到此爲止,他要是還不離開,那就欺負他沒商量。
軍用吉普車也轉小街,繼續跟過來了。
仇人相遇,豈能錯過,鄭軍波的如意算盤撥得響,這臭小子抱著柳大人,不越大街竄小巷,一定是要“辦”那個事呢,等他們寬解帶,進到實質階段之時,衝上去抓個現行,看這臭小子還怎麼洗刷自己。
向天亮抱著一個人,腳步一點都不慢,還專挑小弄堂走,那柳大人也真是的,不時發出陣陣低笑,彷彿在嘲笑後面的鄭軍波似的。
鄭軍波的好勝心上來了,腦子一熱,想也不想的跳下車追了上去。
小弄堂裡漆黑一片,依稀只能看到前面移的人影,鄭軍波打起神,循著人影追不捨。
忽然,鄭軍波覺著哪裡不對了,前面的人影,怎麼變小了呢。
腦子一轉,鄭軍波暗不妙,腳步不由自主的停下來了。
“嘿嘿……死胖子,你想遲嘍。”
黑暗中,向天亮的笑聲太滲人了。
鄭軍波來不及轉,就被一長長的白布條纏住了。
白布條在夜中呼呼飛舞,繞著鄭軍波胖胖的,飛速的轉著。
很快的,鄭軍波連手帶腳,被捆了個結結實實,後面的向天亮,又及時的飛來了一腳。
轟的一聲,鄭軍波無助的,跌倒在小弄堂冰冷的青石板上。
鄭軍波這回可沒昏過去,還能張開罵出聲來。
“臭小子,你敢暗算於我。”
“呵呵,我爲什麼不敢,你跟著我想打劫,我當然要反擊了。”
“他媽的,我是警察。”
“警察?警察你跟著我幹麼?”
“你小子勾引婦,我要抓你回警局。”
“呸。”向天亮啐了一口,又狠狠的踹了一腳,“你他媽的臭條子,找打啊。”
鄭軍波也是好樣的,忍著痛嚷道:“臭小子,你等著,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呵呵……行行,我等著你喲。”向天亮樂個不停。
這時,柳清清從前面折了回來,“天亮,不會把他凍壞吧?”
向天亮拉著柳清清轉就走,“放心吧,胖的人經得起凍,我還聽說,冷凍能減的,咱們這是在幫他呢。”
“嘻嘻……可惜了我那練功帶了。”
原來,那長長的白布條,是柳清清平時練功用的,爲了保持自己的形,經常用幾十米長的白綢布纏自己的,今晚雖然沒有上場出演,但白綢布條卻還是放在隨帶著的包裡,沒想到卻被向天亮用在了鄭軍波的上。
後面沒人跟著了,兩人的腳步更是輕快,心裡的那種,不但沒有被夜中的冷風吹散,反而更加的濃烈了。
回的是柳清清父母的家,家裡靜悄悄的,老兩口和外孫早就睡了。
柳清清直接把向天亮拽到了自己的臥室。
“姐,這,這合適嗎?”
即將上陣的時刻,向天亮怯了。
他倒不是怕老倆口反對,怕的是覆水難收,一發而不可收拾,從而傷害了心中神般的柳姐。
“你怕了?”柳清清蹭在向天亮上,著他那巨大的東西。
向天亮搖了搖頭。
“那,那你懂那個嗎?”
向天亮點了點頭,馬上又搖起頭來。
“什麼意思嘛?”柳清清推了一把。
向天亮紅起了臉,吞吞吐吐的說道:“在大學的時候,我們班長是京城人,他帶著我們,帶著我們去他家,看過不那種片子……”
“嘻嘻……這麼說,你掌握了不理論知識嘍。”
被柳清清的喜悅所染,向天亮開始“壞”了起來。
“嘿嘿,人家都說,理論要聯繫實際呢。”
“嗯,你先坐,看姐的。”
柳清清一點也不“怯場”,推著向天亮在牀上坐下後,自己站在牀前,慢慢的開始解著服的扣子。
向天亮的呼吸有些重,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柳清清的上,畢竟對他來說,這是人生中第一次欣賞“真人秀”啊。
柳清清材保養得真的超級棒,隔著上,先用手指了自己那對滿無比的玉峰,然後展了一下柳腰,很快將全的衫了下來。
天那,三十多歲的**人,皮比起十幾歲的小姑娘,可以說是不惶多讓,又白又翹的滿,簡直就像香的布丁一樣人……
特別是那一故意呈現出來的態,真是太那個了。
衝著向天亮妖的一笑,踢掉高跟鞋,了黑長,讓上只剩下了那紅的罩和。
接著,竟做起了。
“一二三四,嘿咻嘿咻……”一邊做著作,一邊用滴滴的嗓音,正經的喊著號令。
向天亮看得渾燥熱,只覺上的,在管裡飛竄起來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柳清清扭著細腰,左右揮手臂,前那對小白兔,不必言喻的,自然是形一陣波濤洶涌的浪花,在充足的線下,紅的罩罩,隨著揮灑晃的,反出耀眼的芒。
“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燈下,襯托出柳清清妙的段,平平無實的健,由的四肢做出來,不但標準的讓人無可挑剔,更是賞心悅目、火辣人,微微張開一對雪白的玉,彎下腰,做出拉筋的作,同時強烈的突顯出那麗的翹。
“三二三四……五六七八……”
紅的三角,棱線清晰地勾劃出柳清清全上下最爲神的私的線條形狀,略爲突起的山丘,彷如一粒熱騰騰香噴噴的鮮包子,鮮多,繃。
當轉過子,區區微薄布料,理所當然地,完全包裹不住的,微微的皺摺、邊角深深的陷彈極佳的,在向天亮眼前頻頻搖晃不已的屁,乎之慾出的,帶走了他最後的一理智。
“姐……我,我不了了……”
向天亮出手,暴的一拉,將柳清清的拽到了牀上。
“你別,姐來教你……”
柳清清的雙手,靈巧飛快的剝著向天亮上的服,還特別的俏皮,剝一件扔一件,誇張地扔得到都有。
終於,他的偉大理所當然的蹦了起來。
柳清清驚呆了。
從未見過如此的龐然大,儘管早有思想準備,但仍然被震撼了。
“天亮……它,它……我怕……”
不會吧,向天亮大不解,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偉大,可這種偉大居然嚇住了柳清清,他確實沒有想到。
“它怎麼啦?”向天亮壞壞地笑著,手扯掉了柳清清上的罩罩,和那片三角形的紅布。
柳清清的玉手,猶猶豫豫的,怯怯的了出去,在那裡了一下,又電似的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