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道:“無花可以,無酒還炫耀一個屁?你那境界也就你自己欣賞。”
馬競也笑道:“野僧也不一定不喝酒不吃的。”
薛華鼎也看不慣這傢伙對劉誠的態度,說道:“‘興味蕭然’這四個字似乎反應你心的不甘啊。‘無花無酒’只是無奈地嘆息,沒有辦法而已。”
劉誠一下如遇到了知己,大悅:“就是,就是,真他媽的你王國良要真有酒有有朋友,你也不會這麼發牢了。”
那孩則問道:“王老師,那‘新火’是什麼意思?”
王國良一愣,他還真沒有想過這‘新火’二字的含意,他支吾著說道:“應該是指柴禾之類吧。可能是鄰居上山新砍了柴,詩人就去借一點回家煮飯烤火。反正意思就是說詩人甘於清貧,連烤火煮飯的木柴都沒有。”
薛華鼎噗呲一笑,笑聲吸引了所有人都看著他。
王國良更是異常的惱怒,你說他酸說他書呆子都行,但你絕對不能懷疑他的水平,聽薛華鼎忍不住發笑,就問道:“見義勇爲的英雄,你似乎對我的解釋有異議,那你來解釋一下。請!”
薛華鼎笑道:“你的解釋可能對,不過我的解釋有點不同。我是聯繫下一句詩來理解的,這‘新火’應該不是指柴禾。”
“那是指什麼?”王國良問道。
“下句裡有一個‘燈’字,詩的前面詩人已經寫過了與吃有關的詩句了,我想後面應該不會再寫與吃的有關,而且詩人徹夜苦讀,哪裡有時間去煮東西吃。至於烤火也不太可能,清明節天氣已經變暖,無須烤火。所以這個‘新火’似乎是指點燈用的燈油,新榨的燈油。” 薛華鼎其實也不很知道這‘新火’是啥玩意,不過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似的。
薛華鼎的話剛落,劉誠立即支持:“對,是用桐子新榨的燈油。剛纔還說我只講吃的,你纔是俗人一個呢。深更半夜一個詩人哪裡會去弄吃的?這個窮鬼詩人連讀書的燈油都沒有,更能說明他窮。客同志翻船了吧?哈哈……”
王國良此時還真提不出反對意見,一急之下就問道:“那下一句‘曉窗分與讀書燈’是什麼意思?”
劉誠代替薛華鼎反問道:“那你說是什麼意思?”
“意思是詩人早晨點亮了讀書的油燈。這麼簡單你也侮辱我?”王國良“憤怒”地說道,其實王國良心裡並不怒反而高興劉誠這麼反問自己,因爲他到剛纔自己實在太急了,向薛華鼎問出這個“淺顯”的問題,他怕別人誤解他不知道,現在有了劉誠的鋪墊,也就順坡而下,連忙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劉誠道:“這個詩人發神經,自己家裡燈油不夠還早晨起來點燈。肯定不對!”
“什麼不對,書上都這麼說的,說明他發讀書。”王國良連忙說道,不知不覺了。
“哈哈,書上說的,你就死讀書。”劉誠笑道,“難道書上說的都對?”
“那你們說啊,你們怎麼解釋?”王國良大怒,這下是真怒了。
劉誠對薛華鼎道:“你說!教育教育他,讓他知道什麼三人行必有他的一個老師也。”
小邱也看著薛華鼎,眼神裡有希他說出一種新的解釋。曹奎和馬競則坐在旁邊看熱鬧。
年輕氣盛的薛華鼎此時興趣也頗高,說道:“我認爲不是詩人早上起來點燈讀書,而是他借來燈油讀了整整一夜的書,直到第二天早晨天亮的時候他還在讀。早晨的天與房裡的燈都照在窗戶上,這個……這個意境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們現在就可以想象那個景:早晨天不是很亮的時候,家裡又點著一盞燈,窗戶既可以說是天照亮的也可以說是家裡的燈照亮的,或者說都不是。所以這裡詩人用了‘分與’這二個字。好象二者在搶奪窗戶的所有權似的。呵呵,我也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因爲我不懂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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