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陸夜琛把沈若寧關在了陸家主宅。
陸家主宅位於南城郊區,占地麵很大,院子裏又池塘花園,主樓是一幢三層的小洋樓,但是沈若寧並不被安排在這裏。陸夜琛平時不怎麽回來,這裏常年是由陸家的老管家陸伯管理的。
陸伯帶著去了偏樓的一個房間。屋子寬闊敞亮,陸伯說:“沈小姐,爺說了,主樓裏暫時還沒有你的位置,隻能委屈你住這兒了。”
沈若寧完全木著臉,沉默的接了這一切。
本一無所有,甚至整個人都被陸夜琛把玩在手心裏,陸夜琛這麽吩咐,也沒什麽辦法。
生活枯燥無味,沈若寧捧著一本閑書就是一天,在這期間迅速消瘦。
陸夜琛派人將這裏完完全全守住,隔三差五的過來,臨幸一般的與沈若寧發生事。沈若寧生命中的唯一一點希也被徹底抹殺,在床事上冷淡的像塊木頭,這一點讓陸夜琛極為不滿。
兩個人之間即便曾經存在過,也終於日複一日的怨懟裏徹底變質。在這段裏,沈若寧與陸夜琛,全都變了刺蝟。
陸夜琛在一個深夜裏過來,當時沈若寧已經睡著,被陸夜琛強行拉起來,久未承歡的地方被強行進,沈若寧幾乎立刻尖出聲,抱著陸夜琛的腦袋苦苦哀求他輕一些,但是男人並沒有理會他。
等好不容易被磨出了一點兒興致,陸夜琛又湊在耳邊極為惡劣的咂:“沈若寧,這麽多次了你怎麽沒有一點兒長進,還是跟條死魚一樣?你這個樣子,拿什麽和如月比啊?”
這句話像是炸彈一樣,在沈若寧的腦子裏轟隆隆的炸開,明明對於這些事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在親耳聽到陸夜琛說出來之後,仍然覺得口窒息一樣的疼痛。
躺在床上,大汗淋漓,似乎被人扼住了咽,隻能張著大口大口的呼吸。陸夜琛幾乎沒有察覺到的不適,仍然在上兇狠的作。
沈若寧承不住,可是上的痛苦遠遠好過心靈上的,那些痛苦終於在心裏緩慢的凝結一個結點,在陸夜琛再次辱的時候徹底迸發出來。
可即便如此,也隻能流著眼淚指責:“陸夜琛,你可真無恥。”
可這句話之後,沈若寧便沒再有其他反應,隻是躺在床上,拚命的大口呼吸,膛劇烈起伏,眼角緩慢的下了一行淚。
陸夜琛釋放在,然後從沈若寧裏出來:“真壞人興致。”
沈若寧蜷在床上,心理疼的發木。
想人怎麽能難過這個樣子呢?不過是喜歡了一個人,怎麽就落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外頭的月過窗戶灑進來,落在沈若寧的上,以為自己活不了,可是新的一天開始,豔升起,卻還活在這個沒有希的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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