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慶便折追過來,準備將那人拿下。
聽到了慶追攆過來的腳步聲,那人突然折,用一旁的灶火將長巾里的一個東西點燃,然后朝著后使勁拋甩了過來,然后縱躍出了廚房。
就在這時,酒樓里轟然一聲響。廚房的門干脆全塌了,將慶他們堵在了廚房里。
而韓臨風正好下樓,與逃出來的那個人走了個頂頭。
那人一不做,二不休,就著門口燃起的火,將剩下的那一捆點燃,然后朝著韓臨風拋甩了過來。
韓臨風看得分明,立刻臉一邊,飛閃開。
此時不過眨眼的功夫,樓下卻出了兩聲巨響。而那人朝著韓臨風甩出的那包東西落到樓梯的臺階上轟然炸響,將整個天寶酒樓炸得微微直晃!
樓上的一干夫人被前后兩聲響,嚇得是花容變,紛紛嚷著“地震啦”一類倉皇之詞。
落云也被震得形晃,拽住旁香草的胳膊。
待響聲過后,聲問道:“樓下怎麼了?世子可安好?”
香草小心探頭一看,有些急促道:“整個樓梯都被炸了,我們……下不去樓了!”
就在這時,樓下傳來了韓臨風的喊聲:“阿云,你們沒事兒吧?”
聽他的聲音中氣十足,應該也沒有傷,落云這才半放下心,大聲喊道:“我們沒事,樓下的人可安好?”
韓臨風此時已經被方才的炸藥黑煙熏得鼻孔和都是烏黑,他巡視盤查了樓下的傷亡。
有一個送菜的無辜伙計已經倒在了污中,那臉已經炸得模糊,看起來沒救了。
而扔硝石藥火的那人,已經被韓臨風順手勒住了脖頸,將他的脖筋弄斷了。
廚房的門挨著樓梯,此時門口狼藉一片,廚房里面的人暫時出不來。
韓臨風暗自慶幸那脖子被弄斷的那小子拿的硝石管子不夠大,若他方才得機會引燃了樓上那兩個大花瓶子,只怕整個二樓都要夷為平地了。
他下樓前已經將花瓶里的捻子給扯斷了。
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再回到二樓,將那兩個花瓶里的邪扔出去才穩妥。
可就在他想要人搬來梯子,好讓樓上的眷們先轉移時,一支帶著寒芒的冷箭裹著哨聲突然從酒樓的門口襲來。
也不知從何涌進來十幾個蒙面的大漢,將酒樓里的侍衛劈倒之后,便紛紛涌了進來。
韓臨風的反應很快,微微側頭一偏,那箭正好扎在了立在他后的侍衛膛之上。
侍衛慘一聲,應聲倒下。
與此同時,黑人們手握利刃,一下子就劈了過來,將韓臨風和和另外一個侍衛團團圍住。
與此同時三個黑人用鷹爪繩索攀住了窗戶,快速朝著二樓襲來。
裘振這一次也是下了本,非要治韓臨風于死地!
他雇用的這些暗堂子的人都是武藝高強的亡命之徒,只要錢銀給的充分,殺起自己的妻兒都不帶眨眼的。
韓臨風一時上不去二樓,又被這些人纏住,拖不得,也是心急如焚。
再說二樓的蘇落云雖然不擅長硝石一類,可方才兩聲轟響過后,也明白這一對大花瓶肚子里的藥火才是重頭戲,若是這對花瓶點燃,整個酒樓的二層都炸飛天了!
聽到韓臨風暫時上不來,便讓香草拎來二樓添水的水壺,將里面的水一腦地都灌花瓶子里去,那些硝石一類被打了便不怕它們再炸了,不然二樓放著兩個大竹,想想都要心慌。
可是沒過多久,那樓下就傳來打斗的聲音。韓臨風還高聲喊:“阿云,窗戶爬上來人了,別讓他們上來!”
其他的夫人們遇此形,嚇得如同鵪鶉,只面面相覷,原地不。
而蘇落云卻立刻反應了過來,拽著香草喊:“快!到窗戶邊拿東西往下砸,不能歹人上來!”
這一聲喊,似乎驚醒了無數鵪鶉,漁公主率先醒腔,竟然一馬當先,越過自己的侍衛,端起一把椅子沖到了窗戶邊,狠狠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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