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佩兒沒想到他居然又打了自己,只捂著臉哭嚷道:“裘振!你也太過分了!你我新婚才幾日,你就敢背著我跟不三不四的人廝混?你不是曾說過,親后一定會對我好嗎?”
裘振甩了甩手腕,冷笑著道:“我可從來沒說要對你好,只是說你若能助我打下江山,就許你為后,可是為皇后,要做的是什麼?自然是要管理六宮黛,日日讓我翻著不重樣的牌子!你也不看看你的樣子?不睡,難道要我日日睡你?”
對人莫大的辱,也不過如此了,曹佩兒已經被裘振的恬不知恥氣得渾抖,可剛想撲過去,又被裘振一抬腳狠狠踹倒。
“你那個爹,簡直恨不得拿我祭天,千方百計地給我下絆子。你呢,又是沒眼地來攪了我的好事!簡直不知所謂,若是覺得房里缺男人,就隨便拽兩個去陪你!現在,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曹佩兒并非裘振所喜歡的花一般的子,原本與走場面,純粹是看在爹的分上。
可如今婚事已,軍心也穩,而曹盛又吃里爬外,總給他下絆子。
再看這個鄉野里出來的妻子,全無用途!裘振豈會再跟浪費時間。
他這一腳,一點都沒收著勁兒,曹佩兒都被這一腳給踹蒙了。可是不服氣,還要上去拼命。
但是一個孔武有力的男人若真存心不讓,就算曹佩兒長得比一般子強健些又能怎樣?
還沒等挨過去,裘振已經抬起一腳,將再次狠狠踹到了地上。
這次也不知踹傷了哪里,曹佩兒疼得都直不起腰來,直趴在地上,疼得直抓地上新長出來的草。
裘振卻連看都不看一眼,徑直人將曹佩兒拖回到的營帳里去。
而他則將一塊曹佩兒親手給他繡的手帕扔給了在地上泣的小丫鬟:“把鼻子上的了,去床上躺好,別攪了爺的興!”
那小丫鬟也知道裘振的,立刻乖乖爬起,再次躺回到了床榻上……
再說那曹佩兒,如死狗一般被拖拽回了自己的營帳里,當被扔在床榻上時,已經心如死灰,哽咽得都有些出不來聲音了。
生平所見的男子不多,以為好看的男人,應當品行不差。
怎知一步錯,步步錯。活該以貌取人,竟然不聽爹爹的勸,嫁給了這種禽不如的東西。
著疼痛難忍的肚子,曹佩兒想要逃走。可是就算能逃走又能去哪?
一時間,曹佩兒突然想到了跟裘振前往惠城時,在惠城錢莊遇到的那一對璧人。
知道那個韓臨風的督運,是裘振的死敵。只是曹佩兒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長得比裘振還要來得俊貴氣。
最難得的是,那韓臨風看起來是對妻子很好的人,就算他的妻子似乎有眼疾,他也毫無嫌棄的神……
那個人可真命好,不像所托非人……曹佩兒痛苦地蜷著子,卻一時也難想出自己接下來的出路。
再說裘振,一夜舒爽之后,早就將曹佩兒拋在腦后。
一大清早,他便起探查經州。
如今他的大軍重新整頓集結。原本是應該按照計劃按部就班地攻打經州的。
現在趙棟的手下都是各地整合的兵馬,沒有磨合練,就是一群烏合之眾。
不過趙棟最擅長的就是守城戰。
聽說經州所有的城墻用青磚和粘土加固了兩層,另外那粘土里還混合了糯米湯。這樣加固過的厚墻,就算用硝石一類藥火,也不能第一時間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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