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我管怎麼想干什麼?
宴文柏不自覺地收了手指。
然而手溫。
指腹底下仿佛還能到脈搏的跳,一下一下,敲擊著他的手指,也敲擊著他的心臟。
宴文柏連忙收回手,不敢去細想剛才的覺。
只從嚨里又出了一句話:“……我也不是那個意思。”
“嗯。”依舊應得淡淡。
宴文柏頓時有種所有緒全部被蒙在了一面鼓里的憋悶。
不管他想什麼,說了什麼,也許顧雪儀都不在意……
“吃過早餐了嗎?”顧雪儀問。
宴文柏不想回答的,但一下又想到了顧雪儀說的,要有禮貌。宴文柏咬了咬牙:“……還沒。”
顧雪儀轉頭吩咐傭:“準備早餐。”
傭這才從恍恍惚惚紅紅火火中回過了神:“好、好的太太。”
宴文柏破天荒地和顧雪儀坐到了同一張桌上,共進早餐。
顧雪儀似乎不太擅長用刀叉,但的姿態卻是無可挑剔的優雅。宴文柏目怪異地看了看,忍不住又一次開口了:“你也擔不起。”
“我打他的時候,當然就想好了后果。謀定而后,這也是你下次遇見麻煩的時候,理的準則。”顧雪儀頭也不抬地道。
從顧雪儀的里說出“謀定而后”五個字,有點稽。
但宴文柏笑不出來。
他只是忍不住道:“江二是江氏現在的掌權人,他出面來理這樣的小事,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意味著他對宴朝失蹤的事很興趣。”
宴文柏一愣。
“并不是什麼大事,你不需要過分擔憂。有憂患意識是好的,但并不需要畏懼敵人。”顧雪儀放下了叉子。
這個東西沉甸甸的,拿著手,不舒服。
“你不擔心他趁我大哥不在,對付宴家嗎?”宴文柏雖然還是忍不住反駁顧雪儀,但他的確沒剛才那麼焦躁了。
顧雪儀不急不緩的口吻,還是影響到了他。
“你大哥是很厲害,但他不是神。宴氏整個商業帝國的運轉,并不是靠他一個人撐起來的。再換句話說。你的大哥如果足夠厲害,那麼他就應該有相當強的風險意識。他會有意識地培養出一支強悍的隊伍,以確保宴氏在短暫地離開他之后,還能正常的運轉。”顧雪儀頓了下:“所以,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些都不是我們需要去憂慮的。”
家族和家族之間對上,從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事。
沒有人比顧雪儀更了解了。
宴文柏:“……”
他竟然被說服了。
只是顧雪儀一口一個“你大哥”,讓他覺得有那麼一點的怪異。
好像和他們之間的關系分外疏離一樣。
……好吧,本來也沒親近過。
“江二上門,正好。”
“好什麼?”
“拿出宴家的強勢,讓外面的人知道,哪怕宴朝不在,宴家也并不是誰都能來欺上臉的。”
顧雪儀的口吻明明只是平靜的表述,但宴文柏的心跳就是怦怦快了起來,連四肢百骸的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宴文柏了:“他們對宴氏造不了任何影響。但如果只是出手對付我們呢?”
也許正如顧雪儀說的那樣,宴氏已經是一座龐大的商業機了。
擅自挑釁的人,會付出代價。
可他們并沒有職宴氏,宴氏只牢牢攥在他大哥的手里。
那他們的安全呢?
顧雪儀驚奇地看了他一眼。
宴文柏被看得心跳又快了快。
顧雪儀反問:“你覺得他打得過我嗎?”
宴文柏:“……”
作者有話要說:發出靈魂一擊的反問。
宴四:是我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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