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經理倒是爲難了,讓大總裁住標間……
他抹了抹頭上的汗,走到安然面前道:“夫人,要不您就跟總裁上樓去吧,這樓下的環境……”
聽到這聲夫人,安然還覺得有些不適應。
不過還是道:“監獄我都住過,標間可比監獄裡好太多了。”
坦然一笑,喬琛倒是臉不怎麼好。
他冷眼白了嶽經理一記:“我們今天就睡樓下,你去忙你的吧。”
“好的,喬總。”
嶽經理連忙逃命。
喬琛走到安然前,聲音不大:“怎麼又提坐過牢的事。”
安然看他:“是事實,這裡的確比牢房裡舒服太多了。”
衝他一笑,轉走到前臺,登記名字,領鑰匙。
故意要刺他的,他不是說愧疚嗎,那就多愧疚一下好了。
上樓後,喬琛跟一起進了房間。
他環顧四周,覺得周圍的環境實在是差強人意。
不過安然倒是坦然,打開自己的行李,將自己會用到的東西取了出來。
“按照流程,十點半會在一樓大廳集合,大家一起去爬山,你去嗎?”
“你爬山?你這爬什麼山,不行。”
“不強求一定要爬到山頂,我不是三歲的小孩子,知道量力而爲,而且醫生也說過了,適當運一下,對還是有好的。”
說著,就往洗手間裡走去,換服。
不過幾分鐘的功夫,就換了一紅白相間的運服出來。
的頭髮雖然短,但也已經能夠束起來了。
他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副青春活力的樣子。
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包:“如果你不去的話,我就先下樓去了。”
“誰說不去了嗎?一起。”
喬琛起,也去換了一服,跟一起出來。
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參加這種形式的員工秋遊。
以前,他都是帶著總裁辦的工作人員的,單獨出去行的。
這會兒站在大廳裡,被一衆員工怯生生的看著,他覺得實在是不爽。
他是有些後悔了,早知道,拉也該把安然拉到他們組去。
楊主管簡單的跟大家說了一下行須知。
爬山時間是一個半小時,十二點的時候,大家在山腳下集合,然後一起回酒店的餐廳用餐。
一說完解散,大家就一窩蜂的離開了。
安然慢悠悠的走到後面,對側的他道:“都是因爲你來了的,大家是想避開你。”
“你確定?”
安然看他,眼神帶著一抹犀利:“不然你以爲,他們都稀罕你的?”
“我可是給他們發工資,提供他們這次旅行的人。”
“呵,你也是個暴君,”瞥,往前走去。
喬琛上前,一把抓住的手腕。。
安然側頭,看他:“幹嘛?”
喬琛挑眉:“那我在你眼裡,算是暴君嗎?”
“嗯……不算。”
喬琛驚喜了一下:“真的?真心話?”
安然點頭:“嗯,是真心話,你在我眼裡,不是暴君,是混蛋。”
喬琛剛剛燃起的激心,瞬間被潑滿了冷水。
他不爽,安然要將手出來,可他反倒順勢,將手從手腕上,力道更的,跟手拉手。
安然吃驚:“你幹嘛呀。”
“爬山。”
“爬山你牽著我幹嘛,鬆開我。”
“不鬆,一起,”他說完,轉拉著往山上走去。
安然被拉的有些被。
可是試了幾遍都掙不了他。
“你這樣很無聊誒,被人家看到,又要胡議論了。”
“讓他們隨便議論好了,沒見過夫妻手拉手的不。”
要不是在人羣的最後方,現在真的會覺得丟臉死的。
山很高,爲了能夠順利登頂,好多人都不自覺的加快了步伐。
怕了不到一百米的時候,兩人已經被甩下了很遠。
到了二百米的時候,他們基本已經看不到同公司的人了。
安然走著走著,看到路邊有塊石頭。
走過去,坐下:“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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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琛回頭看:“怎麼了?累了?”
安然點頭,沒做聲。
喬琛在側坐下:“那就爬到這裡,你好好休息,休息足了,我們再下山。”
“男人不是都很運嗎,好不容易出來秋遊,你跟我坐在這裡,不覺得無聊嗎?”
“我要是會覺得無聊,還來找你幹什麼,我去海邊度假酒店一躺不就可以了。”
安然聽他這麼說的時候,心裡納悶了一下。
所以呀,他怎麼會想起來跟一起的呢。
見狐疑的打量自己,喬琛勾脣:“怎麼,被我迷住了?”
“你想的。”
將視線移開,向不遠的風景。
雖然是半山腰,可是也已經能領略到麗的風景了。
喬琛勾脣一笑:“覺得這裡怎麼樣,嗎?”
安然點頭:“嗯,不過山頂應該會更。”
“你要是想看山頂的風景,我可以揹你上去。”
安然聽他這樣說,側頭看向他:“你揹我?”
“很奇怪嗎,又不是沒有背過。”
“上次況跟這次不同。”
“一樣的,不過目的不同而已,上次是我要帶你去山頂看我母親,這次是我要帶你去山頂領略風景。”
安然笑,發自心的笑。
喬琛看呆了一笑,眉心和煦的完出一道弧度:“好笑嗎?”
安然聳肩:“沒有。”
“那起來吧,我揹你,我們出發。”
搖頭:“等我養好了,我要自己爬上去。”
“那可能要很久以後了。”
“沒關係,好的東西,不怕等。”說著,擡了擡自己的手:“坐著休息就不要拉著我了,不方便。”
喬琛鬆開。
順勢坐在原地屈膝,環抱住自己的雙。
他看著的側,由著山襯托的,靈非凡,很。
“以前你喜歡運嗎?”
安然點頭:“嗯。”
“都喜歡什麼運。”
“跑步,登山,都不錯。”
“孩子一般很有人喜歡爬山的。”
“我第一次登山,是跟我哥一起,那時候,他跟他幾個同學帶著我一起去的,我之所以喜歡上這個項目,就是因爲當時,山有些陡峭,我看到他們幾個同學互幫互助,一起登頂,那讓我覺得,登山這項活,是可以把人與人凝聚在一起的,所以才喜歡。”
喬琛一直就這麼癡癡的著。
喜歡一樣東西,很純粹。
就像喜歡登山的理由一樣,簡單到讓人無法想象。
“我小時候也喜歡這種運的。”
安然笑:“是嗎?”
“只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兒,我母親止我再做這種危險的事。”
看:“你去探險登險峰了?”
“那倒不是,說起來,真是個大烏龍,那次,我們也是一行幾個年人一起登山,結果沒想到,那天有人竟然要綁架我。可是這個綁匪太糊塗,綁錯了人。
那天我回到家的時候,正好我母親接到了電話,說我被綁架了,跟我母親要錢。我母親拿著電話,看了我好半響才反應過來,讓孩子接電話。
對方當真讓孩子接了電話,我聽過聲音才確定,那是我的同伴。那天,幸虧我母親報警及時,我同學纔沒有出事,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我母親也是因爲這件事兒,堅決不允許我再去參加這種活。”
安然側頭呵呵笑了起來,他看著,挑眉,很此刻的模樣。
“很好笑?”
“抱歉,雖然我也知道你被綁架,這不是什麼值得高興的好事兒,不應該笑,可是想到那個糊塗的綁匪,就忍不住……呵呵。”
“的確是,不過也算是我命大,如果那天,被綁架的人是我,我母親一定不敢忤逆綁匪的意思報警,若真給了對方錢,說不定對方早就把我撕票了,你現在也不會認識我。”
安然聽他這麼一說,微微嘆口氣:“這麼說起來,我笑早了,早知道,還真應該祈禱綁匪能夠功呢。”
喬琛斜了一眼:“你就這麼盼著我死?”
“你要是能在那時候離開這個世界,我就不用這麼多苦了。”
“嗯,對,我若死了,你就能跟喬仁在一起了,你會妥妥的爲喬家的主人,我媽也會被喬仁的母親死,那樣,你們兩個就算是人生大贏家了。”
安然凝眉,“如果按照這樣算起來,我跟你兩個人,還真是命中註定的冤家,對吧。”
他挑眉:“我們是夫妻。”
笑:“假的。”
“該做的都做了,算什麼假的?”
“嗯……不走心只走腎的假夫妻。”
不走心?喬琛苦笑。
如果他說,自己已經走心了呢,會信嗎?
如果他說他上了,只怕本就不會接他吧。
他眼神中現出一抹苦。
“你要是想走心,我也可以奉陪,”他看著,試圖試探。
安然看他,想也不想的道:“瘋了嗎?”
“跟我做走心的夫妻就是瘋了?”
安然鬆開環抱著膝蓋的雙臂:“不然你以爲,我跟你可以相親相,長長久久的做一對幸福的夫妻?你以爲我們可以像那些老來還能手牽手一起散步的夫妻一樣,幸福的生活一輩子?”
呵呵一笑,搖頭:“本就不可能,這一點,你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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