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倒是抱懷,不屑一笑:“路士,你說話還真是兩套標準,當年,你們把我推下地獄的時候,說我是活該,現在你兒失了,怎麼就是我老公把推下地獄的呢?”
路月咬牙:“你……你那難道不是你自己作的嗎?”
“那你兒沒能嫁給喬琛,就是自己沒有魅力。”
路月氣憤,看向喬琛:“琛,我家心心是個傳統的孩兒,的第一次給了你,沒錯吧,當初幫了你,你跟在一起,你們很好,這不是假的吧。”
喬琛凝眉,“不假。”
“那你背叛安心,娶了安然,算什麼?”
“這件事,是我自己的決定,與安然無關,安夫人如果真的覺得氣不過,可以衝我來,你覺得安心可憐,可難道安然就好過了嗎?有些話我已經讓安總帶到了,想必你也收到了,我的底線,你們很清楚,所以不要再針對安然了,是我妻子。”
“呵,”路月冷眼看向安然。
賤人的兒,比賤人更下賤。
安然看著憤恨的眼神,心裡一陣得意,很想氣死這個老妖婆。
“怎麼,安夫人,難不跟你兒跟人睡過,就要賴著別人?談有可能分手,結婚有可能離婚,我也跟喬琛睡過。那如果,他有一天要跟我離婚,我是不是也可以像你和你兒現在這樣,豁出臉面,糾纏不休?
當然,我提前聲明一下,這種不要臉的事,我是做不出來的,我只是很佩服你們的勇氣,誰規定,睡過就一定要負責到底了?這些年,安家應該沒有喬家的照拂吧。怎麼,佔便宜這件事兒,上癮?”
“安然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什麼不要臉,你別忘了,當初可是你,先介他們的,他們本來的好好的,你用你的肝臟要挾了琛,是你毀了安心的幸福。”
安然壞笑:“我用我自己的方式,勇敢的追求我想要的,有什麼不對嗎?說來說去,只能怪你們,用四年的時間,沒把喬琛變安心的丈夫,我只是鑽了個空子尋找了而已,有什麼錯?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有緣者得。現如今,你兒失了,你們集飆戲,在我面前演什麼悲人。”
“誰演悲人了,安然,你搞搞清楚,是你撬了安心的幸福在先……”
喬琛冷聲:“好了,安夫人,我已經說過了,與安然無關,你今天來這裡,如果只是爲了道歉,那你可以回去了,我們還要去公司。”
“我今天來這裡,雖然不是真心道歉的,但我卻真心的希,安然能夠給心心打一通電話,告訴,我道過謙了。心心這個傻孩子說,如果我不道歉,就再也不會回家了,得去醫院複查了,天把自己關在安然那裡……我很擔心。”
安然痛快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安心的號碼。
不得把安心趕出家呢。
電話接通,安心聲音弱的道:“然然。”
“安大小姐,跟你說一聲,你媽呢,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知道自己對不起我,來跟我道過謙了,你可以從我家搬走了,我雖然是房子的主人,但因爲工作太忙,就不回去送你了,慢走,不送。”
說完,將手機掛斷。
路月愣了一下,心裡雖然有氣,雖然想親手撕了安然的,可卻還是忍住了。
沒有說什麼,轉離開。
安然也若無其事的,上了車。
司機發車子離開,兩人坐在車後排,都在沉默。
快到公司的時候,安然問道:“你聽說過道德綁架這個詞語嗎?”
喬琛看向。
“堂堂喬氏集團的大總裁,竟然被安家道德綁架了,我該佩服你們誰呢?。”
喬琛笑:“我被道德綁架的話,你會救我嗎?我現在需要一個人,拉我一把。”
安然聳肩:“我希你被他們撕票,自相殘殺這種戲碼,我還是喜歡看的。”
車子在公司地下停車場停穩,安然拉開車門下車,咚的一聲將車門關上,頭也不回的往電梯口走去。
喬琛垂眸,眼底裡有悲傷,騙他都不願意呢。
香海苑門口,安心提著行李,上了路月的車。
見路月臉不好,挑眉:“怎麼,那個賤人給你氣了?”
“我一定要親手撕碎的臉。”
安心抱懷,並不生氣。
路月看:“這幾天,琛一次也沒來看過你,你不生氣?”
“他已經多久沒有主找過我了,有什麼好生氣的?他現在是被安然那賤人給迷的團團轉,所以纔會這樣的。如果有一天,知道安然曾經做過的種種,我看他這一大頂綠帽子,要怎麼戴。”
“你打算要說出那件事兒了?”路月驚訝:“那可是張底牌,要是這張牌掀開了,你還不足以鬥倒安然,那你可就輸了。”
安心笑:“怎麼可能,這張底牌,我還不急著出,我要讓琛更安然的時候,再讓他知道真相。”
看向路月:“媽,都說有多深,恨纔能有多痛,這一點,我可牢牢的記著呢。”
路月笑,心裡的氣也消了大半。
拍了拍安心的手:“我的兒,就該有這份韌才行,要是被安然那個賤人打倒了,那就真的太不值了。這幾天,你什麼也不要做,安安靜靜的呆在家裡,需要的時候,我會讓你幫我的。”
“好,這次,我聽你的。”
安心咬牙,角勾起邪肆寒的笑。
‘安然,你從我這裡拿走的一切,我都會讓你悉數還回來,而且,我要千百倍的折磨你,這是你該的。’
安然進辦公室的時候,不自覺的打了個噴嚏。
上午,正在會議中,會議室的門忽然被人從外面撞開。
來人是雷雅音。
的視線在會議室裡轉了一圈後,踩著高跟鞋,小跑到了安然邊,拉著的手往外跑:“安然,你快跟我出來一趟,我有急事兒。”
“喂,你再急也守一下規矩呀。”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兩個人的聲音消失在會議室,嶽經理尷尬了一下:“那個……來,不能因爲一兩個人耽誤會議,現在會議繼續。”
安然被雷雅音拽進了沒有人的會議室,無奈:“什麼事兒啊,火燒了你屁了?”
“纔不是,喬仁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他不是在公司上班嗎?”
“你……你也太心了,他都三天沒來公司了,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負責監視他的,怎麼會知道,他三天沒來公司,也不在家?”
雷雅音急的不行,點頭:“是啊,不在,我給他打電話,他不接,我來過公司找他,樓上的人說,他三天沒來了,我去他家,傭人說,他好幾天沒有回來了。
你說……你說喬仁是不是出什麼事兒了,他會不會死了呀,安然,怎麼辦呀,我好擔心。”
“你彆著急,那麼大個大男人,怎麼會說死就死,你別這麼消極,”掏出手機,給喬仁打電話。
“電話不是能打通嗎。”
“可是沒人接啊。”
“那你著急什……”
還沒說完,電話那頭傳來了喬仁的聲音:“喂,然然,你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安然尷尬了一下,竟然通了。
“那個……你在哪兒。”
雷雅音一聽,連忙湊過去。
“我在外面出差,近幾天不會回去,怎麼了?”
“沒事兒,雷雅音找不到你,很擔心你,所以……”
“又去找你了?”
雷雅音急的搶過手機道:“喬仁,你幹嘛不接我電話,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忽然失蹤,我以爲你死了。”
“你就當我是真的死了吧,以後不要找我了。”
“喂,你說的什麼話啊,我擔心你,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給你打電話你不接,爲什麼安然打電話你卻接,你這樣對我太不公平了,你……”
“以後你不要去找安然的茬兒,這是我自己的決定,跟無關,我勸你,最好還是回國去。”
“我偏不,你要是不回來,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裡等你,我非要把你等回來不行,我就不讓你跟安然在一起,我就要等你。”
說完,咚的將手機掛斷了。
嘟看向安然。
安然無辜的將視線從臉上移開。
“你是不是又得意了?”
“我有什麼好得意的,我覺得你就是誇張,他那麼大個男人,還能憑空飛了不。”
“我原本也以爲,一定會跟我在一起,結果呢,還不就是憑空飛了嗎。”
鬱悶:“不行,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要做些什麼。”
安然將手機從手裡出:“你要做什麼我不管,現在,我要回去開會了,你不許再搗了。”
“有工作了不起啊。”
“是了不起的啊,你不是啃老呢嗎?”呵呵一笑,轉離開。
雷雅音腦子裡靈一閃,手一拍:“對呀,對呀,我沒有工作呀。”
安然回頭看了一眼,這個人,不會是因爲的一句話瘋了吧。
打了個冷,連忙小跑著回了會議室。
雷雅音也是說風就是雨,蹬蹬蹬的就踩著高跟鞋去了頂樓,找喬琛。
譚正楠將帶進了辦公室,走到辦公桌前,一臉正氣:“琛大哥,你給我在你們公司安排一份工作吧,就跟安然同一個辦公室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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