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妧不想到昨晚王氏勸要為自己打算的話,知道們都是為好,萱說的話雖有些荒唐,但其中的誼卻是真切,蘇妧聽的鼻子一酸,笑嗔道:“吃飯就吃飯,哪里那麼多話!不是說去醉仙居嘛,走吧!”
萱見蘇妧答應了,高興的大一聲,招手喚孟令賀,一行三人往醉仙居去了。
孟令賀一路極盡殷勤,不停的尋著各種話題和蘇妧說話,蘇妧偶爾抬眸看他一眼,他立馬像是閃了舌頭一樣,說話結結,語無倫次。
蘇妧兩輩子算起來也沒接過幾個外男,更沒見過一個男子在面前張的連話也說不利索,不覺得有趣。
幾人到了醉仙居后,店的伙計將他們帶到了二樓的雅間。孟令賀細細問了蘇妧的口味,才招呼伙計點了茶水和菜肴,又估計蘇妧臉上有傷,特意囑咐伙計,飯菜務必不要辛辣,更不要放發。
蘇妧自小到大也沒這樣被人周到細致的照顧過,心里有些溫暖,只是面對著孟令賀,不知為何腦海里總是時不時的浮現出另一張臉。
明明比起眼前這人,那個人既不溫,也不,除了一張臉好看些外,哪里也比不得,不懂自己為何要想起他。
等著上菜的時間,三人坐在桌邊說話。
孟令賀說了許多蘇州的風土人,蘇妧總聽說上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卻沒去過蘇州,聽著有趣,又問了孟令賀一些關于蘇州的事。
兩人正聊的有來有往,雅間的門突然被人打開了。剛剛引他們進來的那伙計躬著子站在門邊,滿是歉意的道:“不好意思,各位客,酒樓被這位公子包下了,今個招待不了各位了。”
蘇妧的目越過連連向他們道歉的伙計,落在了負手站在一旁的裴瑧臉上。
裴瑧那雙深邃眸里滿是怒氣,瞪了孟令賀一眼:“還不出去?”
蘇妧見裴瑧臉鐵青,似乎心很是不好,怕鬧出事來,忙拉了拉萱:“咱們換一家吧。”
萱雖不知裴瑧的份,但醉仙樓是京口最大的酒樓,能包下這里的人,可見來歷不一般,萱不想惹事,一頓飯而已,哪里吃都是一樣的,點頭答應了。
兩個姑娘都同意的,孟令賀雖覺得趕他們走的這人很是無禮,也沒說什麼。
三人魚貫而出,蘇妧經過裴瑧邊時,裴瑧忽然手抓住了蘇妧的胳膊:“我許你走了嗎?”用力一拉,蘇妧跌進了裴瑧懷里。
萱看傻了,孟令賀面驟然大變,沖裴瑧吼道:“你干什麼!”
裴瑧眉峰一挑,跟在裴瑧邊的莫忘上前將孟令賀擒住。
“表哥,妧妧。”萱慌了,看看蘇妧,又看看孟令賀,不知該怎麼是好。
以裴瑧的份,要置一個孟令賀實在跟死一個螞蟻一樣簡單,蘇妧怕孟令賀為了惹怒裴瑧,忙道:“阿萱,你帶你表哥走,我沒事的,你放心,”抬眸,懇切的向裴瑧,“我不走,我都聽你的,你放他們走,好不好?”
裴瑧蹙著的眉頭稍稍舒展,低頭瞧了蘇妧一眼,在他.前的小臉毫無,臉頰上那道傷結了痂看上去比昨日更顯眼了。
裴瑧什麼都沒說,一手攬住蘇妧的腰,將人帶進了隔壁的雅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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