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戰鬥結束之後,水木會到了好久不曾遇到的疲憊之。
自從有了斂息,水木就極爲查克拉量不足而發愁。
仙人模式修行功之後,像今天這樣險惡的局面也不多見,更不用說在這麼多友軍的幫助下,打得還這麼艱難。
好在自己早早地學會了飛雷神之,機能力強得不像話,再加上數個實分的幫襯,總算是沒有出什麼大問題。
最大的憾,就是努力算計了這麼久,三尾磯憮依然被敵人抓走,實在是太憾了。
雖然造這樣的結果的原因只是一次意外,但也給水木敲響了警鐘。
神上的問題確實馬虎不得,水木自認爲做好了所有的防護,但在極端況下,依然出現了讓人措手不及的危險。
僅僅只是片刻的干擾,就被同樣擁有時空間忍的宇智波帶土抓住了機會。
的庶務,水木不太想關心,但這次和“曉”組織激烈的衝突中暴出來的問題,確實讓人不得不好好反思一下。
最讓水木關心的,還是宇智波止水的萬花筒寫眼到底在哪裡,一次使用別天神的機會,如果用在不合適的地方,造的危害幾乎不可能被彌補。
其次就是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眼了,是不是需要立刻將其移植在宇智波佐助上?
沒有副作用、用多了也不會失明的永恆萬花筒寫眼,並不是簡單的眼球移植,確切地說,應該瞳力移植。
如果萬花筒寫眼用多了快失明的時候,和同樣開啓了萬花筒寫眼的親兄弟換移植眼睛,不就能夠就兩對永恆的萬花筒寫眼?
事的真相當然不是這麼簡單,移植的其實是植於萬花筒寫眼中更加寶貴的東西,想要就永恆,就必須徹底犧牲一對至親的萬花筒寫眼,將兩份瞳力疊加才行。
最後,讓水木大爲擔憂的,還有藥師兜。
他那一對意料之外的萬花筒寫眼,所擁有的瞳——須久那,其實算不上強大,但其可塑實在太強了。
很難用一般的忍的強弱來判斷這個的價值,面對如水木這樣的人,就能夠發揮出相當強大的力量,但對其他人,就未必有那麼好的效果。
須久那的強弱,也是據敵人的不同因人而異的。
但這個危險的地方,就在於其發展的可能,只要給他足夠的時間,讓他收集了足夠的素材,通過須久那這個作弊,可以讓他快速提高實力。
有這樣得天獨厚的條件,大蛇丸都沒能實現的理想,藥師兜說不定有那麼一功的可能。
當然前提是其能夠保持住自我意志的獨立,而不是變被自然能量侵蝕的傀儡。
打掃戰場花費了太長的時間,衆人決定就地紮營休息一晚,明早再返回。
雖然查克拉所剩不多,但休整之後,使用飛雷神之回到木葉村的量還是有的。
不過水木還是決定留下,這個時候一個人回村,總覺不是什麼好事。
在外面營,總不了有人要一手烤魚的功夫,這一次自告勇的是猿飛阿斯瑪,帶領著第十班臨時客串一下廚師,水木和旗木卡卡西等人圍在火堆旁邊閒聊,自來也則不知道和漩渦鳴人上哪去了。
“藥師兜的萬花筒寫眼,還真是讓人意外,完全不明白爲什麼會出現那個古怪的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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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久那的生效機制,完全顛覆了一般忍者對於忍的認知。
對自施展的幻也不是沒有,但現他人對自己有益的意志,再加諸己,這樣的忍,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
正是因爲擁有萬花筒寫眼,卡卡西才更加明白那個瞳的異常,所以忍不住問出聲來。
“這個啊……”
水木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潤一潤嗓子,然後不不慢地說道,
“瞳本並不是不能理解,這個帶有很明顯的幻特徵。施加在自己上的幻,應該沒那麼奇怪吧?”
“你知道我我想問的不是這些……”
卡卡西搖搖頭,
“如果你說的這個的原理沒有太大偏差,那這個,簡直就像是爲了爲某些人的天敵、毀滅某種存在纔出現的,你不覺得奇怪嗎?”
“卡卡西,你也開始注意這些沒頭沒腦的玄虛東西了?”
“跟你待在一起久了,不多想想,都快跟不上你的話題了。”
水木笑了笑,放下手裡的水杯:
“你是在擔心我吧,謝謝你了。不過這事沒這麼簡單!”
“你注意到了就好,每個人的命運,就像行使在鐵軌上的火車,滾滾向前而不逾矩。總有些人會不滿意這樣既定地軌道,一旦軌,就是車毀人亡的下場。”
“你還真學會了不時髦的新鮮詞彙啊……”
水木忍不住話。
火車與鐵路出現沒幾年,也是最近纔開始流行起來的新鮮事,
“你說得沒錯,未來的道路並非一不變,有人提前看清了前面的路,想要避開危險,或者欣賞更加麗的沿途風景,就會忍不住離常規,而這是相當危險的事,一個不慎,造的後果就很難預料。”
總有一些藝高人膽大的火車司機,不僅能抄近路,還能不翻車,還將其他人的路攪得一團糟。
這樣壞了規矩的傢伙,自然有某些力量來給予一些約束與懲罰!
對此,水木早有預,爲什麼那些能夠知道未來命運的傢伙們,總是說著語焉不詳、雲裡霧裡的話讓人不著頭腦?
也許是他們的能力不足,真的沒看清。
也許就是裝的,怕惹出無謂的麻煩纏。
水木相信,藥師兜擁有須久那這個針對自己的瞳只是個巧合,就像命運無意中佈置的閒棋,當需要的時候,就會發生作用。
假如這一枚棋子沒有發生作用,下一次,必然會以另外一種方式,讓水木到命運不可捉的威嚴。
這個世界的巧合,並不是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