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師兜之所以如此賣力地幫助“曉”組織捕捉人柱力,當然不是因爲被宇智波帶土所謂拯救世界的謊言所欺騙折服!
能夠讓本的目標都不一致的藥師兜和宇智波帶土達一致,唯一的原因,就是利益的換而已。
藥師兜以自武力爲籌碼,換取了宇智波帶土手上必要的素材。
其中最寶貴的,就是長門的一部分細胞、以及大蛇丸和藥師兜尋找了良久都沒有頭緒的強大忍者,曾經威震忍界的木葉白牙,旗木卡卡西的父親,因爲流言的破壞與村子同胞、甚至是同伴的不解憤而自殺的旗木朔茂的一部分組織。
藥師兜還不知道長門的靈魂已經被水木搶先一步穢土轉生通靈出來了。
即便如此,曾經可以主導一場忍界局部戰爭走向的旗木朔茂的力量,也足以讓藥師兜出手了。
另外一些以往尋覓良久都沒有線索的,在自稱宇智波斑的神傢伙、以及活了不知道多年的絕面前,多年收集的強者的組織,都能夠輕而易舉地弄到手。
這樣的條件下,抓一個我羅也算不得什麼,對藥師兜來說,可能還佔了大便宜。
不過,哪怕是有所值,藥師兜也絕對不會冒著生命危險爲“曉”組織火中取栗。
這個被安排施展幻龍九封盡的地下溶,原本應該只有實施抓捕行的藥師兜帶著我羅在這裡,但爲了自的安全,藥師兜只是安排了羅砂和迪達拉的穢土在這裡警戒,然後讓支撐宇智波斑的帶土施展幻燈之,來協助使用幻龍九封盡。
換句話說,這裡除了還有白絕分在監視、以及半死不活的我羅之外,就沒有一個活人了。
藥師兜現在也不知道躲在哪一個暗的角落縱著這裡的一切。
雖然貌似有點謹慎過頭的意味,但是這樣的大事絕對會有會飛雷神之的水木前來理。
在那樣的強力忍者的關注之下,如果打不過的話,連跑都跑不掉,也就由不得藥師兜多加小心了。
即便如此,一尾守鶴還沒有從人柱力上完全離的時候,還不能就此放棄。
“怎麼辦?要使用象轉之來拖延一下他們的腳步嗎?”
僅僅只是一團明亮的輝人型的藥師兜問道。
能夠就近理這裡的事的,也就藥師兜遠程控制的穢土了,至於幾個戰鬥力不強的白絕分,在木葉和砂村聯合隊伍面前,還是當他們不存在好了。
“象轉之在那些如狼似虎的高手面前,僅僅只能發揮三實力的傀儡有什麼用?”
毫不留地揭傷疤的是毒舌的黑絕,也只有這個傢伙,纔有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氣度,哪怕是同伴也一樣。
讓人難堪的實,使得在場的虛影都沉默不語。
最後還是藥師兜自己說道:
“這樣吧,反正也攔不住,不如另想他法,比如以假真,混淆視聽?”
“該怎麼做?”
“不知道首領有沒有完模擬他人查克拉,可以將敵人引歧途的方法。”
“方法是有,但這有什麼用?只能拖延時間,對方可不是泛泛之輩,過不了多久就會識破。”
“要的就只是這樣的機會而已。”
藥師兜有竹地答道,
“儘量讓敵人晚一點找到這裡,多吸收一點尾查克拉就行了。”
“然後呢?”
就這樣讓敵人像七尾人柱力芙那樣,將我羅奪走?
這可是讓人無法接的後果。
“然後?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哪怕是一團虛影,都掩飾不住藥師兜臉上怪異且略帶嘲諷的笑容。
“你是什麼意思?”
宇智波帶土用帶著強大迫的迴眼和萬花筒寫眼盯著藥師兜。
藥師兜對“曉”組織的首領的惡意不以爲意,笑盈盈地答道:
“如果能夠得到完整的尾查克拉自然更好,但是萬一不行呢?有和無是巨大的差別,但查克拉量的多,只是程度上的微小差異罷了,何必糾結於一定要把我羅的查克拉徹底出來封印?”
醍醐灌頂的話,讓宇智波帶土心頭一震。
沒錯,到目前爲止,封印在外道魔像裡面的尾查克拉,有哪一隻是完無缺的?
一隻都沒有。
從現有的況來看,木葉上忍水木手上,已經展出來的,已經將絕大部分尾的查克拉都弄到手了一部分。
除非將水木手上的尾查克拉奪過來,否則,本就不會有完整的尾被封印。
既然已經不完整了,那就儘量吸收一尾守鶴的查克拉就行了,如果被敵人早上門來,剩下的,不要也罷,影響不了大局和本質,只是會讓外道魔像的實力略微下降一點而已。
一念至此,宇智波帶土做出了決定。
“象轉之也是要用的,拖延時間就不必在乎手段了。另外,絕,如何模擬他人,將敵人誤導甚至引開,你來理,我會讓其它人配合。至於這個可憐的人柱力……”
宇智波帶土毫不猶豫地判了我羅死刑,
“如果這裡被發現,立刻殺死我羅。”
被離了尾的人柱力會死,但是人柱力並不是只有這一種死法。
如果不太在意我羅殘留的一尾守鶴的查克拉的話,真的不必在意結束這個人柱力的命的方法。
“瞭解,遵從你的意志!”
藥師兜微微點點頭。
既然收了好,將一尾人柱力我羅給“曉”組織後,兩方的易已經立了。
現在我羅已經是“曉”組織的“財產”,當然需要爲首領的宇智波帶土下命令才行。
“救援,也得保證人質不死才行,要是我們手上的籌碼足夠、已經拿到了足夠的好,就不用冒著風險去追求那一點無傷大雅的價值了。”
盟友能夠接自己的意見互相妥協,也是愉快合作的基礎。
看起來,“曉”組織的首領也不是蠢貨,比前任自稱爲神的長門要靠譜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