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質疑的話,並沒有讓公治改變初衷,只是有些似笑非笑地看著水木本糾結。
“你真的這麼認爲?怎麼就不可能?”
水木平復了一下緒,然後沉聲說道:
“生與死,是很嚴肅的概念,按理來說,就不該有“復活”、“起死回生”這個說法,如果真有,那一定是我們搞錯了。死亡,是指生命的徹底沉寂,從各種意義上,不再對生者的世界產生任何影響,如果能夠死後復生,那麼就說明這個生命本來就沒有死亡,這麼說的話……”
水木突然心中一。
似乎有些領悟的水木的表落在公治眼中。
“你這不是很明白嘛,只是以前對這些都視而不見罷了。不論是迴眼的外道·迴天生之、穢土轉生、還是己生轉生,這樣的“復活”,在我看來,只是將我們一般意義上理解的“生理死亡”的人的生命形態補充完整而已。我們所在的這個世界,在基本生命規則層面,出了大問題。準確地說,只要是有所謂的“死而復生”的現象存在的世界,它們大多也都病膏肓,很難再自我完善這方面的基礎規則了。”
蒼蠅不叮無的蛋,正因爲這個世界存在著各種各樣的,纔會有不轉生、穢土轉生甚至是己生轉生這樣的奇葩。
要是擱在水木的前世,要是真有什麼辦法讓人死而復生,那也絕對和生前的生命沒什麼關係了,只不過是用某些手段製作的人工生命怪而已。
越是完整的世界,規則嚴到讓人絕,本就不會給人投機取巧的空間。
“我們早就知道這個世界很危險,力量能級在不斷降低,就好比原本一無際的大海,一步步蛻化大湖、池塘、小水窪,裡面的生,海洋巨怪、大魚,小魚小蝦、從大到小逐漸滅絕,最後隨著死水的乾涸而徹底滅亡,這應該是是世界層面的生命消亡,在我們這些世界之的生看來,這個世界就是病逐漸加重的過程,隨著生的逐漸滅絕,生態系統的多樣也越來越差,各種各樣的規則會越來越無力,直到徹底崩潰……”
反應在忍界,世界的生命力直觀的現,就是自然能量的濃郁程度,在一個欣欣榮榮的環境中,自然能量隨著世界的發展,理應是逐漸壯大的,但忍界有一個一直沒有除的毒瘤——神樹,雖然已經被招安,暫時沒什麼危害了,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又會興風作浪。
“那些淨土的靈魂,據我們所知,就有數種方法,可以投力量、並對忍界產生影響,原著中,被穢土轉生的宇智波鼬和弟弟宇智波佐助一起聯手擊敗了藥師兜,穢土轉生的宇智波斑更是擺了控制,爲了大筒木輝夜復活的介,這樣的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徹底死亡的樣子。淨土,不像是維持忍界生與死的界限的冥土,更像是一個靈魂的避難所……”
只要生命存在,就不可能沒有死亡,按照現有的況來看,忍界質層面的規則極不穩固,看起來在神與靈魂層面也相當不靠譜,只是……
“在六道仙人之前,忍界有淨土存在嗎?”
“這個應該有!但是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就不清楚了。”
水木想了想之後接著問道:
“你覺得,大筒木仙人的存在,對淨土、對忍界的秩序,是好事嗎?”
公治思考了一會,然後謹慎地答道:
“應該是好事吧,想想那些古代戰死的人和被神樹束縛的靈魂!你覺得人們死亡之後,靈魂是想去淨土,還是變白絕那樣的怪?”
“是啊!”
水木嘆了一口氣,有些事,如果知道得太多,只會讓人覺得不安,
“永恆安寧秩序的締造者,六道仙人是這麼自我稱呼的吧?遠古流傳下來的隻言片語,每一個字都不是毫無意義。我們可以做出一個推測,忍界這個千瘡百孔的世界,因爲神樹的侵更加雪上加霜,甚至在大筒木輝夜肆無忌憚的統治之下,連忍界生與死迴的底線都被打破,用人類的靈魂和,創造出了白絕這種生兵,而大筒木輝夜被封印之後,六道仙人先是釐清了基本秩序,傳下五行遁,然後分立,既給了人類自保的力量,也絕了遁這種破壞忍界秩序的大殺氾濫的可能,算是一舉多得的善舉。但是,卻留下了阿修羅和因陀羅這兩個例外,也許是爲了以防意外,或者另有打算,甚至寧願他們破壞忍界的秩序,利用遁、採用查克拉轉世這種忌之繼續爭鬥,也沒有采用什麼延長生命的手段,然後自然死亡,實在是讓人費解。但如果有一個不得不如此的理由的話,就說得通了。”
一瞬間,水木想到了前世許許多多廣爲人知的神話故事。
“是類似發下大宏願——地獄不空誓不佛的地藏王菩薩?”
水木猶有心思地玩笑著說道。
“不對……”
公治搖搖頭,
“我覺得更像是補天的“媧”,不過六道仙人補的不是“天”,而是已經千瘡百孔的淨土,它沒有五彩石,所以只能自己頂上了,如此,才能勉力維持著淨土不至於崩潰得太徹底,但也僅此而已,忍者千年的發展,早就超了六道仙人當初傳下忍宗的桎梏,要不是六道仙人自我犧牲,可能忍界早就變了生與死濛昧不清的鬼蜮了。”
死者的靈魂不好好去淨土,呆在現世,要麼魂飛魄散,要麼變孤魂野鬼,長此以往,必然會改變忍界的本屬。
“所以,遁,是六道仙人有意留下來的力量,阿修羅和因陀羅的轉世、以及迴眼的擁有者是掌握了這個力量的傳承者,其他掌握遁、復活、或者玩弄靈魂、窺視淨土的,全都沒什麼好下場,比如創造出鬼封盡的漩渦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