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忍界原住民始終存在隔閡，哪怕是水木現在使用仙人模式，都無法完全擯棄尾查克拉這種吸收自然能量的介。

只不過現在有了吞噬了部分外道魔像碎片的戲睡鄉之後，不用再制於尾數查克拉了，可以轉道神執念吸收自然能量的特，繞過忍界的自然能量對水木的厭棄，直接開啓仙人模式。

當然，想要發揮出完全的戰鬥力，還是離不開尾查克拉。

對力量的質，水木並沒有什麼潔癖，沒有正義與邪惡的狹隘觀念，也不會有手段的高下之別。

只要有效，而且沒有道德方面的難題，就如同工一樣可以任意使用。

力量是武，本是不帶有自我觀念的，有立場的是使用力量的人。

而現在，死神對水木來說十分重要，雖然不是不可或缺，但可以讓水木省下很多功夫。

“在學上，想要一個人掌握所有的知識，以我們的能力來說，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並不是不能做到，只不過效率太低了既然有現的工，我們可以先利用起來，以後再慢慢研究……”

如果讓水木再從頭到尾創造出一個類似死神的存在，實在是太困難了。

所以，有一個現的果近在眼前，就不必從新開始了。

雖然暫時還不能搞清楚其中所有的，但既然是無主的東西，應該不會有什麼太過危險的後手纔對。

而且水木也只是借用而已，至於以後是不是要還，就看自己能不能研究清楚，死神到底是如何實現收割靈魂這個功能的時候就差不多了。

“所以，你看重了死神的哪一點？”

大蛇丸好奇地等著水木施展忍，

“除了囚靈魂，難道還有什麼大用？”

不是大蛇丸想不出來，而是實在不明白水木的終極目標是什麼。

除了以往遇到生命危險之外，水木已經很久沒有這樣鄭重過了。

“大蛇丸，你跟我相比，侷限就在於太過在於滿足自己的慾了……”

“是嗎？”

大蛇丸不屑地說道，

“我還以爲你想說什麼？自私一點有什麼不好，生命雖然是奇蹟，說到底也只是自我滿足的存在。人與人之間所有的，都逃不生存和繁衍兩個本能。哪怕是所謂大公無私的父母之，也不過是想要保護自己的傳碼傳承下去而已，沒有這個本能、或者基因裡面缺失這一點的，都是不合格的生命……對了，就像你說的，自來也、三代老頭以及許許多多的木葉忍者，不也是爲了村子的利益、所謂的預言、還有忍界和平孜孜不倦地追求？這是不是也只是爲了滿足他們英雄、控制慾、復仇、或者其它什麼東西的想法？不管是外界強加還是自己冒出來的意志，說穿了，也只是爲了自我滿足和虛榮誕生的需求，和我的求知慾有什麼不同？”

水木搖搖頭：

“我無法反駁你，但在生命的意志和上走極端是很危險的，極端人格容易失控，尤其是自有強大的力量的時候……”

長門和宇智波帶土、宇智波斑大抵都是如此。

因爲到過戰之苦，想要將忍界變自己想見到的樣子，他們也只是自我慾的膨脹、妄圖當救世主的傲慢之徒而已。

“哈哈哈……”

第一次，自從復活之後，大蛇丸如此放肆地大笑。

水木放緩手上的作，皺著眉頭不悅地問道：

“我說了什麼好笑的事？”

“我原以爲你會是算無策的智者，看來你所謂的預言果然是妄言，我高估你了！”

“你是說，我犯了大錯？”

大蛇丸的笑容稍加收斂，角拉出一彎嘲笑的弧度，慢條斯理地答道：

“你說的都沒有錯，傲慢之徒？你說的是佩恩、還有自稱宇智波斑的傢伙吧，他們確實很蠢，當然，像我這樣自私自利的傢伙沒有什麼資格嘲笑他們，但你更加沒立場鄙視他們，看看你現在在做什麼？對一個有著“神”稱號的存在下手，哪怕還只是一個未完品……”

“呃？”

大蛇丸的回答，讓水木一愣。

反思自己近一段時間的所思所想，水木不一驚。

“在你看來，我跟他們也是一路貨？”

大蛇丸點點頭，

“在局中，沒有察覺到也不算什麼大問題。我雖然不知道你到底有什麼計劃，但如此理所當然地對忍界的基下手，你就不怕？漩渦家族可是就剩下一兩個孤了。”

“這樣啊……”

水木低頭喃喃自語，

“原本是爲了自保，保護小幸和小椿，最好能保護村子，但是，不知不覺，我的心氣已經這樣大了麼？”

力量使人膨脹，居高位，讓自己忘了自己的初衷，使得自己早就看不清當初的目的了。

『還是走到這一步了麼？但是，無法回頭了啊……』

打著爲別人好的旗號，理所當然地決定別人的人生的傢伙，水木最討厭了。

更何況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毫不顧忌忍界、以及忍界的原住民，理所當然地決定他們未來的命運。

這樣是舉，實在是不是一個正義的夥伴該乾的事，怎麼看都像是躲在幕後危害整個世界的反派大BOSS的既視。

水木臉一暗，意識到自己還是爲了自己討厭的那一類人。

不過，快速收斂心中迷茫之後，水木再次打起神。

“大蛇丸，你認爲，忍界需要救世主麼？”

“也許吧……”

大蛇丸輕鬆地答道，

“這個話題太沉重，不過，理所當然作惡，還堅定地認爲自己是正確的人，是最大的麻煩！”

“你說得沒錯。”

所有的推測與計劃，其實都是按照水木的研究和推測出來的。

宇智波斑按照被黑絕篡改的家族石碑，得出了扭曲的結論，那水木自己的就一定萬無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