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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677章 即使痛苦萬分,也不向死亡低頭【爆更1W】

表面上仍是龍水寺的住持,但實質上卻是臣軍的間諜,藉著自己“德高重的老僧人”的份,爲臣軍收集到了不的高價值報。今夜也是多虧了清澄的從旁協助,才能極其順利地將龍水寺“清理”他們臣軍的本陣。

因此即使不談資歷,論清澄爲臣軍所立的功勞與苦勞,吉久也不得不對清澄另眼相看、禮貌相待。

吉久接過清澄爲他所倒的茶水,還未來得及喝一口呢,便聽到房門外響起“嘭嘭嘭”的用力踩踏木廊的聲音。

聽這腳步聲,吉久就知來者是誰了。

他輕嘆了口氣,然後將茶杯放置到一邊。

剛放好茶杯,隨著“嘭”的一聲響,房門被暴地拉開。

“吉久!老孃可是聽說了哦!在大阪的西北角發現緒方一刀齋了!”

“讓老孃參加可對緒方一刀齋的征討吧!”

烙婦人仍舊是一副宛如花魁般的妖豔打扮。

不過和剛剛相比,烙婦人的上現在多出了2樣事——的左腰間多出了一長一短的兩柄藍、金相間的刀。

吉久擡眸瞥了眼烙婦人,然後移,朝旁邊的清澄使了個眼

瞬間領悟吉久是何意思的清澄,聳了聳肩,然後端著他那裝滿茶水的紫砂壺,快步走出了房間。

在清澄離開房間,房僅剩吉久和烙婦人二人後,吉久揹著雙手站起

“烙婦人,你目前的任務不變,給我待機。”

“爲什麼?!”

烙婦人的脖頸出了數條青筋。

“因爲這是我據目前的時局所做出的合理判斷。”吉久慢條斯理地說,“你不適合參與那種‘團任務’。”

“你的緒一旦上來了,就不分敵我地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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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爲止,在戰鬥中被你誤傷的人,已不下五十人。”

“讓你去參與對緒方一刀齋的圍剿,只怕等緒方一刀齋死了,我們的人也被你給砍死不了。”

“所以——給我繼續待機。”

“等什麼時候出現適合你的任務了,我自然會派你……”

嘭!

宛如雷鳴般的響聲,轟然炸起。

這是烙婦人猛踏腳下的地板後所發出的聲音。

烙婦人以宛如瞬移般的速度,閃到了吉久的跟前。

噌!

,拔出了左腰間的脅差。

吉久的雙眼微微一瞇,隨後也拔出了掛在他後腰間的一柄脅差。

嗤!

嗤!

2道利聲同時響起。

烙婦人的刀刺穿了吉久的左肩窩。

而吉久的刀則刺穿了烙婦人的右腹。

二人的上都中了一刀,流滿地,但他們雙方都跟個沒事人一樣。

“你個老不死的忍者!發號司令還發上癮了嗎?!啊?!”

烙婦人此時的模樣分外可怖。

雙目睜得彷彿兩隻眼角隨時都會裂開一般,脖頸出一條條如蚯蚓般的青筋,只怕傳說中的羅剎、般若這些惡鬼,也不過如此了吧。

“沒辦法啊。”吉久的語氣仍舊不不慢,“畢竟臣大人給了我這個發號司令的權利啊。”

臣大人這幾個字眼像是有什麼魔力一般,讓現在正於癲狂狀態的烙婦人,眼中出現了幾分理智之

“嘖……媽的!!”

烙婦人以怒吼的聲調飆著髒話,隨後將刺吉久的刀拔了出來。

而在烙婦人收刀後,吉久也將刺烙婦人的刀給收了回來。

在雙方收刀後,詭異的一幕在二人的上同時上演著——一從二人的傷口冒出,僅眨眼的功夫,二人上的傷口便恢復得連一點痕跡都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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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老不死的!給我記著!我們沒完!!”

烙婦人滿面怒容地大步朝房外走去。

吉久一面收刀歸鞘,一面看著烙婦人離去的背影。

“……烙婦人,稍安勿躁。待在本陣的話,過多一會兒的話,說不定會有一些……有趣的事發生。”

“啊?”烙婦人停下腳步,轉頭朝吉久投去不耐的目,“什麼意思?”

“該……從哪講起比較好呢……”吉久擡手捋了捋他下上的花白山羊鬍,眼眸低垂,眼中蘊藏著複雜的神

……

……

大阪,西北方郊外某地——

“哈……哈……哈……哈……”

花嚥了口嚨,潤溼因大口息而變得乾燥的嚨,在唾沫順著食管胃中後,到口腔中冒出了幾分的味道。

“抱歉……我很重吧……”被一花攙扶在側的緒方,朝出了一抹帶著歉意的笑。

“不會。”一花搖了搖頭,“你比我想象中的要輕上不。”

說罷,一花擡手緒方的額頭。

“……一刀齋大人,你的溫果然是越來越高了啊……”

花面帶憂慮地緩緩收起剛纔緒方額頭的手。

剛剛,一花險些懷疑自己到的不是人的額頭,而是一塊燒紅的鐵塊……

自剛纔開始,一花便覺到緒方的溫似乎是越來越高了,而現在,終於敢斷定確有此事。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去設法給你找醫生……”一花說。

也不清楚緒方現在的狀況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覺得帶緒方去看醫生,一定準沒錯。

“哈……”緒方發出自嘲的笑聲,“醫生……應該是治不好現在的我的哦……而且這個地方……應該也找不到醫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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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的錯覺嗎……我覺得一刀齋大人您的臉好像變得比之前還要難看耶,講話的語氣也更有氣無力了……”

“我如果跟你說‘我沒事’……你大概也不會信吧……”緒方努力轉舌頭,發出帶著玩笑之的笑聲。

就如一花剛纔所說的那樣——緒方現在的狀態,的確是要比剛纔藏在佛堂時的狀態要更差了。

剛纔,緒方還能勉強說話,還能聽得清聲音。

而現在,講話對緒方來說已經了一件極其費力的事,耳出現了強烈的耳鳴,讓現在的緒方得集中全部力才能聽清一花的話音。

“……一刀齋大人,您再忍一忍。”一花深吸了一口氣,將緒方搭載脖頸上的左臂膀往上擡了擡,“等到了安全的地方後,我會立即去給你找醫生的。”

“說不定就能找來一個能治好你的醫生了。”

儘管一花有極力掩飾,但緒方還是能依稀在的眼瞳中察覺出濃郁的不安與擔憂。

看著一花眼瞳裡的這一不安與憂慮,緒方微微一笑。

“一小姐,不必擔心。”

“我不會有事,更不會死。”

緒方緩緩擡起眼眸,平視著前方的道路,平視著前方的天際線。

即使狀態已經差得連路都走不穩。

即使現在連說話都變得費勁。

但緒方的眼神,從頭至尾都沒有改變過。

眼瞳裡,一直燃燒著如火焰般的芒。

“即使承著非人的痛楚……我也絕不會向死亡低頭……”

就像是在緒方剛纔的這句話做迴應一般。

緒方左脖頸的那一大片紫再次出現了變化。

它們像有生命一般,面積再次小了一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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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大阪,龍水寺——

——很好……看來本陣這兒的兵力,的的確確是變得極爲空虛了……

在寺房樑的的初,面帶滿意之地輕輕點了點頭。

——那麼接下來……勝敗就在此一舉吧!

深吸了口氣,隨後沿著腳下的房樑,朝寺廟的深小心翼翼地走去……

對於不久前還是以“傳令兵”的份留守在龍水寺的初來說,龍水寺……也就是臣軍本陣的常駐人員的構自然是一清二楚。

“大阪春之陣兼討緒作戰”的前線總指揮,同時也是“三魔人”之一的吉久。

“三魔人”之一的烙婦人。

由50名機力高的銳伊賀忍者組的預備部隊。預備部隊的人在待機時,也負責保衛本陣的安全。

由30餘名伊賀忍者組的“本陣防衛隊”。

由30餘名伊賀忍者組的“傳令兵部隊”。

再加上一些被送回本陣治療的傷員。

本陣沒有火槍手部隊駐紮,所有的火槍手部隊都被外派到外面執行“大阪春之陣兼討緒作戰”的作戰任務。

以上,便是臣軍本陣的全部常駐人員的構

不僅清楚本陣的常駐人員的構,對於崗哨的分佈況,也同樣是一清二楚。

——這裡沒法繞過去呢……

正蹲伏在房樑上的初,微微皺著眉頭,看著前方的一位也同樣正蹲伏在房樑上,目前正背對著的男忍。

——沒辦法了……

默默地在心中輕嘆了口氣,隨後邁著無聲的步伐靠向前方的這名忍者。

,將他的脖頸扭斷——初作一氣呵

這名正在此地站哨的忍者,直到被扭斷脖頸了,都不知道從剛纔開始,他的後便多出了一個人。

將這名男忍的擺好,令其不會從房樑上掉下來後,便接著往前進。

龍水寺並不是皆有方便人移的房樑。

再接著往前進了一小段距離後,初便不得不從房樑上躍下,跳回到地面。

——到了考驗演技的時刻了……

在心中這般唸叨過後,用力做了個深呼吸,隨後以看不出任何異樣的平靜神,向前大步行進。

剛拐過一個拐角,便見著2名正在巡邏的忍者朝迎面走來。

“嗯?初?你怎麼在這?我記得你不是已經被派去搜尋修羅了嗎?”這2人中的其中一人問道。

“我有事要找吉久大人,所以暫時回來一趟。”初眼睛也不眨地撒著謊。

“哦,這樣啊。”

問了初這一個問題後,這2名忍者便沒有再糾纏初,與初肩而過。

而在與這倆人肩而過後,初默默地在心中長出口氣,慶幸著這倆人沒有對多做糾纏。

就這麼一路有驚無險地來到了的目的地——一扇正向外不斷飄著濃重火藥味的房門。

這扇房門的門外,現在被足足4名忍者把守著。

防守如此嚴,初自然是不可能去闖。

看了看四周,確認周圍沒有任何外人後,跳上了頭頂的天花板。

無聲步法——這是初最拿手、最擅長的技藝之一。

然而雖說對自己的無聲步法很有信心,但在躍上天花板後,初的雙手掌心還是不控制地向外冒著細汗。

——可……千萬不要發現我哦……

於心中輕輕道出這句沒有任何祈禱對象的祈禱話語後,初邁著的無聲步,沿著天花板走向那座被4名忍者把守的房間。

一邊走,一邊在心裡倒數著自己與那座房間的間距。

——19步……18步……17步……

——3步……2步……1步……到了……

將腳下的天花板拉開一條小隙,通過這條小隙檢視著下方的房間。

確認下方的房間沒有任何外人後,纔將這條小隙擴大足以容納隨意進出的大隙,然後順著它跳下天花板。

剛落到天花板下的地面,濃郁的火藥味便弄得初險些咳嗽。

——總算是……順利潛進這座存放武和彈藥的倉庫了啊……

以一副如釋重負的表,環視著周圍——目前所的這座房間,擺著一個個或大或小的木箱或木桶。

這些木桶中,都裝著相同的一樣東西——火藥!

——好了……快點將臣軍的本陣炸上天吧!

……

……

時間倒轉回剛纔——

“將吉久和烙婦人送上天?”柴田瞪得一雙眼珠彷彿都快從他的眼眶中掉出來了,“初小姐,你是認真的嗎?”

柴田這時換上凝重、低沉的語氣。

“初小姐,你應該比我還要清楚吧……吉久、烙婦人、左衛門右衛門左右衛門,被並稱爲‘三魔人’的他們仨,可都擁有著‘極其耐砍的軀’啊……要怎麼同時送吉久和烙婦人上天?”

“我當然知道吉久和烙婦人都不好對付。”初點點頭,“柴田,你仔細聽我說。”

“你剛纔也聽阿靜說了吧?吉久調出了預備部隊中的一半人手,令他們加到對緒方的搜尋。”

“這樣一來,留守本陣的兵力便被一口氣削弱許多。”

“留守本陣的兵力被削弱——這就給了我們順利潛進去的機會。”

“今夜的一系列作戰,都需仰賴火炮與燧發槍。”

“所以在龍水寺深的某座房間裡,存放著爲今夜的作戰而準備的大量槍支與彈藥。”

“柴田,你想象一下——若是將那座房間所存放的火藥通通引,那將會是一副什麼樣的場景?”

柴田的眼神一呆:“初小姐……你是想炸死吉久還有烙婦人?”

輕輕地點點頭:“若是將那房間裡的火藥都給引,那整座龍水寺都將被炸上天。”

“即使是吉久還有烙婦人,承了如此大的傷害也會死。”

“這樣一來,就能同時將吉久還有烙婦人都給幹掉。”

越說,臉上的激便越濃郁。

“剛纔,我還在做‘傳令兵’的時候,就有考慮過這個絕妙的計劃了。”

“但是因爲‘傳令兵’只能待在固定的幾個地方,不能四,行到嚴重限制,再加上防衛太嚴而不得不將這計劃作罷。”

“這種有機會同時讓吉久還有烙婦人同時歸西的機會,錯過今次,可能就沒有下一次了。”

“初、初小姐,請等一下。”柴田急聲道,“你的這個計劃雖然聽起來很妙,但覺實在太危險了啊。”

“雖說預備部隊中的一半人手都已從本陣調離了。但留守本陣的人依舊不。”

“就算功潛進了那座存放武和彈藥的房間裡,然後又功地點燃了存放在那兒的火藥,那又該怎麼逃出來?”

“一個不好,說不定就會跟著龍水寺一起被炸上天了啊。”

“不行不行,這個計劃實在過於危險,我不贊同。”

柴田以懇切的言辭,對初唱著反調。

自己的同伴雖不假思索地對自己的計劃做出毫不留的駁斥,但初的臉上卻沒有毫的怒意或不滿。

僅以平靜的目與柴田對視。

“……柴田,你還記得我們倆曾經一起立過的誓言嗎?”

柴田愣了一下,隨後毫不猶豫立即說道:

“我們兩個要同心協力地在部搞垮臣集團。”

聽著柴田的這回答,初微微一笑:

“一路平安順遂地將臣集團搞垮——柴田,你覺得這種事可能發生嗎?”

柴田:“……”

在柴田低著頭、正沉默著時,初接著道。

“我們既然立志從部搞垮臣集團,那自然是不可能連一點險都不去冒。”

“風險往往代表著機遇。”

“此次計劃若是功了,我們將能一口氣斷掉臣信秀的2條臂膀,讓臣集團遭在短期之都恢復不過來的巨大傷害。”

“我當然也知道這個計劃很危險,搞不會會死掉。”

“但面對如此厚的利益,我願意去冒這個險。”

柴田:“……”

緩緩揚起自己視線的柴田,與初對視。

眼瞳中的堅定芒,像一束能夠融化堅冰的,讓柴田眼中的混沌緩緩“溶解”。

“……我知道了。”柴田深吸口氣,隨後朝初用力地點了下腦袋,“走吧,初小姐!我們一起去將吉久和烙婦人給炸飛!讓臣信秀直接沒掉2個親信!”

“這纔像樣。”初笑著拍了拍柴田的後腰,“柴田你做事每次都猶猶豫豫的呢。”

“我們倆之前合力將慘遭‘不死實驗’的‘丁字號試驗場’的人給救出來的前夕,你也在那給我陳述這麼做有多麼多麼危險。”

“畢竟我沒初小姐你這麼大膽奔放啊……”柴田苦笑道。

“潛進去,引火藥的任務就給我了。”初笑著說,“柴田你就留在外面,準備隨時來接應並救援有可能會因跑得不及時而被炸得半個子著火的我。”

“初小姐。”柴田哭喪著臉,“別說這麼可怕的話……”

……

……

這座用來存放武和彈藥的房間,自然是嚴格控制用火。

房間沒有任何照明用的油燈和火把,四周黑漆漆的。

好在初過嚴格的訓練,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勉強視,辨明方向。

檢視著自己的周圍,尋找著最適合用來引的火藥桶。

不一會兒,便找到了一個被安放在房間正中央、盛著滿滿火藥的大木桶。

——就這個了!

出決然的表,將這個火藥桶的蓋子掀開。

就在把手進自己的懷裡,準備掏出火摺子以及準備當引線來用的浸滿了燈油的布條時——

“初,你……回來了啊。”

後突兀地響起了一道蒼老的男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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