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宴跟著姚信和進來,剛打開門,冷不丁的就看見了這一幕,“靠”上一聲,臉一瞬間氣急敗壞起來:“姚信和,這兒子你丫就不給管管?才多大就敢勾著小姑娘耍流氓!”
姚信和雖然頭疼,但他還是忍不住要為自己兒子辯解一句:“是你姑娘親的我兒子。”
白宴囂:“老子不管,你兒子肯定圖謀不軌,這事兒就得債償!”
白宴平時在家里一向寵兒溺,如今見自己的小丫頭被個小胖子勾走,一時氣急,那是說什麼都要讓姚信和打他一頓才算解氣。
可姚信和白天才跟兒子達協議,不能隨意用武力,于是,他輕咳一聲,往前走了半步,開口問到:“姚緒衍,你怎麼說。”
胖墩兒站在原地,臉上還帶著白年年噠噠的口水,他看著希“債償”的白叔叔,嘆一口氣,糾結了好半天,才無比沉痛地點點頭回答:“好嘛,但不能讓我媽媽知道啊,你們快點,我就當沒看見了。”
姚信和跟白宴沒有聽懂他的意思,站在原地很是疑。
旁邊的白年年倒是一臉門兒清,開口解釋到:“小衍哥哥的意思是,同意讓姚叔叔也親我爸爸一口,這樣我們兩家就可以扯平啦。”
話音剛落,白宴跟姚信和就瞬間各自退開了一步,像對方上有什麼病毒似的。
沈倩這會兒正好跟白宴的老婆拿著水果過來,聽見他們的話,這個說到:“你們繼續。”
那個附和:“不要管我們。”
白宴著自己老婆遠去的背影,咬牙切齒地看向姚信和:“不是,姚信和,你生的這個兒子,問題很大啊。”
姚信和看一眼此刻盯著自己的白宴,想到這家伙高中那會兒五六的頭發,還有他喜歡班主任的傳聞,不又退開半步,義正言辭道:“你離我遠點。”
白宴“嘿”的一聲,把手里的圍巾往地上一甩,覺得自己錯了,錯的離譜。
他怎麼就能覺得姚信和生的這個兒子有問題,他們這一對父子,明明就他媽通通都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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