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誕節后,日子過得好像快了些,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年底。
唐溪的工作室和往年一樣,早早就放了假,閑著在家沒事,秦驍的工作依舊很忙碌,一直到除夕前一天還在工作。
早上秦驍出門后,唐溪接到秦母電話,問他們今天什麼時候能回去。
秦驍走的時候跟唐溪說了,下午會盡快回來,然后帶一起回老宅,但時間不確定。
把秦驍的原話復述了一遍給秦母聽。
秦母擔心秦驍晚上如果下班太晚,會以不方便回來為借口,拖到明天回來,慫恿唐溪先回老宅,別等秦驍,讓秦驍下班后直接回去。
唐溪一個人在家里待著也無聊,輕而易舉就被說服,給秦驍發了條消息,說先回老宅了,沒等他回復就收拾收拾回老宅了。
秦驍當時正在開會,一個小時后看到這條消息,給唐溪回復的時候,唐溪人已經快到老宅了。
秦家從昨天開始就給傭人們放了假,秦姝一家三口今天沒來,唐溪到老宅時,客廳里一個人都沒有。
唐溪循著切菜的聲音走進廚房,笑著和秦母秦二嬸打招呼,“媽,二嬸。”
“小溪回來啦。”
秦母放下手中的菜刀,轉把剛洗好的草莓端給吃。
秦二嬸往外面客廳里看了眼,見秦媛還沒過來,說道:“媛媛估計還沒起床,小溪先去客廳里坐一會,我打個電話給媛媛,讓下來陪你玩。”
唐溪道:“不用,我自己坐著就可以了,爸和二叔呢?”
秦母道:“買年貨去了,半天了都沒回來,這兄弟倆干什麼都慢悠悠的,走在路上跟要睡著了一樣,真急死人。”
秦二嬸附和道:“也不知是不是走半路又為了比什麼吵起來了。”
唐溪笑了笑,沒有跟著調侃秦父和秦二叔,用牙簽了一塊草莓遞到秦母邊,“媽,吃草莓。”
秦母笑著張吃了下去。
唐溪又喂了一塊給秦二嬸吃,然后就被兩個長輩轟出了廚房。
唐溪端著草莓盤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拿起手機對著桌子上的草莓拍了張照片,發給秦驍。
唐溪:【我到家啦,看,媽媽給我洗的草莓,又大又甜。】
以前怕打擾到秦驍工作,在他工作的時候基本上不會給他發消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越來越喜歡主給他分生活。
早飯吃什麼,午飯吃什麼,晚飯吃什麼,遇到了什麼新鮮事,只要是覺得有趣的,不分時間,都會直接給他發過去。
秦驍有時候秒回,有時候隔了很久才回復。
給他發完消息,也不會一直等著他回復,可能前一秒發完,后一秒就忙去了,再回復的時候也是很久以后。
一天時間,斷斷續續的能聊很多次。
發完這條消息,大概過了五分鐘,收到了秦驍的回復。
黃包:【沒有我老婆的甜。】
他回復的語氣里充滿不屑。
唐溪:【流氓呀~~】
唐溪看著自己給秦驍的備注,覺得給秦驍起的這個昵稱真是太合適了,這人就是外表看起來很正經,腦子里總是想一些七八糟的東西。
備注是前兩天當著秦驍的面從親親老公改黃包的,當時秦驍看見給他的這個備注,并沒有生氣,臉還著愉悅。
隨后跟著把的備注改了棉花糖,說是為了跟的備注保持對仗工整。
黃包:【想自己老婆,不流氓。】
唐溪:【你不忙了嗎?】
黃包:【在忙。】
唐溪:【那你去忙吧。】
黃包:【忙著想你。】
唐溪:“......”
唐溪:【秦先生,你最近土味話說的越來越厲害了啊,你這都跟誰學的呀。】
黃包:【跟你。】
接著秦驍發過來一個截圖。
截圖上是剛和秦驍領證那會的聊天記錄。
那時候,秦驍還是個傲的,對答不理的冷面老公,為了讓他周六跟回家,基本上都是在自說自話。
棉花糖:【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
秦驍沒回復。
棉花糖:【知道我在忙什麼嗎?】
秦驍還是沒回復。
棉花糖:【我在忙著想你。】
唐溪看著這段尬到腳趾摳地的聊天記錄,覺得自己剛剛吐槽秦驍說土味話特別打臉,把手機丟在一邊,不回他了。
沒多會,秦媛穿著拖鞋過來,看見唐溪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問道:“我哥又一個人去樓上了?”
唐溪道:“他還在公司,要晚點回來。”
秦媛哦了一聲,坐在唐溪旁邊,和一起吃草莓聊天。
秦驍是在下午六點到家的,剛好趕上吃晚飯。
吃完晚飯,唐溪在樓下坐著,和秦母秦二嬸秦媛一起看電視,討論劇。
依舊是一些婆婆媽媽的苦劇,秦驍在樓下坐了會,實在沒什麼興趣,也沒上樓,就坐在一旁默默盯著唐溪。
他的眼神直白又明顯,不僅唐溪,客廳里的其他人都看見了。
唐溪被他盯得有些害,趁其他人不注意,手指悄悄在他腰上了一下,暗示他不要再看自己了。
秦驍順勢握住手指,把手拉到自己上,玩的手指。
坐在旁邊的秦媛側過臉,角弧度上揚,笑瞇瞇的看著他倆,揶揄的眼神毫不避諱。
唐溪臉頰一點點泛紅,拿起手機給秦驍發消息,讓他先上樓。
秦驍上樓后,唐溪在樓下坐到十一點多才回臥室。
距離秦驍上樓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他早就洗好澡,在床上等著。
唐溪推門進去,心虛的沖他笑了笑,說:“電視劇有趣的,看迷了。”
秦驍嗯了聲,也沒多說什麼。
唐溪洗完澡出來,掀開被子上床,人就被他抱住了,在上親了親,問道:“跟媽媽二嬸聊天開心嗎?”
唐溪點頭嗯了一聲。
秦驍了下耳朵,語氣幽怨道:“開心的把老公都忘了?”
“誰讓你在樓下那麼看著我,媛媛都笑話我了。”
秦驍深邃的眼睛看著,說:“就是想看你,看不夠。”
他一臉認真的問,“溪溪,你怎麼這麼好看?”
唐溪害的垂下頭,秦驍著下,把頭抬起來。
唐溪臉頰又紅又燙,不了這男人調戲,抬手在他口打了一下。
秦驍握住手,把手放在邊,親了一口。
唐溪把臉放到他的口,說:“我就是喜歡這樣,一家人坐在一起,看電視,聊天。”
抬起頭,笑著看他,“然后房間里還有個老公在等我,等我回來的時候,他會因為等著急了,怪氣的對我說,玩開心了吧,把老公都忘了吧。”
秦驍:“......”
說完,看見秦驍眼睫微垂,眸幽深的看著,慫兮兮的著脖子向后躲,腦袋剛從他口移開,就被他握著腰,拉了回去。
他的覆在耳邊,含住耳垂,輕輕咬了一口,嗓音磁低沉,“既然知道冷落了老公,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溫熱的手指從領口鉆進去,帶著薄繭的中指在鎖骨輕輕了個圈,唐溪呼吸微,突然想到這是在老宅,抬手按住口,氣息不勻的阻止他,“不要,這里是在老宅,回去,回去......”
秦驍吻住瓣,聲音有點啞,帶著的哄,“沒事,房間隔音很好,聽不見。”
“不行,不行。”唐溪堅持道:“明天就過年了,還要早起的,我回去、回去再補償你......”
還沒等秦驍提什麼要求,唐溪就主讓步。
秦驍間發出一聲悶笑,把手收回來,了泛紅的臉頰,說:“那我們說好了,回去后,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唐溪:“......”
說的是補償,不是他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這男人也太會曲解的意思了吧?
抬眸,看著他灼灼發亮的眼眸,臉都快紅了。
“可以嗎?”
他看起來很純的問了一句。
唐溪笑著罵了聲,“流氓。”
房間里突然響起一陣鬧鈴聲,唐溪回頭看了眼,對秦驍說:“你手機響了,你訂了鬧鐘?”
秦驍說:“十二點的鬧鐘,現在是大年三十,溪溪。”
他喊了一聲的名字。
“嗯。”
唐溪眼睫輕輕上挑了下,湊他近些,烏黑的眼眸認真專注的看著他,等著他說話。
秦驍:“過年好。”
唐溪笑著說:“過年好。”
清晨,唐溪被外面的鞭炮聲吵醒,睜開眼,手往旁邊了,秦驍沒在床上,枕頭都涼了,看起來起了很久。
唐溪掀開被子下床,去浴室里洗漱。
秦驍從外面走進來,走到后,默默的看著。
唐溪正在刷牙,里都是泡沫,回頭看了他一眼,沒跟他打招呼。
等刷完牙,秦驍立刻就掰過臉,低頭吻住。
唐溪抬手摟在他脖子上,配合著他親了會。
“爸媽他們都起了嗎?”
秦驍嗯了一聲。
唐溪從他懷里轉過,打開水龍頭的溫水洗臉,“你出去等我吧,我得洗快點了,不能讓爸媽等。”
秦驍說:“不著急,早飯還沒做好,你慢慢洗,時間還早。”
“那也得快點呀,總不能讓媽和二嬸做好早飯了,親自來喊我我才下去,哎呀,你快出去吧,在這磨磨蹭蹭的,我要是下去晚了就怪你。”
把秦驍攆出臥室,洗臉化妝的效率果然快了不。
換了服,唐溪打開臥室門,就看到房門外擺滿了百合花,樓梯兩側也布滿百合花,一路向下蔓延。
眸怔了下,約察覺到什麼,口心跳加快,手指了服,深吸口氣,沿著鋪滿百合花的樓梯,緩緩走到樓下。
別墅里一個人都沒有,都在院子里。
秦家院子里,目皆是百合花,宛如一片花海。
秦驍手里捧著一束百合花,站在院子中間,下,他冷的廓仿佛鍍了一層和的,深邃的眼眸凝著臉,抬走到面前,單膝下跪。
唐溪眸微閃,垂頭看著他。
“溪溪,首先要向你道歉,跟你結婚那麼久,才向你求婚。”
他深吸了口氣,像是怕會不滿意他的求婚,也有點張。
“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在家里向你求婚。”
“今天,是我們在一起的第一個年,以后每一年,我都會陪在你邊,溪溪,過年好,我有計劃我們的婚禮,請你,跟我一起出席,可以嗎?”
秦驍目灼灼,唐溪直視著他的眼睛,放任淚水了眼眶,笑著說:“可以。”
【一場陰謀撞上蓄謀已久的深情,經年仇恨,也抵不過陸靳宸想要溫晚緹一輩子的執念。】 *** 溫晚緹嫁給了陸靳宸。 她本以為,他們的婚姻只是有名無實。卻不想…… 她還以為,他和她都一樣,各懷目的,於是小心翼翼地守著自己的心。殊不知,他早把她鎖在了心裏。 *** 眾人都等著看她笑話,等著看她被趕出陸家大門的狼狽樣子。 哪知,等啊等,等啊等。 等來的是他替她遮風擋雨,替她找回親人…… *** 片段 他曾醉酒後,撫著她的臉呢喃,「阿緹,我放過你,誰放過我自己?」 他也曾清醒後,黑著臉沖她吼,「溫晚緹,我陸靳宸從和你領證的那一刻起,就認定了你。我們之間不會有生離,只有死別!」 *** ——後來, 人人都羨慕溫晚緹,她不僅是豪門真千金,還是陸靳宸寵在心尖尖上的女人。
一不小心睡了好哥們的……叔叔。世人皆知的活閻王。怕什麼。她可是萬人迷酥爺,任憑商薄衍絞盡腦汁都懷疑不到她頭上。可是…… 這個傳聞商界喜怒無常的大佬為什麼總想扒她抹胸?嚶嚶嚶,她的馬甲也快捂不住啦!
一次意外,虞笙招惹了京都人人懼惡的兵匪子江格致。 某人不死心,于是全世界都知道,江家的兵匪子天天跟在一個小姑娘身后,使出各種下作手段,威逼利誘想把人拐進自己的魚塘。 虞笙為了擺脫這個男人,最后只能低頭服軟。 虞笙:“三叔,求你……” 江格致將人逼到墻角,咬著小姑娘耳垂,啞著聲音道,“那就喂飽我。” ...
我和丈夫隱婚五年,但他心裏始終念着那個白月光。 爲了女兒有個完整的家,我忍受委屈,願意將就。 直到那天,我在熱搜上看到他和白月光帶着兒子站在一起的照片。 一家三口玩着親子活動,好不幸福,我終於徹底死心。 只是沒想到那孩子竟是我拼死生下的龍鳳胎兒子,原來當年沈西渡把他送給了白月光......
【先婚后愛+拉扯+撩欲+京圈禁欲老男人+甜寵】清純溫軟嬌美人VS成熟穩重商業大佬 溫笙笙和顧見深結婚的第一年,顧見深去海外擴展新項目,分居三年。 京圈傳聞,溫笙笙是顧見深的妻子,但更像是養在別墅里的金絲雀。 顧見深30歲,禁欲內斂,深不可測,舉手投足間,都是成熟男人的魅力。 溫笙笙是顧氏資助的貧困生,無意中救了老爺子,才有了這門婚事。 婚后,兩人聚少離多,互不打擾。 溫笙笙深知她和顧見深不匹配,像這種閱盡千帆的老男人,哪里是她能駕馭的? 難搞,太難搞,簡直天崩開局。 她安守本分,做乖巧懂事的背景板妻子,搞點小錢,隨時準備開溜。 京圈傳聞開始愈演愈烈,說顧見深這次回國,就是為了離婚。 可有人卻親眼看見別墅里,顧總的腰,被一雙白嫩的手圈住。 女孩半張臉從背后露出一點,嬌弱纖細,膚色極白。 顧見深喉結輕滾,低沉地笑出聲:“乖,你先回房間,有客人呢。” 誰也沒想到,那個禁欲冷淡的男人,私下和她做盡夫妻之事。 小甜文,夫妻間的曖昧和拉扯,上位者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