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甩甩頭,這可是沈二爺,怎麼能聯想到燃燃?果然親了他一下就中毒太深。
【林鳶:二爺您是有什麼煩心事嗎?】
這次過了一會他才回復。
【沈:算了,現在還不是時機,你早點休息吧。】
林鳶被沈二爺這言又止的回復搞懵了,但有種直覺,沈二爺對似乎有點特別。
沉思不過三秒,腦海里又浮現出了燃燃潤澤且彈十足的,想起吻上去的,不覺了下。
等林鳶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時,手機屏幕已經黑了,印出了跟懷春的母貓一樣的表。
崩潰地抓了抓頭發,撥通了梁昕時的電話,對著閨咆哮。
“昕昕,完了,被你說中了,我想要玷污小白兔了!”
梁昕時似乎是睡著被吵醒了,冷淡的語氣中帶了一慵懶:“什麼?你竟然還沒玷污小白兔呢?這麼國天香,你是怎麼忍了這麼久的?”
林鳶:……
林鳶:“你別慫恿我了,我不能這麼畜生,人家初吻都被我給強占了,我現在還喜歡上他了,是不是想要完全占有他的意思?我太不是人了!”
梁昕時被這番自我貶損弄神了,“不是,你等等。他的初吻被你強占了,那不也是你的初吻嗎?”
林鳶:“那能一樣嗎?人家好好的一朵小白花,被我一糙漢子給摘了。”
梁昕時打斷:“姐妹,雖然我平時總是懟你,但你妥妥一個大人啊!咱差什麼啊?要材有材,要長相有長相的,他哪吃虧了?”
林鳶被這波夸獎弄得有點膨脹了:“我確實是還不錯啦,但你又不是沒看見過燃燃,跟他比,我就是一糙漢子。”
梁昕時:“你跟他比,你也是個滴滴水的大人!你倆絕對可以稱得上般配,你不能妄自菲薄啊。”
被夸得有點飄飄然的林鳶,一時有些躊躇滿志,開始大言不慚起來:“這倒是,我今天還教訓了一個死皮賴臉的海王呢,養魚養到我頭上來了。”
梁昕時:“是不是?你要是沒姿,怎麼會有人跟你搭訕?”
就是的,差什麼啊?一堂堂明星,長相段在萬花叢中那也是可圈可點的。
再加上,還會些拳腳功夫,誰找當朋友,連保鏢費都省了。
就算喜歡了燃燃,怎麼也不能稱得上齷齪猥瑣吧?
主要是燃燃太純潔,太好,覺是朵無暇的白蓮花,任何想要染指他的人,都像個臭流氓。
但是即使是喜歡他,也不一定就想要把他占為己有,對吧?
林鳶在閨的夸贊中,重拾了信心,捋順了自己的心結,坦然面對了自己的心意,不再逃避了。
林鳶:“我就是間歇自卑,習慣自。”
持續膨脹中的林鳶聽見了敲門聲,被自信沖昏了頭腦的,去開門這幾步路都抬頭,走出了天鵝頸。
邊開門邊問著閨:“我白天不小心親了他,說要補償他,你說我怎麼補償啊?”
梁昕時:“還能怎麼補償?讓他親回來!”
手機聽筒里的余音還在耳朵里回,林鳶睜著大眼睛,怔怔地看著站在門口的燃燃,將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自信,全線潰敗,下意識想要關門躲起來。
沈燃修長的雙向前走了一步,單手撐在門框上,防止突然關門,清澈的眼里水潤潤地映出此刻有點茫然的神。
他稍稍附,里紅的瓣一張一合,低低的聲線將耳中的余音打破。
“想好怎麼補償我了嗎?”
林鳶大腦瞬間有點短路,只記得梁昕時最后的話,口而出。
“讓你親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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