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秋可不是好惹的,誰打了天賜就是了的心肝。再加上陸婉婷從旁協助,要求學校必須給個說法。
那個校霸曲先的手,而且打傷了同學,事鬧得這麽大。他父母都來了,一再認錯,一再賠禮道歉,全程陪著在醫院檢查,晚上還買著水果去家裏道歉……
千錯萬錯,對不起,對不起……
畢竟是小孩嘛,餘秋最後也就不再說什麽了。
學校給了一個記大過分,沒有開除曲。但是嚴肅警告,畢業之前不能再犯任何過錯,否則就是直接開除學籍,在個人檔案中留下一筆抹黑。
曲不不願的也向方天賜道歉了,天賜也接了,說原諒他了,大家以後還是好同學。
事態到這裏也就結束了,因為曲已經初三,還有10天他就初中畢業了。
難道他會在最後的10天都忍不了,非要犯個錯誤,落個開除學籍的分?
不至於那麽傻吧!
嗬嗬!
誒,真別說,他真就犯事了!
就在離期末考試還有3天的時候,他因為第2次對方天賜造人攻擊,而徹底被開除學籍。
老師都蒙圈了,他家長也要氣瘋了。
“我沒打他,沒掐他脖子!”
曲一直在否認,但是他和方天賜發生衝突的地方是在男廁所,那裏沒有監控,當時也沒有別的同學在場作證。
事實所見就是方天賜的脖子上有明顯的淤痕,是被人勒住掐的。
13歲的方天賜是誠實的好學生,他有些驚慌的對校領導說:“他,他掐住我,管我借錢!不是第1次了,我掏出錢包給他拿錢……”
“我沒有!我沒有!”
曲也在力爭辯,拚命否認。
校領導斷司,一個說有,一個說沒有,那就要看證據了。
方天賜:“我錢包裏那張錢是以前曦姐給我的,說那張一百元的尾號和我的生日一樣1218。我一直放在錢包裏留作紀念,剛開始不想給他,可他掐我脖子……我,我打不過他,我害怕就給他了……”
校領導和老師一聽,立刻說:“曲,自己把兜掏出來!都掏出來!”
一看,果然這張錢在他兜裏,尾號就1218。
那就不用說了,就是證據。
曲急的大汗淋漓:“我撿的!我撿的!他提子的時候掉出來的!我撿的!”
方天賜也著急了:“不是,我都是放在錢包裏珍藏的,怎麽可能掉出來?他以前也管我借過錢,是上學期的事,我借過他50元,到現在還沒還給我……”
曲:“你胡說!我本沒管你借過錢!”
曲暴怒的樣子,睚眥裂,仿佛要一口咬死天賜。
方天賜嚇得很害怕,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站在老師旁邊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鼓起勇氣說:“老師,我以前還看到過,他向隔壁班的陳明借過錢,用手掐著陳明的脖子……”
校領導立刻派人把陳明過來一問,確實如此!曲幹過這事,勒索低年級同學的錢。
哎喲媽呀!
啥也不用說了,這人贓並獲,還有前科。
於是,這位曲同學就哭嚎著,鼻涕一把淚一把,在離畢業還差三天的時候,“榮”的被開除學籍了。而且臭名昭著的在檔案上抹黑一筆:毆打同學,記過分。勒索他人財,開除學籍分。
.
期末考完試,放假的第1天,曦約天賜在家門前打羽球。
單獨說話的機會,曦問他:“上學期我們做同桌,你的錢包都在我這,他是什麽時候管你要去50塊錢,你沒跟我說呀?”
天賜純的笑容掛在臉上,想了想,“就是有一天,時間我忘了。”
曦心中仍有疑,但沒再追問,看了看天賜臉上的傷。
“還疼嗎?”
“早不疼了,快好了!但是姐,你那天真的把我嚇壞了!後來到醫院他們給你打針,你才停止搐,我心裏真難!……以後如果有誰欺負你,你就跟我說,但是你自己不要生氣,不要激!”
曦心理歡喜,低頭扯一扯擺,角上揚,“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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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從何時開始,曦的眼中就隻有天賜,日積月累,已骨髓。
在的視線範圍,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天賜,會心疼,會不了。
天賜對也一樣,那天送到醫院,天賜寸步不離的陪著。
曦這個病不會致命,但是發作越強烈,搐時間越長,過後渾的都會痛。
就像被人揍過一頓那樣。
在醫院的一下午,天賜就坐在曦旁邊,不停的給按胳膊、按,幫助緩解的痛。
“不用了,天賜沒關係,自己慢慢就好了。”
怎麽說也不聽,天賜下午沒回學校上課,就在病床旁幫曦按,陪說話。
陸婉婷和餘秋坐在病房門口聊天,偶爾轉頭看一眼,倆人都心照不宣的笑一下。
陸婉婷微笑、滿意、慨:“嘖嘖,天賜也會照顧人的。”
餘秋:“嗯,跟他爸學的。”
陸婉婷:“疼老婆這一點,天賜能學到他爸的八就足夠。”
看看,陸婉婷選婿的標準一點都不高,說明方景宇已經是疼老婆的天花板了。
但是天賜到底像不像他的父親?
他將來能不能像方景宇對餘秋那樣,對待曦?
不知道,這是很多年以後的事……
.
.
第2天,九點多,趙冉冉還在被窩裏,手機震。
迷糊接聽:“喂”
“還沒醒呢?”
“嗯”
“那睡吧,晚上視頻可以嗎?”
“嗯”
“帶上兔耳朵給我看,可以嗎?”
“嗯”
趙冉冉迷迷糊糊的答應了,迷迷糊糊的掛了電話。
.
晚上,六點多吃完飯。
趙冉冉表現不錯,主回房間給林大帥發視頻。
但是他沒有接,過了一個小時視頻電話撥過來
“嗨”
“剛才在開會,就沒接你電話。”
“這麽晚還工作?”
“有一個經濟類案子需要開會研討。”
“哦”
林大帥在開車,偶爾看一眼屏幕,臉上帶著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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