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玲玲點了點頭。
田玉芝又說道,“這種慢病人,最應該注意的就是季節匯的時候,現在天還冷,再過一個月就暖和了,大家都覺得,天暖和了,各種慢病都會減輕,其實這種認知是錯誤的,事實恰恰相反,這個時間段其實最容易舊病復發,你要是不嫌麻煩,我給你一個清補的方子,你按照上面的劑量,每天煮了給你家老耿吃,見效不會太快,但吃上倆月就能覺出一些好了!”
鄭玲玲激的說道,“哎喲,玉芝姐,真是太謝你了,不瞞你說,為了我們家老耿這病,我都愁死了!”
田玉芝笑了笑,從茶幾上拿起一個柑橘遞給。
鄭玲玲一邊剝橘子皮,一邊試探的說道,“玉芝姐,如果我沒記錯,你們家肖姍今年也二十了吧?”
田玉芝點點頭,說道,“是啊,剛二十歲,被我慣壞了,瞧著是個大姑娘了,其實還是不懂事兒的小孩兒呢!”
鄭玲玲笑著說道,“二十也不小了,我們團里,很多二十歲的姑娘都結婚了!蔡團長家的兒媳婦看,就是我們團里的,才十九呢,都懷孕了呢!”
田玉芝沉默不語。
鄭玲玲遞給一半橘子瓣,又笑著說道,“不過咱們這樣的人家,孩子即便是找對象,那也得好好相看相看,有時候一挑就是好幾年呢,姍姍雖然還小,你也該為打算打算了!”
因為有孫家那檔子惡心人的事,田玉芝現在對兒親事興趣缺缺,的四個孩子里,老大肖強還遲遲沒結婚呢,肖姍是最小的,有什麼可著急的?
立即回答道,“鄭妹妹,說實話,我現在最心的其實是我們家肖強,他最近倒是談上對象了,姑娘也很好,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能辦喜事兒!”
田玉芝本來覺得,拒絕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確了,沒想到隔了幾天,鄭玲玲竟然托了人,正經上門提親了。
雖然兩家都在一個大院里住著,肖司令和耿政委的級別也差不多,但倆家平時來往不多。關于鄭玲玲,田玉芝了解的就更不多了,但不止聽一個人說過,說文工團的鄭團長是個說話辦事兒都很靠譜的人。
但如此行事,本不像一個有分寸的人做下的呀?
何況,的兒,那是公認的,總軍區一朵花,走到哪里都是焦點,也不是長得漂亮,格也好,為人事也大方,不知道多人家惦記著呢。
他們耿家家世還算合格,但耿連本人太差勁兒,田玉芝沒瞧上。
軍區大院的這一茬孩子,小時候什麼脾氣,長大后也是差不多的秉,耿連從小調皮搗蛋是出了名兒的,上學后學習績也很差,上高中的時候,年年包攬班上的倒數第一,當了兵之后表現也不好,人家都集合訓練了,他躲到山里睡著了,這像話嗎?
最最主要的一點,耿連被鄭玲玲慣壞了,氣的很,這樣沒責任的男人,誰能放心?
因此,也懶得再跟人說委婉的話,直接了當的一口回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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