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的八月底,和周婷婷專門坐飛機去了一趟上海,但出差并不是因為公司的事,而是有一件大事兒要辦。
肖姍的銀行戶頭上,有賣掉鋼管廠的三千五百萬,有賣掉桃花夼的三前五百萬,還有之前鋼管廠零零碎碎的收以及后來賣掉其他地皮的收,一共加起來,再加上這幾年的利息,實際上已經差不多一個億了。
經過了幾年的發展,上海證券易所現在已經不限購了,是轉賬就辦了好幾天,終于把半億的資金轉過來了,然后全倉了一支票。
此舉把周婷婷都嚇壞了。
“姍姍,這票價格本來就不低了,萬一跌了,豈不是損失大了?”一邊說,一邊計算著肖姍萬一賠了損失的錢,想想都替小姑子疼。
肖姍說道,“大嫂,你相信我的眼吧,這支票短期也許表現不會那麼好,但再過十年以后,你就會大吃一驚了。”
周婷婷又被嚇到了,說道,“姍姍,我雖然沒炒過票,但也聽人講了,不能長期持倉,賺點錢就要趕賣掉的!”
肖姍沒法跟解釋更多,只說道,“咱們又不是上海本地人,也沒工夫天天盯盤,那肯定要長期持有啊,我看好這個企業的發展!”
在周婷婷眼里,小姑子的確是很有財運的,心里忐忑不安,想了又想說道,“姍姍,我和你不一樣,我還是不買那麼多了,我就買五萬塊的就行了!”本來欠著肖姍的錢,本沒有錢炒,這錢是剛剛拿到的版稅。
肖姍說道,“大嫂,那你以后肯定會后悔了,我把媽的錢都買了!”
周婷婷想了半天,最終咬咬牙,又買了五萬的票。
這五萬是跟父親借的,打了買房子的旗號,想好了,如果炒票賺了錢,就把本金還給父親,如果賠了錢,這筆錢就不還了。
反正,父親給錢的時候,繼母還有繼妹都不知道。
肖姍和周婷婷在上海停留了幾天,最后一天臨走的時候,周婷婷不放心,一個人跑到易所去看,驚喜的發現票果然漲了,一漲了一塊多,一共買了三千多,那就是賺了三千多塊呢。
周婷婷心里得不得了,想要把票賣了套現又不舍的,肖姍雖然沒有明說,但那意思聽出來了,這支票以后會特別牛,翻上好幾番都有可能的,最終安耐住想要賣掉的沖,跑著離開了證券所。
因為有這件心事,年底的時候周婷婷一個人去了一趟上海,下了飛機就沖到證券所,當查到們買的那只票翻了一番,激地一顆心都要跳出來了,不到半年時間,十萬竟然就變了二十萬。
現在相信了,小姑子這人的確有財運,而且還后悔了,后悔自己當初買的太了。
回到鹿城跟肖姍一說,肖姍說道,“才漲了一倍啊,那可以再加倉啊。”
周婷婷心下一驚,說道,“姍姍,都這麼貴了繼續買,萬一賠了呢?”
肖姍說道,“以后會賺的更多啊,我是覺得我買的已經夠多了,沒必要加倉,不然肯定還要再買一點的。”
周婷婷試探的問道,“姍姍,你說,如果我把首飾賣掉一部分買票可以嗎?”
肖姍沉默了幾秒說道,“也行吧,不過,大嫂,你還是先出手一些比較差的,好貨還是要留著!”
周婷婷點了點頭,說道,“好貨我都留著,把品相一般的都出掉。”
隔了大約半個月,周婷婷出掉一批貨,先把之前借給肖姍的錢還了,然后帶著剩下的十幾萬飛到上海,把所有的錢都買了那支票。
過年的時候,不知道怎麼說起來了,周婷婷忍不住炫耀,說道,“當初三十幾買的票,現在都已經漲到七十多了,說不能明年還能翻上一番呢!”
蘇林不想肖莉不聞世事,立即問道,“大嫂,你買的那支票這麼厲害,我也去買一點。”
周婷婷先看了一眼小姑子,然后才說道,“其實我本不懂了,是跟著姍姍買的。”
蘇林一聽立即笑著說道,“姍姍天生富貴,命里帶財,說的準沒錯,我也要跟著買一點。”
肖姍忍不住笑道,“姐夫,你搞科研的咋還信命呢?”
蘇林笑了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世界上很多事都是沒法用科學說清楚的,就咱老祖宗傳下來的周易,現在很多人研究,不也還沒研究嗎?”
自從買了房子,肖剛和蘭蕙蕙兩口子的金錢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蘭蕙蕙可能省錢了,肖剛已經評上了副主任醫師,也漲了工資,每個月還給肖姍的錢變了一千兩百塊,他們夫妻剩下三百塊也還花不完,蘭蕙蕙都存到銀行了,除此之外,還在外面和同事合伙開了一家藥店,當然嚴格按照政策是不允許的,但只要沒人舉報,一般是沒人管的。
不要看藥店規模不大,因為地段好,每年掙得錢也不,分到手上也有一萬多塊了。
現在的銀行存折上一共有五萬了,本來是想再湊上一萬就全取出來還給肖姍。
現在聽到炒票那麼掙錢,也問道,“姍姍,到底是什麼票啊?”
肖姍說道,“好了,我知道了,過節人家休假,等過完節我帶你們去買啊,你們要是相信我,有多錢就買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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